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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有学,人体几百处穴位,她了如指掌。
本可以直接杀了肖水月以绝后患,但是为了放线钓鱼,暂时留得她一条烂命。
“你你你这个恶魔”肖水月不断的抽搐,被锁住了穴位,完全任人鱼肉。
乐桑满脸冷漠,手中力量陡然加重,肖水月直接被嘭的一声打倒在地,浑身痉挛,再无半点力气。
一把抽回手,乐桑满意的看着毫无用处的她:“也许你应该感谢你的母亲,她至少让你多活些时辰。”
等到赵如意找上门来,她们两的死期也就到了。
做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既然做出了第一步,就必须永绝后患,斩草除根。
即便,不是对强敌。
肖水月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瞪着血红的眼看着乐桑,俨然在看一个恶魔。
肖乐桑,一定是遁入了魔道,否则,否则怎会如此的可怕。
“来人,带到柴房去,好生调教。”乐桑并不再理她,冲着空荡荡的院子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立马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先冲她行一礼,然后架起肖水月就朝外走去。
阳光遍地,这个天,一时冷,一时热,诡异莫测。
肖水月刚走,便有一阵清风刮来,风中带着淡淡的茶香,甚是好闻。
眉眼一冷,乐桑双手冷冷的负在身后,傲然立在金光之中,宛如光之女神。
“真是一刻也舍不得与王妃分别。”人未到,声先至,东方离渊一袭玄色长衫,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俊美无暇的脸,明明笑的妖娆,却还是让人感觉到丝丝冷意。
他就是冰与火的混合体,无论如何,都藏不住那份无人能及的气息。
“什么时候王爷来找我,能省了这些多余的前戏?”乐桑缓缓的回过头,深黑的瞳仁中满是冷漠。
“我的王妃可真是绝情,把一心想做本王侧妃的女人送给你做丫鬟,怎么也不见你对本王的态度有所改善呢?”
东方离渊淡淡的走到她跟前站着,高大的阴影遮挡住了乐桑一半的阳光。
冷冷抬眸,乐桑盯着他漂亮的凤眼:“怎么,后悔了吗?肖水月确实有几分姿色,王爷若是夜里寂寞,随时可以领回去暖床。”
“我说你这女人”东方离渊笑容一下僵在脸上,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无可奈何。
第85章 羊入虎口5()
泄欲工具,他从来都不需要,这女人说出来倒成了理所应当。
他知道她在相府吃了肖水月的亏,所以这番特地将丞相请到王府里来喝茶,为的就是让他将肖水月带来,任由她出气。
他这一番心意,她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眼波流转,他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乐桑那宛如黑曜石的眼,看着看着就失了神。
她就像是一只刺猬,谁靠近扎谁,冷傲,而又孤独。
乐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冷冷的别过身,淡漠道:“说吧,王爷此番真正的来意,应该不是与我讨论肖水月这个未足轻重的人那么简单吧。”
如今东元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那么他接下来的目的,又该是如何呢。
她有感觉,他的野心绝对不会这么小。
鄞国太子凌血寒如今也还在东元国,随时都是一个威胁,他不应该会坐以待毙的。
东方离渊闻言当真变幻了气息,一下正色起脸:“你与鄞国太子,是什么关系?”
他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完全肯定她与凌血寒认识。
乐桑唰的转眸望着他,定睛看了几秒,沉声问道:“这个很重要吗?”
既然他有十足的把握确信她与凌血寒认识,那么她也没必要再骗他。
事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不坦诚,只会显得自己愚蠢。
“或许,很重要。”东方离渊斜斜的勾勒起嘴角,话语轻飘飘的,却不容人小觑。
乐桑轻哼一声,倒也不隐瞒:“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换做今天的东方离渊是她,她当然也想知道自己合作的人与敌人是什么关系。
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告诉他又有何妨。
“一面之缘?”东方离渊没有太意外,挑了下眉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受伤那日。”乐桑不假思索。
“他的伤与你有关?”
