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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冷,妙白担心王爷着凉。”余秒白有种被盯上的感觉,不过她打心底瞧不起花葵的出身,不相信她会使出高明的手段,“贵妃娘娘临终前嘱托妙白照顾好王爷,妙白自是放在心上,马虎不得。”
花葵白赵不逾一眼,后者觉得无奈又冤枉,他对余秒白从没有那样的心思,即使有,也是鉴于母妃的叮嘱好好的照顾她而已。花葵轻哼一声,不就是比她早认识阿离,和他一起长大嘛,可这女人也是真是傻的可以,若是阿离喜欢她,早就娶她了,何必等到现在,想到这一层,她顿时觉得余秒白可怜又可悲。
她勾唇笑了笑,虚扶着余秒白起身,“有劳余管家用心,辛苦了。”
“这是妙白应该做的。”
在她面前她从不自称奴婢,花葵没有介意过,不过也从没像今天如此刺耳过,“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余管家帮王爷做一身独一无二的喜袍,本王妃想在王爷和我成亲那天穿,恩?”
那日宫里来了裁缝要裁缝新衣,听嘴碎的丫鬟说,余秒白没让做喜袍,要自己亲手缝制,以表心意。花葵就是想着让她看着,心爱男人穿着亲手缝制的喜袍去娶别的女人,这滋味,该是多么的‘蚀骨逍魂’。
余秒白垂着眼,轻咬着皓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藏在广袖下的素手握紧,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瞅着余秒白离开,花葵把披风扔给赵不逾,“给你的,人家一片心意,还不快穿上。”
“娘,看不见,黑黑。”
壮壮被赵不逾抱在怀里,披风正巧盖在他脑袋上,小家伙在下面动来动去,像只蠕动的虫子,滑稽又可笑。赵不逾拉下披风扔在凳子上,把壮壮放在地上,示意他出去玩,待儿子跑出去后他朝花葵走去,无声的询问她入宫的情况。
花葵撅着嘴,直拿眼瞪赵不逾,“还知道关心我?”想拿余秒白趁她不在就在阿离身边打转,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吃醋了?!赵不逾笑了,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揉捏。
还笑?花葵要抽出自己的手,赵不逾不放开,她挣扎不开只好放弃,偏过头不看他也不理他。赵不逾无声轻叹,做在她旁边的位子上,扯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捏捏她的脸和鼻子。
无声的讨好令她的心情好了些许,脸色缓和下来,开始说起在皇宫里发生的事,包括自己那些大不敬的心里话,末了,拉下脸,叹口气,“陛下脸色不大好看,他应该生气了。”
她啊如此口无遮拦,若是冒犯了父皇被治罪,那可是,却又是非常的感动,她是多么的了解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明白他心中的犹豫和挣扎,今生有这样的女子相伴,他死而无憾。只是,他还是生气,生气她如此冲动。揽住她细腰的臂弯收紧,无声宣泄自己的气愤。
“阿离,你弄疼我了。我知道自己冲动了,以后会注意的,拜托你不要生气。”俊脸拉的老长,细长的双眼半眯着,尽是阴沉。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尚来不及分开郭槐安就跑进来,看到两人搂抱着坐在一起,红着脸背过身去,“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花葵尴尬的离开赵不逾,抚平弄皱的衣服,课嗖一声才开口,“如此吵闹,成何体统。说吧,什么事?”
郭槐安转过身,耷着脑袋直瞧着地面不敢抬头,“回王爷王妃,刚小的带小王爷回房间,无意中在g底下发现这些东西。”
郭槐安从怀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纸条递给花葵,花葵瞧着上面的字体和符号,不由的蹙起眉头;“这是在壮壮的房间发现的?”
“是,小的担心有人用邪术害小王爷,就赶紧来禀报了。”郭槐安看上面的鬼画符,不过他听说过巫术邪术之类的,直觉不是好东西,担心危害到王爷唯一的子嗣,就赶紧来禀告了。
见小郭子如此衷心,花葵由衷的欣慰,“还有见过这些东西?”
“无他人,只有小的自己知道。”
“做的好,小郭子,这件事你要烂在心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对陶姨要一如既往,知道吗?”
