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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西北方向?”
“啊那些妖魔”
群臣哗然,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西北方向可不是什么失地,自古以来西北方向与这东南两地就以一条滔天大河隔绝,互不来往。
据说,那边尽是一些妖魔,修炼各种各样的邪功,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
此番要将其收复,这鄞国陛下是疯了吗?
东方褚贤也被惊得大变了脸色,话语都变得有些不稳:“你父皇,你父皇果真有此意?”
西北方向,那是何其可怕的存在,他可从不敢打那两边的主意。
“怎么,东元陛下是不相信我的话吗?”凌血寒冷眼微眯,气息甚是迫人。
“朕绝无此意。”东方褚贤连忙否定,他可不敢擅自挑起两国战事。
目光一转,干脆看向东方离渊。
如今,所有实权都在离渊的手里。
此事如何处理,便看他的意思吧。
东方离渊冲他点了一下头,然后脚步往前站了两步,在一片寂静中,淡淡开口:“既然鄞国陛下有收复失地的打算,那我东元国自当也是不能袖手旁观,西北方向搁置了这么多年,的确该收了。”
听着这话,群臣的脸色变得更是复杂了。
几位武将更是往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惊惧。
那种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去了怕是只有送死。
“渊儿”东方褚贤的脸也瞬间变得煞白,鄞国陛下一时糊涂也就罢了,怎么离渊竟然也支持这种荒唐的事情。
收复失地,说的轻巧,只怕这两国的军队刚刚到人家的地方,就被灭的渣都不剩。
西北方向的传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去了,无疑是送死。
还谈何收复。
“父皇用不着担心。”东方离渊先是给了东方褚贤一个眼神,使东方褚贤乖乖的闭上了嘴,然后看着凌血寒道:“不知鄞国有何收复失地的妙计呢?”
如果他没猜错
凌血寒清冷的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此番收复失地,将由本太子亲自出征,东南与西北相隔一条滔天巨流,所以此去,我不会带太多的兵马,三百人足矣。”
此话一落,满朝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皆是说不出话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百人,那叫什么人,这鄞国太子是脑子秀逗了吧,白白的去送死。
却料,东方离渊此刻微微一笑:“果真是妙计,那我东元国,便由本王亲自出征,不过,三百人着实是多了些,本王带几个随从去即是。”
第93章 鱼儿上钩1()
除了他和乐桑,将楚云与云观带去就够了,其他人带去,无疑等于送死。
此行究竟有多危险,他心中还是有些计较的。
“宁王陛下”
“此行凶险万万不可啊”
原本寂静的朝堂骤然沸腾了起来,鄞国太子脑子秀逗了也就罢了,这宁王陛下怎能如此胡来。
他现在已贵为太子,这东元国的将来,还指望着他。
若是没了命
“很好。”就在这满堂喧哗声中,凌血寒看着东方离渊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那双黑无边际的眼,宛如幽幽深潭,摸不着底。
东方离渊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倏然转过身,扫视了一眼那些为他担心的大臣。
气息一收,他骤然冷下脸来,厉喝:“大家此番,是在公然的藐视本王吗?”
群臣哑然,老脸憋得通红,却谁也不敢再多言了。
他们岂敢小觑宁王殿下,只是西北地方,哪里是人该去的地方。
此行凶险,凶险啊。
上方东方褚贤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渊儿,一定要凯旋而归,父皇等你的好消息。”
现除了他,无人能统领好东元国。
东元帝国,不能没有他。
“是,父皇。”重重的应了声,东方离渊眉目微侧,看了眼那脸色煞白的肖丞相。
肖丞相当即打了个激灵灵的寒颤,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上次宁王殿下所说的出远门,竟然是那种地方。
黑云翻滚,天际一片昏暗。
寒风凛冽,拂乱四海八荒。
宁王府。
“啪。”一鞭挥下,柴房里,刚打回来水的肖水月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她手中端着的清水覆盆而出,湿了一地。
“臭丫头,你想死吗?”抱着被抽痛的小腿,肖水月怒转过头,冲着那抽她的绿衣丫鬟就大吼了句。
只见那绿衣丫鬟轻轻一笑,手中鞭子得意的扬了扬:“你以为你还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吗!
