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若非深思地,“不知道是哪几个字,是不是跟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人。”
楼明心念一闪,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两个名字,叫道:“你过来看。是不是。”
兰若非走到办公桌前,拿过他递来的写着两个名字的白纸,点了点头,“是这两个名字……”
楼明的手机又适时响起,他皱了皱眉,兰若非赶紧停住不说。
他看着来电人姓名,目光瞟着兰若非,才接起电话,“纪宇恒纪经理,”他别扭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和职务称呼,眼睛盯着兰若非,见她面色如常,听到这个名字并没有表现异样。
兰若非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打算等他讲完电话再跟他继续说。
“嗯,关于滨洲七号楼,你说说情况吧,”楼明将椅子转了转,将一个侧面留给兰若非。
兰若非听到“滨洲七号楼”几个字,也向他望去,见他脸上表情凝肃,正认真倾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句。
“很好。关于舆论导向方案,你发电子邮件过来给我审,明天我提交给总裁,另外,销售方案你也要尽快提交,要充分考虑七号楼地块位置今后的利用预案。”他大概是听完对方的汇报,果断下着指令,“舆论导向方案你马上发给我。”
挂了电话,他转过椅子,望着兰若非,“你继续说。”
兰若非惊愕地望着他,“你一下子要记这么多事,脑子够用吗?”
楼明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才又坐下来,表情还在刚才的严肃里没有回来,“现在事情很多。”
“可是,”兰若非掩着嘴笑,“你这么严肃我说不出来耶。”
楼明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很严肃吗?”
兰若非点头,“当然有,都快结冰啦。”她突然不怕他,很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
但他却没让她如愿,唇角一牵,扯出一个笑容,“这样可以了吗?你可以说了吧?”
兰若非挫败地叹气,点了点头,“好吧,据我所知,梁雁明和梁雁秋是异母兄弟,滨海人,他们的业绩,在滨海一带业界很有名气,所以我略知道些。”
楼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应该不止这些。”
“当然,”兰若非见他喝水,感觉自己也渴了,也端起面前杯子喝了一口,“其实他们最为让人记忆深刻的是,去年,他们两人先后移民,外界有人传是告老还乡,其实不是。”
“移民?”楼明放下杯子,皱头一皱,“知道是哪个国家吗?”
兰若非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大家也只是互相传说,只知道移民,其他的众说纷芸。”
楼明思索着,忽然点头,“知道是移民就行了,其他的,启用司法程序,应该很快能查到。”
兰若非突然想起刚才毛丹妮离去时的怒火,舔了舔嘴唇,小心冀冀地问,“你让……那个……你的弟妹,是在调查这个吗?”
楼明望了她一眼,点头,“是,但她没完成任务。现在不需要她了。”
“噢。”兰若非也点头,脸上扯开一个笑容,“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楼明眸光一闪,赶紧将目光转到计算机上,晃了晃鼠标,唤醒沉睡的计算机屏幕,“我要把你刚刚说的记录下来,一会再说我们的事。”
那就是要让她等着啰。她站起身,在他的办公室里慢慢踱步闲晃着。
这间办公室过于男性化,色调是沉闷的灰黑两色,家具则是暗红。
四处并无什么可欣赏的,目光一转,突然看到那边一排书柜,中间空着一格,只放了一个相框。
第61章 我曾经只是你的一步棋()
她看到相框里的人时,眉头皱了起来,脚步向那边踱过去。
楼明看到她走的方向,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头,但计算机轻轻地嘀一声响,是收到电子邮件的声音,他目光又收回到计算机屏幕上。
兰若非站在书柜前,拉开那一格的玻璃门,伸手拿过那个相框。
相框里,是她和楼明打算去登记结婚证时特意照的结婚照。照片是半身的标准相,两人略显亲密地挨坐在一起,她记得,当时他的手臂绕在她的腰间轻轻搂住。
四年前的她,显得青涩,脸上带着羞怯,还有一抹向往。而他,是成熟的,现在她才发现,他当时的表情很淡然,好象是在完成一件日常的工作任务而已。