东方离渊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凌血寒明显有很严重的内伤,他还在疑惑他的内伤是谁所致,难不成,是这个女人?
“别犯不该犯的错,我的功力伤不了他。”
乐桑声音冷漠如水,以她如今的功力,岂是凌血寒的对手,这一点东方离渊应该比她更清楚。
“那是因为什么?他的伤,是谁造成的?”东方离渊止不住好奇。
东元国,还有谁能伤的了凌血寒?
凌血寒的敌人对于他东方离渊而言就相当于朋友,倘若知道是谁,他可得好好会会他。
收为己用,也未尝不可。
“是他自己造成的。”乐桑看穿了东方离渊的想法,直接一盆冷水泼下去。
凌血寒的伤是由于他练功之时被自己笛声干扰气血逆流反噬而致,她乐桑吹笛的功劳实在算不得什么,相当于凌血寒自己造成的。
“练功练走火了?”东方离渊扬了扬眉。
“算是吧,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动弹不得。”乐桑毫不隐瞒。
虽然动弹不得,可是他却忍着剧痛一直在挣扎。
他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他有一种绝对不能死的信念。
第86章 羊入虎口6()
不管如何痛苦,就是不能死。
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痛,他就只是一个冷兵器,为其他东西而活。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东方离渊眸光潋滟,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乐桑。
以这女人这么冷血的性格,应该不会留有后患。
“如果是你,遇到那种情况,你会杀了他吗?”乐桑不答反问。
东方离渊蓦地一僵,不过一瞬,他邪邪的笑了起来:“这么好的机会,本王怎么会错过。”
话虽如此说,可若是真正到了那个情景,对于弱者,说不定他也不屑动手。
真正的打败一个人,是靠实力,而不是靠运气。
乐桑闻言冷冷的扬了下嘴角:“我不杀他的原因,是因为我欣赏他。”
因为他周身散发出的那一种气息,与曾经的她很像,既可怜,又可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姑且饶他一命,即便是后患,她也不后悔。
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也要用自己真正的实力杀了他。
“欣赏他?”东方离渊听着这三个字皱起眉头,有些不悦:“身为我的王妃,在我面前说欣赏别的男人觉得像话吗?”
而且那男人,还是他的对手。
“怎么,说实话的权利也没有了?”乐桑话语含着些嘲讽。
“王妃既然喜欢听实话,那么本王现在就告诉你我心底的想法,你,不准去欣赏他,因为,本王不准。”东方离渊直直的对视着她深黑的瞳仁,写满了认真。
“可笑。”
乐桑却只是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转身就朝屋子走去。
管他准不准的,她乐桑要欣赏一个人,他宁王殿下根本就管不着。
他们现在相互利用,迟早不是你死我亡就是分道扬镳,这些事,谁也没资格过问谁。
“你欣赏一个算计着怎么杀你的男人,难道你就不觉得可笑吗?”东方离渊没有识相的离开,而是厚着脸皮跟在乐桑的身后,声音懒洋洋的。
“这并不矛盾。”
毫无温度的话扔下,乐桑一个反手就欲将屋门给关上。
“可本王却觉得矛盾的很。”
东方离渊飞快的抵在门缝上,纤长的躯体舒展成了一个傲人的弧度,无赖的姿势看着竟然还有些优美。
“出去。”乐桑脸上覆了一层薄冰。
“这是本王的宅院,好像没有出去的必要。”
“要打架吗?”乐桑懒得跟他废话。
“罢了罢了,本王还有事情与你说,先让我进去坐会儿。”东方离渊不敢继续跟她开玩笑了。
这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说打架她下一秒就能动起手来。
听他有事,乐桑也不再推着门,手一放,进屋径直坐到檀木凳上:“说。”
东方离渊脸上含着若有似无的笑,进门先扫了一眼她屋中简单的布置,然后目光落在她梳妆台上:“我的王妃用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