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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你别哭,项老爹会把人找来的。”木小树安慰道,说着她拿出做好从抹额放在她手中,“你看,抹额做好了,待把人找回来你就帮他戴上。”
红色锦带做的勒子上绣着盛开的金菊,中间位置镶着的正是那日在集市上白得的翠玉。她仔细打量过后非常满意,带着哭腔带你点点头,“恩,好看!”
木小树指着上面的图案,解释道:“我娘说莫离将有血光之灾,这红底金菊可挡去灾祸,庇佑他平安无事。”说着不解的挠挠头,娘讨厌她学卜卦面相之术,可这次却主动解说,还特别叮嘱她转告小葵,不知是何原因。
花葵心里抗拒这些无根据的迷信说法,只是她现在心乱如麻找不到方向,且这又是为了莫离好,当下就认真记在心里,“只是,那也要人回来才有机会戴啊!”
“放心,你项老爹那么厉害,一定会把你的阿离找回来的。”木小树自信满满,拍拍她的手,“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开心点。”
她哭不仅仅是担心莫离,还是因为有其他人关心自己,抹掉眼泪,她点点头,笑道:“我没事。”
“还说没事,看你眉头皱的。”木小树好不可客气的戳破她的谎言,指头点着簇成小山的眉心,“放心,我相过他的面,是长寿之相,所以没活到两眼昏花、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光,他是不会轻易找阎王报到的。”
她算命几乎没准过,知只是安慰之话,可听在心里还是舒坦些,花葵嗔她一眼,眉头总算舒展开来,“好吧,我就信你这次。”
“喂,花小葵,你这说话口气很伤人耶。”一副施舍的口气,令对自己的专业不容执意的木小树立即表示自己的不满。
花葵笑了,“我都说了相信你,还生气?”
木小树撇嘴,抡起拳头打在她肩上,似真似假的抱怨,“拜托,我在安慰你,你却反过来以取笑我为乐,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好狠的心。”
两人说着话,带着项小满回到项家院子,有好朋友在身边插科打诨,花葵的心情好了许多,回到院子弄了米饭喂了小鸡后,就下菜地拔草捉虫。
木小树也蹲下来帮忙,只是在抬头间,总觉得这院子少了些什么,左看右看,思索半晌后终于想起了少了什么,“小葵,那婆婆呢?”
“也不见了,昨天和莫离一起不见的。”花葵想不明白二人怎么会同时消失,不知现在是否在一起?
木小树亦是不解,“一起不见?他们两个认识吗?是不是那婆婆把人带走了?”同一个奴隶市场买来的,或许有不为人知的渊源。
“不清楚,不过不像认识的样子。”莫离对谁都是冷漠以对,而老妪看他的眼神带着陌生,两人之间也从未有过交流,所以之前应该不认识才对“阿离那么重,婆婆搬不动,不可能是她把人带走。”
陪花葵在后院忙到太阳下山,要回家的木小树突然对花葵道,“小葵,后天那番邦人要过来,你来我家陪我见那个人好不好?”她打心底不同意这门亲事,连带的也就不喜欢那番邦人,虽然一次面都没见过,现在木大娘强压头,弄的木小树非常反感。
“啊,这样不好吧!”小树和未婚夫见面,她去当超级无敌大灯泡,那画面真是令人尴尬。再者,即使女方害羞需要人陪,那也该找个姿色差的女子,虽说她长的不比貂蝉西施,可和小树站在一起,差距就出来了。
木小树身高堪比男子,比花葵高出一头不止,加上肩宽四肢长,从后面看过来和男子无异。正面看,眉粗眼大,皮肤发黑,脸部线条过于僵硬,加上xiong前无波澜,乍一看,活脱脱一个男人。
这样的小树有种帅气的中性美,若是稍加打扮后突出女性特质,也是个明艳的另类美人,只是她懒的收拾,久而久之,大家几乎忘了她是个女人,甚至有一次,邻村的姑娘识人不清还托人来木家提亲。
所以,这样的帅气中性的木小树和圆润丰腴的花葵站在一起,比较的效果立竿见影。木大娘好不容易找到个中意的女婿,肯定不会让人去捣乱,所以她要是去了,一定不招木大娘待见。
而她的意见是,先见了相处看看再说,只是小树一味拒绝,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让你来你就来,就这么说定了,时候不早了,我回家做饭去。”说着,不待花葵拒绝,就潇洒的挥手大步走人。
“喂,小树,你”木小树不予理会,大步流星的走人,花葵无奈的叹气,唉,又是一件让人头痛的麻烦事啊。
天色渐暗,花葵从后院拔了蒜苗和菠菜,蒜苗配着肉丝炒了一盘,菠菜加蒜汁清炒,然后把锅刷干净洗米下锅,接着切一盘卤好的猪尾巴,从罐子里取了腌好的咸萝卜,两样简单的小菜备好,锅里的粥也熬好了。
项大婶踏着夜色回家,三人围在桌前用过晚饭后,在院里挂了灯笼,边聊天边等项老爹回来。
花葵担心莫离和项老爹,没什么心情聊天,两眼不停的朝远处望,这晚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可她还是不停的宁头看。
“小葵,别担心,你项老爹他们会平安回来的。”看她心情浮躁,无心聊天,项大婶柔声安抚道。
“项大婶,你都不担心项老爹吗?”也不知带走阿离的是什么人,项老爹和那些人交手万一受伤怎么办?