“是,小的明白。”郭槐安以为花葵要他按兵不动,心中立即慎重起来。
郭槐安退下后,客厅里剩下夫妻二人,赵不逾拿过她手中的符号,仔细瞧着,询问着她上面符号代表的意思。
“这是祷告符,祈求健康平安的。”之前只是怀疑轩辕辞和陶姨与自己的身世有关,而现在,她肯定一定有关。
赵不逾明了的颔首,看她神色,明白她心中所想,拍拍她的肩,表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支持她。
第193章 身世之谜(二)()
“阿离,轩辕大哥和陶姨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一直隐瞒?”说着,她突然想起轩辕辞说过,陶姨的女儿被人抢走了,腿也被人打折,以致跛脚,陶姨非常关心她,常常用那种慈母般的眼神看着她,莫非猛然窜入脑海的猜测令花葵心惊,她不置信的睁大眼,茫然的看着前方。
她的脸色倏的煞白,两眼空洞,似是受了惊吓,红唇一张一合,喃喃的念着什么,双掌扣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的双肩,可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他的担心毫无反应,赵不逾担心不已,下了力道捏住她的下巴。
疼!
花葵终于回过神来,对上他担忧的双眼,僵硬的弯起嘴角,倒出自己匪夷所思的猜测,“阿离,我怀疑陶姨是我娘,或者是关系亲密的亲人!”对其他女子,陶姨是客气疏离的,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露出情绪波动。对她,如此不同,这足以说明了什么。
娘?这可能吗?赵不逾疑惑。不过,一切要用事实说话。
*******
已是傍晚,日落日山,天色将黑不黑,朦胧的罩着大地。
花葵用过晚饭,来到湖心小筑等着陶姨的到来。已是十月,天气越发冷,夜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汽迎面扑来,令花葵的头脑越发清醒。
闻声轻巧的脚步声渐进,她缓缓的转过头,盯着陶姨一步步的走来,她一直蒙着面,因此至今她仍未见过她的真面目,不知是有意隐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陶姨跛着脚缓慢的走到凉亭,就在要向她行礼时,看到正中石桌上放着的咒符,压茶杯上,随风飘动并发出哗哗的声响。她认得上面的笔迹,一时紧张起来,抬眼看花葵,她定定的瞧着自己,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
或许,她什么还没发现,陶姨稳住心思,福身行礼后静静的站着,等她开口。
陶姨蒙着脸,看不到她的神情,立于一旁如木柱,花葵起身,拿着火折子点蜡烛,凉亭里有风,点了几次才点亮,把灯罩罩在蜡烛上后,她为两人倒茶。
“陶姨,天冷,坐下喝杯热茶。”
犹豫了下,陶姨小心坐下,双手捧着茶杯,她想表现的自然些,可紧捧着茶杯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花葵拿着咒符递给陶姨,双目紧盯着她,留意她每个细微的举动,“陶姨,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陶姨看了看,小心答道,“这不知道,不过像是道士画的道符。”
“这是在壮壮的房间发现的,我怀疑有人用邪术害壮壮,陶姨怎么看?”
“我这个或许是吧,又又又或许没害人的意思。”
陶姨闪烁其词,只闻其声就知心虚,花葵不明白,她都已明确的表示自己的怀疑了,如此好的机会,她为何不说实情。
“这东西贴在壮壮g下,如此鬼祟肯定是不怀好意。我今儿下午命人排查了所有进出壮壮房间的人,陶姨,你不会介意吧?”
她的意思是,已经查过她的房间了?陶姨是轩辕辞的管家,因又和她与壮壮亲近,花葵特别给她备了单独房间,常日里,无人进出她的房间,所以有些东西的摆放她就没大注意,没想到
陶姨脸色立白,本能的辩解道,“王妃,我绝没有害人之心,这些符是为小王爷祈福,我。”
“陶姨,我没让人搜你的房间。”
“”明白上当的陶姨无言以对,沉默的低下头。
“陶姨忘了吗,轩辕大哥给过我一本书,这些符我都认识,知道不是害人的,是用来祈求壮壮平安健康的。”
“”
陶姨还是不说话,十指教缠的一起,不说话,是不想露出更多的破绽,她知道这是个契机,她可以解释清楚一切缘由,然后母女相认,可她不能,她不想女儿背上沉重的负担。报仇,她一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