我告诉你,到了我们宁王殿下这里,你什么都不是,我的命是宁王与王妃的,就凭你,也想让我死?”
“你你这个狗奴才。”肖水月气急:“我是你们宁王妃的亲妹妹,你如此待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绿衣丫鬟闻言眼中的笑意更甚:“哦?亲妹妹啊,区区一个庶女也敢自喻我们王妃亲妹妹,真是不知羞。”
语罢扫了眼那一地的狼藉,她厉下声:“我们王府的水可不养外人,谁准许你擅自去打水了?”
没有王妃的命令,一滴多余的水都不能给她。
“你们别欺人太甚,不给我打水洗漱,凭什么还不准我自己去打水!”肖水月一张脸气的通红,屈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
她肖水月曾乃相府天才,美貌与天赋并存,虽为庶女,却早早被陛下暗许给了太子,谁人不对她礼让三分。
如今却受这样的虐待,果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紧咬了咬唇,肖水月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肖乐桑,终有一日我要将在你手里受过的屈辱千倍万倍的偿还给你。
第94章 鱼儿上钩2()
“哟,原来还盼着我们给你打水洗漱啊,看来,得再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绿衣丫鬟讥诮的一话扔出,手中长鞭在地下用力一抽,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旋即,她目色一凌,抖手就朝肖水月抽去。
肖水月见状吓得大叫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抱头缩作一团。
“住手。”
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破空传来,前一刻还在外面,下一刻就来到了屋中。
速度之快。
眼看一鞭子就要落到肖水月身上,那绿衣丫鬟硬生生的收住了手,往后退了两步,恭敬的冲来人跪下:“王妃。”
乐桑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大步走到肖水月跟前。
先是淡淡扫了一眼柴房破落的布置,然后将目光落在狼狈的肖水月身上,冷嘲的一笑,微微扬了扬手道:“你先退下吧。”
“是。”那绿衣丫鬟听话的一点头,快速退了出去。
屋中,顿时沉静了下来。
肖水月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死死抱紧了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乐桑见此缓缓摞了两步,眼中光芒一闪,抬脚就用力踹在了那肖水月用来打水的木盆上。
嗡的一声闷响,木盆陡然飞了出去,堪堪砸在了一堆生火用的木材上。
轰的一声,那堆砌好的木材哗哗的滚落了一地。
有几根圆滚滚的木头,甚至滚到了肖水月的脚下。
满室寂静中,这重物滚动的声音分外刺耳,甚至,有几分诡异。
肖水月脸色煞白一片,抱住头的手一点点松开,血红的眼,惊惧的看向高高蔑视着她的乐桑。
莫名的,她心慌了起来,由内而外的自卑感,让她不敢对视着乐桑的眼睛。
“呵呵——”寒彻的笑了两下,乐桑优雅的蹲下身,伸出那纤长的手指,用力抬起了肖水月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
“如今,明白你我的高度吗?”凉凉的声音,含着些许笑意,却将人冷入骨髓。
肖水月紧咬着牙齿,想了片刻,她怒然望向乐桑脸上丑陋的痕迹,用力哼了一声道:“肖乐桑,即便你不择手段的将我踩在脚底,你这辈子也休想得到幸福。
你这张让男人恶心的脸,你觉得宁王殿下会喜欢吗?”
却料乐桑面不改色,淡淡的抽回抬着她下巴的手,伸手轻抚了抚她自己做上去的胎记,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让他喜欢?”
让他不喜欢才是她所希望的,她,为什么要让他喜欢?
“什么?!”肖水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胡话,嫁给如今已是贵为太子的宁王殿下,那是何等的荣幸,她怎能不想方设法的抓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