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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阵的嘘唏声,几乎没有人看好楚合萌。
咚
砰
啊!
楚合萌被摔的声音就没停过!一会是挥拳反被鹤喀借力打在自己的身上,一会又是抬腿一脚却被鹤喀“回风扫地”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她使出浑身解数,越是充满了爆发力,到头来越是摔得惨。这个该死的鹤喀,果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几个轮回下来,也的确是印证了一旁师兄弟们的观点,也证实了鹤喀不是徒有虚名,楚合萌一次都没有赢过。
“瞧她输得那惨样!”
“哪里还像个女人?”
鹤喀瞥眼看向围观的人,低吼道:“看够了吗?你们都操练完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知趣的散开了。
楚合萌盘膝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令鹤喀看不清她的脸色。
“你,还好吗?”
鹤喀上前,向楚合萌伸出手来,但是她并没有伸手,只是猛地昂起头来。
鹤喀一愣,鼓着腮帮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很好笑,对不对?这都是拜你所赐!”
楚合萌指着自己的脸,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鼻青眼肿的模样。而现实的确也如此,甚至她的脸已经肿得像是包子一样了。鹤喀越是拼命的忍着不笑,偏偏又越是想笑,他只能轻咳了两声,勉强说道:“我只是按照浩东说的去做,不用把你当做女的,这是他的话,你要是生气,就气他好了!”
第31章 神经脆弱()
连着一个多星期的训练,楚合萌每天的脸都是淤青肿胀的,身子也因为太久没有运动的关系,肌肉酸胀的疼。哪怕每天晚上她都泡热水脚又洗热水澡的,还是没能缓解多少。
鹤喀安慰她过了前面两个星期自然就会好了,但是楚合萌总觉得鹤喀有故意玩弄她的意思,所以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而这一个多星期里,楚合萌再没有接到邢浩东的电话,而林森也没有再来看过她。
他们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刚刚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的楚合萌,手里捧着鹤喀命她看忘的书,目光却总是瞟向一旁安静了很多天的手机。她是不是应该,主动给邢浩东打一个电话呢?可是可是电话通了,又要说些什么呢?楚合萌咬了咬嘴唇,心里挣扎得难受。
“算了算了,自己是事情都忙不过来,还去管别人的。”
楚合萌自言自语着,合上了书,关了灯,索性好好睡一觉再说。
可是她刚刚躺下,辗转反侧,心里挂着事情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她又开了灯,抓起了一旁的手机,盯着那漆黑一片的屏幕,深吸了几口气。
而几乎同一时刻,邢浩东坐在安雅准备开张的法式西餐厅里,品着面前的一杯红酒。
“这是我专门托人从法国运回来的,是你最喜欢的口味,口感还好吗?”
“嗯。”邢浩东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
安雅微微垂了垂眼睑,还在对邢浩东最近异常表现耿耿于怀,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楚合萌,她最近培训的还好吗?我怎么没有再在酒店里看见她了?”
“她跟着鹤喀,没有在酒店里。”邢浩东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
安雅颇有点吃惊,这件事和鹤喀又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鹤喀?楚合萌跟着他,能学到什么酒店知识啊?”
“这是我的安排,自然有我的用意。”
邢浩东显然是不想告诉安雅,而她也知趣的没有追问下去,倏尔转移了话题,道:“我的西餐厅正式开张还有半个月了,你,为我准备的惊喜,想好了吗?”
邢浩东的手一顿,最近忙得晕头转向,他早就忘记了和安雅之间的约定。
这不像他啊!以前不管他在国内还是国外,不管他有多忙,他都没有忘记过承诺安雅的事情。而现在,已经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吗?半个月半个月,邢浩东咬着牙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半个月的时间,楚合萌会和他离婚吗?
“浩东?浩东”
“什么?”邢浩东回过神来,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安雅。
安雅指了指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浅笑道:“你的电话一直都在响。”
邢浩东瞥了眼电话,竟然起身道:“抱歉,我先去接一个电话。”
这已经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条邢浩东的异常之举了,安雅呷了口红酒,记忆中的邢浩东哪怕是处理公事都不会回避自己的,现在,竟然接一通电话都要走开?是不方便让自己听见,还是不方便,让对方听见呢?
一定是楚合萌打来的,安雅暗暗在心里,已经做出了答复。
只是安雅等了很久,邢浩东都没有回来,难道一通电话要讲这么久吗?
她总归是坐不下去,骤然起身,走了出去,可是外面也并没有见到邢浩东。
“浩东?浩东,你在哪里?”
“安总。”
安雅的秘书正好从餐厅外走了进来,向安雅颔首行礼。
“你看见浩东了吗?”
“我刚刚停车的时候,看见刑总开车离开了,安总不知道吗?”
安雅的心一沉,暗自和楚合萌较起劲来,看来她是被那个小丫头清纯的模样欺骗了!
这么大晚上的,把邢浩东急急忙忙的叫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安雅没好气的说着,“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秘书知趣的退下了,安雅从手拿包里摸出手机,破天荒的拨打着鹤喀的手机。
正准备休息的鹤喀忽见来电联系人是安雅,整个人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喂,鹤喀吗?”
直到安雅的声音响在他耳畔的时候,鹤喀才肯定这不是自己在做梦。
“我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鹤喀异常兴奋地说道,“找我有事?”
“我听说,楚合萌跟着你在培训?”
“嗯,浩东把她交给我,让我对她进行体能方面的训练。”
“你没有问原因吗?只是酒店的普通员工,需要体能训练?”
鹤喀无奈的笑了笑,叹着气道:“浩东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不想说的,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那你,能帮我去看看,浩东是不是去找楚合萌了?”
鹤喀愣了愣,难道安雅知道他们的事情了?不,不会的,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去看看了。鹤喀稳了稳心神,甚至在寻思着要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安雅。告诉了她,她就会对邢浩东死心,自己就会有机会了!
“其实,他们”鹤喀欲言又止,总归不知道怎么说。
“他们什么?”安雅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
“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见过面了。”鹤喀临时转变了话头。
“也许是晚上暗暗联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鹤喀皱了皱眉,道:“你的疑心病又犯了?你总是太敏感了,浩东这个人”
“够了!浩东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总之你爱帮不帮!”
嘟、嘟、嘟。
鹤喀茫然的看着手机屏幕,安雅已经生气的挂断了。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浩东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很清楚,但是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从来都不清楚。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脆弱又敏感的神经压垮的,安雅。”
鹤喀放下了手机,开了门,他宿舍的走廊尽头可以远远看见楚合萌的房间。
夜风呼呼的撩起了鹤喀的碎发,在他目光极力的远眺中,黑夜渐渐变得明朗了,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照射在他苍白的脸颊上,一夜不合眼的他,就这样如被风化成雕塑似的,监视了楚合萌的房间一整晚,而他根本没有看见邢浩东的出现。他打了个寒颤,明明知道是安雅的神经太过敏,可是他心甘情愿的配合着她,只为了能寻个由头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罢了。
天亮之后,安雅坐立难安的去假日酒店找何璐,哪怕邢浩东不肯开口,何璐也肯定知道。
抱着这样的心思,安雅刚刚进酒店,正巧遇见了外出办事的何璐。
“何秘书。”
“安总?”何璐微微一愣。
安雅正准备开门见山的时候,邢浩东忽然从酒店里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
“浩东?”
安雅轻唤了一声,可是邢浩东就像没有看见她似的,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和一个刚刚走下豪华轿车,西装笔挺、嘴角有一颗黑痣的男人握了握手,亲切的打着招呼,迎了进去。
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