项大婶笑了,很自信道:“我相信他。”依他的实力,这世上能伤到他的寥寥无几,因此她一点都不担心。
花葵挑眉,不明白她这自信来自何处,不过她没心情深究,又是转过头看远方,殷切的盼望夜归的人早点到家。
一更天二更天三更天蜡烛燃尽换新,眼看又要燃尽深夜寂静凉如水,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提醒着等待的人夜已深。
项大婶放下手上的旧衣服,抬手掩在唇边打个优雅的哈欠,揉揉发涩的双眼,项小满已爬在桌上睡着,花葵单手托着下巴,脑袋晃来晃去的,看上去困的不行,却死撑着怎么都不肯入睡。
“小葵,小满,回屋睡吧。”项大婶拍拍两人肩,扶着小满站起来,推着他朝堂屋走,看花葵坐着不动,道,“小葵,回屋睡啦。”
花葵猛摇头,抬手抹一把脸,“没事,我不困。”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吸几口凉气,瞌睡中瞬间跑光光,再喝一口透心的凉茶,顿时神清气爽。
见她这般,项大婶轻声责备道“别硬撑着了,快回屋睡觉。”
把项小满带到房间,在g上安置好后,项大婶掩上房门出来,走到堂屋门口时,察觉堂屋和厨房间的夹道中有个黑影,“谁?”
闻声,花葵朝项大婶看去,见她抄起竖在墙角的扫把朝通完后院的夹道走,她提着灯笼走过去,昏黄的灯光照亮黑漆漆的夹道,看清贴在厨房墙根的老妪。
“婆婆?”昨日消失的人出现在眼前,着实令人诧异,“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吗?”
项大婶拉住花葵把她拽到身后,拿着扫把对着老妪,满心的防备,“你想干什么?”这老妪的诡异的眼神令人不舒服,昨日不知在找什么,趁人不在把家里翻了个遍,只是家里东西没少,该是她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老妪沿着墙根向前走两步,可怜兮兮道,“老婆子饿了,想找点吃的。”老妪白日里走在项家附近转悠,知道项老爹不在,只道是个好机会,便mo黑来到院子想寻找机会下手,那知还没等到机会就被发现了。
“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项大婶质问,这夜里,老妪的双眼闪闪发光,似乎是狩猎的野兽,看到了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老妪很委屈的皱着脸,口口声声喊冤枉,“我老婆子一把年纪,好不容易有个安身之地,感念姑娘的收留之恩,怎会轻易离开,老婆子是昨日被人带走的,也不知是什么人闯进院子,带着莫离公子就走,我本要躲起来,那知别人发现,也就被带走了。”
昨日院里只有仨人,莫离和那男孩不字,老妪自是随口瞎编糊弄,先把两人稳住暂作定夺。听她清楚莫离被带走的事,花葵着急道,“是什么人带他走的?”
老妪摇头,表示不知道。
花葵却是上下打量她,心生疑惑,“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进来,却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
项大婶知道她进屋翻找东西的事,却不戳破,静待她如何胡编乱造,心生戒备的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