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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衿摸摸下巴,看来这就是原来邻居说的那个去国外游玩。
“那个人叫什么,什么样子?”
凤母努力的回忆,“已经过去了近十年了,我也只是记得他是个男人,身材很高大,但是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带着口罩………对了,应该是个外国人,因为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凤子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名字呢?”
“Jacek,我记得他叫Jacek。”
凤子衿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子衿,我、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凤母祈求般的看着她,“你能不能……”
凤子衿唇角一勾,“为了钱你们连女儿都能卖,真是丧心病狂!”
凤母要不是因为手被扣在墙上,现在早就在地上打滚了,“……子衿、不、凤小姐……我求求你了,给我吧!”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根本无法拒绝。好像除了这个针管她已经别无所求一样……
“如你所愿。”
凤子衿带上手套,似乎是厌恶与凤母的肢体触碰。拔出套着枕头的塑料套,细细的银针发着寒光。
而这个东西仿佛就是凤母的希望,她欣喜的看着凤子衿把那一管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血管里。
只是。
“怎么没有反应?”凤母急切的问道。
她明明记得,上一次注射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注射毒品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凤子衿冷笑道:“当然没感觉了,因为这只是一管营养液罢了!”
“你………”凤母恨恨的看着她,“凤子衿,你怎么能这样!”
她被她害的成了吸毒者,现在她居然不给她注射毒品,是要她戒毒吗?
不、她不要!
“呵……凤女士,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对你逼供,我还不屑于花那么多钱去买毒品。那不过是你的心理作用罢了………”
凤子衿最后看了她一眼,走了。
凤母呆若木鸡。
心理……作用?
从地下室里面出来,森莫递给她一杯水。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看,要不要休息一下?”森莫建议道。
凤子衿侧头看了看玻璃上反射出来自己的样子,勉强笑了笑,“不必了。”
尽管已经能猜出来真相,但是亲耳听到凤母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受,属于原主的难受。
“我走了,她的话,你处理好了。”凤子衿放下水杯,开车离开了这里。
森莫望着凤子衿离去的方向沉思片刻,走到了地下室。凤母正在欣喜自己没有染上毒瘾,好像经过凤子衿那么一说,身体上的那些反应的确是消失了。
“你……”凤母吃惊的看着森莫的到来,“你过来做什么?”
她可是知道这个人跟凤子衿是一伙儿的!
森莫阴着脸,道:“你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凤母轻哼了一声,又回到了那个自私自利的老太太的样子。她就说,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真的给她注射毒品,原来是吓唬她。
等她见到凤子岑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儿子,离凤子衿远一点。
她就是个坏女人!
“你要是想知道,就问凤子衿啊,反正她什么都知道了!”凤母别过头去,哼道:“我不想回答你!”
一个凤子衿就够了,她可是凤氏的老板娘,就算现在凤氏倒了,也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说!”森莫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脸色难看得下人。
第264章 我叫萧笙()
凤母被森莫牵制住下巴,一时之间不能动弹。她惊骇于森莫突然的变脸,十分紧张。
“我……我没说什么……”凤母觉得自己应该是世界上最委屈的母亲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吓唬不说,还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的威胁。
凤子衿这个不孝女,不应该把她放了吗?明明就答应了她要保护她的安全,现在却把她扔在这里不管。
森莫冷冷的看着她,寒冷的目光让凤母赶到窒息。明明只过了30秒,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你跟她说的事情,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森莫说完这句后,把凤母又一个人留在了地下室。
等等,放她出去啊!
凤母内心疯狂的尖叫,却不敢喊出来。她知道,那个人刚才已经起了杀心,如果自己不是凤子衿的母亲,恐怕早就没命了。
都怪这个女儿,大半年不见就招惹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就在凤母在地下室里埋怨的时候,凤子衿在盘山路上疯狂的飙车。
其他司机看见她的行为都吓呆了,纷纷停车让路,生怕凤子衿一个不小心就撞了过来。
好在一路顺利抵达了山顶,她把车停了下来。
手机上闪烁的短消息她没有理会,下车站在山顶上,俯瞰着下方景色。
远处一大片全是城市建筑,钢筋水泥,唯有这一片还算是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凤子衿深吸了几口气,脑袋放空。
凤母的话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她感觉有些记忆快要破土而出。手术刀……针管……活不长……这些个词语就像是魔咒一般,把她层层困住。
“啊——”
她放声尖叫,脸色惨白。
她记起来了。那段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对于原主来说十分痛苦,想要忘记的记忆。
Jacek,那个男人。
“子衿!”
一辆车停在了凤子衿的车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正是薄斐夜。他跑过去抱住凤子衿,急切的问道:“别怕别怕……有我在……”
凤子衿大口的喘着气,神色逐渐恢复清明。伸手抓住薄斐夜的衣服,后者甚至能清晰耳朵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轻微的颤抖。
这一刻薄斐夜觉得十分后悔,没有在她身边。
“阿夜……”她把头埋在薄斐夜的胸口,深吸了口气,道:“我从她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原主的身体会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力量和速度。
“别急,我们先回家。”薄斐夜拍拍她的后背,“我们回家再说,你穿的这么少,一会儿就感冒了。”
四月的帝都气候还不是很暖和,尤其是山里更是低了好几度。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晚风还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
凤子衿点点头,那边徐千帆开着凤子衿的车回家,薄斐夜则载着凤子衿。
打开了音响,车内立刻充斥着轻容的音乐,放松了凤子衿的神经。薄斐夜轻声说道:“子衿,咱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怕这一件事情吗?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的,不用害怕………”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凤子衿的手,力气大到凤子衿根本无法挣脱开。
“阿夜,也许你应该听我说完了再做决定。”凤子衿低声说。
正好前面一个红灯,薄斐夜踩了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面色严肃。
“我永远不会更改我的决定,也不会仅仅因为一件事情就影响我的判断。凤子衿,自从我认定你开始,就不会再有改变。”
凤子衿微微一愣,这还是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薄斐夜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如果,我是个怪物呢?”
她低笑道:“我今天才知道,我根本,连人都算不上………”
有哪个正常人力气会特别大,大到可以捏碎一个电话卡。又有哪个人的速度快到可以跟猎豹比一次。
她就是个怪物啊。
“胡说!”薄斐夜打断她的想法,眼眸之间满是厉色,“你不要胡思乱想!”
红灯变绿了。
薄斐夜转过头继续开车,抓着凤子衿的手却是没有放开。
她摇摇头,道:“我没有胡思乱想,是真的。凤女士亲口告诉我,在刚出生的时候,被送给了别人,一年之后又被送了回来。后来自从上了小学之后,一直到初中前,每年我都要被送走。那几个月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出国旅游,而是被送到手术台上做实验!”
说到这里,她目光中带着几分狰狞的恨意。
“嘎吱——”
薄斐夜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了车灯。
“你要是想复仇,我可以帮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开车。”薄斐夜认真的说:“但是,我不许你离开我的视线!”
凤子衿微怔,随即苦笑。
“在那个手术台上,我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身上早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他们站在我的身边,拿着一张表记录数据,就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