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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会为她今日的作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刚归来的鸟兽又是一阵扑腾,就要逃走,却几道白光袭来,它们立马粉身碎骨。
夜很冷,越深越冷。
宁王府,乐桑悄无声息的溜进房内,换了衣衫,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而帝都,不起眼的碧华客栈内,灯火透亮。
第28章 放你生路2()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如同塑像,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而在他们身前的男子,一身紫色直襟长袍,黑发随意的挽了一条发带,修长的身体倨傲的挺得笔直,冷漠的气息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鄞国太子凌血寒,宛如神明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太子殿下,笔墨纸砚送到。”尊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凌血寒眼中杀气一闪,指尖一弹便开了门。
与跪着的二人穿着同样衣襟的男子走了进来,身体有些颤抖的走过去将手中端着的笔墨纸砚送到他面前。
端盘才刚刚放下,他瞳孔便骤然紧缩了起来,后背一把匕首,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殿下你”他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凌血寒,连自己是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血寒面无表情,扬手猛然朝外一挥,那死不瞑目的身影瞬息之间便到了外面,立马有几道黑影过来处理的干干净净,连一滴血迹也没有留下。
屋内寂静一片,静的听不见落地的声音,凌血寒的目光毫无温度的扫过跪着的两人,见两人面上没有一丁点变化,他才收敛起了杀气。
“不懂事的人,就是这种下场。”冷漠至极的声音,仿若冬日那刺骨的寒风。
“是,主子。”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方才那人,该死。
这种场面,不可称呼主子为太子殿下,相反,在另一种场面,决不可称呼太子殿下为主子,这,是规矩。
凌血寒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拿起笔,在宣纸上冷冷的勾画起来。
每勾勒一笔,他的身上的寒意便渗透一分。
直到屋内的温度足以冻结掉所有生物,他才冷冷的收了笔。
刷的一声拎起他画好的画像,轻轻吹了一口气,上面的图案,瞬间全部凝干。
柳叶眉,明眸皓齿,精致轮廓,半散乌发,画中的女子,与乐桑真实的容颜,竟然有八分相像。
冷哼一声,他陡然将画像扔到跪着的二人面前,双手负在身后,沉声道:“五日之内,查清这女子所有的底细,办不到,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冰冷而绝情的话,让人脊背直发寒。
“是,主子。”二人没有皱一下眉头,异口同声的应下。
太子下的命令,迟疑就是死,哪怕办不到,也必须去办。
办到了最好,办不到也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跟随太子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便如太子的一般已然死去。
夜色飞旋,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翌日,宁王府后院,乐桑冷冷的坐在房顶上把玩着手中的短笛,长长的乌发遮住了她的半边容颜,露出的一半,几乎夺去了满院奇花异卉的风华。
她今天偷了懒,就是粘上了胎记,并没有涂抹其他遮挡的东西,因为她猜测已经两日没来看她的东方离渊今日也不会来。
慵懒的眯起眼睛,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研究了几日,毫无收获。
这支笛子,看着并不平凡,但是它的妙处究竟在哪里呢?
第29章 这个疯子1()
“几百年都无人破解这笛中的玄妙,这不过短短几日时间,你何必着急。”温良的声音顺着柔和的风传来,东方离渊突然从对面的房顶上飞了过来,直接落在她的身旁。
乐桑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复又冰冷:“你何时来的?”
她有感觉,他并非是刚到,只是,他气息隐藏的太深,她没发觉罢了,就如同那晚的那个男人,完全隐住了自己所有的气息。
以此也可以说明,她的内力还完全不如他们,她还没有单飞的能力。
“来了一会儿了。”东方离渊淡淡的答,幽深的目光盯着乐桑此刻被发丝挡住胎记几乎完美无瑕的脸。
他就知道她姿色不俗,果不其然,只要没有那刻意遮挡的痕迹,世间女人谁人能够与她媲美。
乐桑是个感应能力极强的人,察觉他的目光不对,她眼底一丝光芒闪过,故作寻常的撩起左脸的发丝别到耳后,完全露出了那块狰狞的胎记。
却料东方离渊并未移开眼,反而细细的看着她脸上的狰狞痕迹,含笑道:“好像,要掉了呢。”
乐桑大骇,局促的别开脸,她故作冷静的伸手抚向左脸,快速的检查了一遍那粘上去的痕迹。
检查后她的脸就冷了下来,转过目光含满敌意的看着东方离渊。
她脸上的痕迹并无什么破绽,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有所察觉?还是知道却不言明?
正当这时,她身后的一片红瓦毫无预兆的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凄惨的碎裂声。
“果真掉下去了。”东方离渊看着下面的碎片,笑的天真无邪。
乐桑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宁王府的瓦何时如此不堪。
“我的王妃好像是在紧张呢”
东方离渊收回目光,有些慵懒的言了句后,缓缓的倒下身,以一个优美的睡姿侧卧在房顶上。
人神共愤的容颜,修长的身姿,撩人的神态,随意散落的青丝,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妖孽。
乐桑眼底光芒交织,平复下内心,冷冰冰的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宁王府如此残破不堪,的确应该紧张。”
这话中暗藏着的深意,不可谓不明显。
东方离渊却是面不变色,依然邪魅无边:“方才还对本王送的东西爱不释手,这一下就想弃本王而去,真是绝情,这女人啊,女人”
长叹两声女人,生生的将乐桑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的好像是她乐桑负了他情意一般,呸,她乐桑从来就不是他的人,更不是他的女人。
“乐桑,等本王处理了所有的事情,我们再成一次亲如何?”温良的声音飘扬在风中,东方离渊看着乐桑瘦弱的背影,看似随意的面上,眼神却是很认真。
此番给予她王妃之名,直接就将人接进了宁王府,等到所有事情处理完,他再郑重其事的娶她一次,办一场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婚礼。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如果是为了试探我,我劝你给我够了。”
第30章 这个疯子2()
乐桑的回答极度冷漠,冷漠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她从未忘记过她与他真正的关系,从未忘记他将自己接进宁王府真正的目的。
他们二人,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情分,连朋友之情都没有。
他说这些话,要么就是开玩笑,要么就是为了试探她,绝非出自真心。
“真是绝情”东方离渊故作受伤的叹息了一声,眼底的光芒却是真真正正的黯淡了下去。
她对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可他
简直是可笑。
算计了别人半辈子,这下,倒是将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并且好像不能自拔。
“王爷今天有这么空闲吗?来此找我,究竟是所为何事?”乐桑突然扭过头看着他,冷漠的眼,宛如冰水。
“本王来找你,难道就不能是想简单的来看看你而已吗?”东方离渊直直迎着她的目光,回答的很坦然。
忙碌了几日难得抽下时间,他发现,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来见她。
纵然她冷漠无情,铁石心肠,他对她,还是无法控制的念念不忘。
即便是来找不快,也来了。
听着他的回答,乐桑冷笑了起来:“看我,说的似乎很好听,王爷本意难道不是为了监视我?”
她如今还不是他所能操控的棋子,对于他而言,存在着危险,所以,他理应会提防她监视着她才是。
“你这女人想法为何就不能简单一些呢,监视这些事情从来都是楚云他们去做,本王可从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
东方离渊似是习惯了她的薄情,倒是也没有多生气。
乐桑闻言轻哼一声,冷冷道:“人你看到了,暂时还未做出为害王爷的事情,所以,放心回去吧。”
他亲自来,还不是对楚云放心不下。
“你——”
东方离渊了解她的意思,眼底闪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