虽然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对对方的感情本来就存在差异,她迫切地爱着他,而他,只是为了完成结婚的任务而已。
她轻轻一叹,将相框放回柜子里,却不再让它立着,而是扑倒,让里面的两个人正面朝下隐没。
正想关上柜门时,背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将相框又立了起来放稳,替她关上书柜的门。
她才惊觉,他的体温就在她身后,近得快要贴到她。
她心里一跳,脚下一动,想要离他远一些,却被他伸手揽住。
“不要一直想逃,若非,”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你知道吗,我追你追得很辛苦。”他从她背后将她轻轻圈进怀抱里,下巴轻触她脸颊。
她轻轻动了动,想要挣脱他,他手臂略略用力,她知道争不过他,只好停住动作,努力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淡然,“你不要追,就不会辛苦了。”
“你乖一点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海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我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追逐你,也请你不要总想着要逃离我。”
他的话语音轻柔,却含着一丝威胁和警告的味道,兰若非心头却被轻轻触动了。
心里虽然仍然恨着他的专断,却又心疼他面对事业考验的疲累,想要安慰他却又不愿意说出口,一时间只沉默着。
“若非?”他有些不确定地轻唤着她的名字。
她放松紧绷的身体,他明显地感觉到她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嗯。”她轻轻答应一声,将双手放到搂在她腰间那两只小臂上,“楼明,你听我说。”
他不满意她对他的称呼,但又只能苦在心头,因为是他自己曾经抹杀了她试图亲密地呼唤他的权利,轻皱着眉,心里更不确定了,“要说什么?”
“你不要对我抱太大希望,也不要对我许诺,”她缓缓地说,努力硬起心肠,“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感情上我不信任任何人。”
楼明心头一凉,她这是很明显的拒绝,他不能容忍她的拒绝,握住她肩膀轻轻一转,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她被动地抬头看他。
“不可以,我们孩子都有了,你不能再次抛弃我!”他说着,或许是最近事情太多,他感觉自己逻辑有些混乱,懊恼地咬唇,紧紧盯着她。
她却冷静,回望着他,“我并没有抛弃你,”她耐心地说,“是你不要我,不要孩子,这一点你必须记住……”
“我没有不要你!”他打断她,“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见鬼的理由要这样说,但请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她皱眉,“你讲道理好不好?我曾经求你,让我生个孩子,可是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不喜欢,你不要,还逼我吃紧急避|孕|药,现在你又来跟我争,你这样对我并不公平。”
他突然间退败,但仍紧紧抓住问题的结症,“好,孩子的事,是我不对,但我没有不要你……”
“你有!”她打断他,“你跟我吵的时候,我听得出来,跟我结婚,只是从那个家里逃离的需要,我只是你一步很可笑的棋,这你不能否认吧?”
她居然洞察了!
楼明一急,手上用力紧握着她手臂,焦虑地想要分辩,刚一张嘴又被她打断,“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看得很清楚,我只是一个方便,一个可以让你放心地帮你守着家的佣人而已,我连自己穿什么衣服的自由都没有……”
“不!”他突然吼道,因为争不过她,“不是这样!不是!”
“那是怎样?”她莫名的心头一痛,两滴泪突然冲出眼眶,但她却浑然不觉,大眼仍然盯着他,“是因为我让你在她的面前丢脸了吗?或者,你是希望我成为另一个她?”
“不是!”他懊恼地闭眼,无法应付她尖锐又咄咄逼人的追问,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声音突然软弱下来,“总之,不是。”
兰若非也转开脸,不想看他脸上的懊悔,“我是我自己,土气的,让你丢脸的,曾经象笨蛋一样爱着你的傻瓜,你放不下她,我也永远成不了她,所以,我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