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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灵解释道：“嗯，所以我让你吃一盒，如果两盒我都自己吃了，我会有罪恶感的。”
“大姐，这么贵你也买。”
符灵一脸的心痛，“唉，我不是没注意价格嘛，你和玄武都不吃，我就想挑两盒点的冰激凌。没想到结账时会那么多钱，一看榨才发现这破玩意这么贵，我也不好再退回去了，只能是长教训了。”
莫伟安慰符灵道：“符姐，谢谢你啊，我也算吃着哈根达斯的冰激凌了。”
符灵笑着：“咱们姐弟，客气什么。”
莫伟两、三口吃完冰激凌后，道：“符姐，咱下回买东西看一下价格表吧。”
符灵点头，“嗯，我长记性了。”
符灵吃完冰激凌后，收拾了一下买回来的各种吃的，然后来到厨房，看着莫伟炸了肉沫酱之后，一起煮的面条。
莫伟把做好的面条给玄武送上楼，和符灵在楼下两个人一人吃了一大碗。
符灵吃饱之后感慨：“自己做的是比外面卖的好吃，实惠。我们三个人成本十块钱下来了，十块钱也就是一碗面。以后我做饭吧，能省不少钱。”
莫伟道：“行啊，总买外面饭店做的菜，吃着真有点腻，一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两个人正聊着以后的午餐计划，中医馆的门被推开。
符灵一见走进来的张斌，不由自主地咬了一下嘴唇，莫伟也莫名地感到紧张。
符灵站起身，“张哥，你来了，吃饭了吗？我们煮的切面，你要是不介意一起吃点。”
“符，我路过这儿，跟你两句就走。”张斌着，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门。
符灵马上明白，道：“我们去休息室聊吧。”
“好。”张斌着，也不用符灵带路，自觉地往休息走。
符灵只好跟在张斌身后，心：这是我的地盘好吗？！
张斌来到休息室，也没客气，自己先坐到了休闲椅上，道：“符，我是来谢谢你的，上次我遇到的那疑点很多的杰自杀案，我跟你聊完之后，回去又调查了一下住在杰家楼上的老太太。其实一开始我们也怀疑过她，不过她身体不好，体力应该做不到，所以就放弃了。”
符灵问道：“这回查出来了？”
“是，那老太太姓孙，医院诊断胃癌已经不能手术，老太太活不过半年了，可她为照顾儿子，不肯住院。我当时就想一个得了胃癌的老太太怎么还能上楼下楼的买菜做饭，一点痛苦都没有，得胃癌的人都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跟领导汇报了一下我的想法，局领导跟上级反映，香港警方给我们传来了孙老太太哥哥的情况。原来她哥哥在香港是个很有名气的巫师。”
符灵点头，心：她哥哥有两下子啊！
张斌接着道：“我们知道情况之后，开始再次找孙老太太了解案情，老太太嘴很紧，问什么都不。最后我们找她的儿子谈话，我发现他儿子的神志并不像邻居的那样呆傻，而是有些混乱，话有些思维障碍，总是语无伦次。老太太怕我们为难他儿子，最后交待，她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害死的杰。”
符灵问道：“她哥哥帮他的吗？”
张斌皱着眉头：“不是，老太太跟他哥哥没有关系，她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巫术，她先买好红色的运动服，看杰父母离开家后，她找到杰，告诉杰她买的运动服了，要送给杰，让杰穿上试试合不合身，杰穿好后，她用巫术控制了杰的神志，然后让杰自己完成了上吊的一切，她没有动手。”
符灵好奇地问道：“那绳子，你不是自己很难绑上嘛，杰是怎么绑上的？”
“孙老太太就是杰自己做的，现场还原时，她也是，她让杰绑上自己，杰就那样绑上自己了。她也不想让杰做的那么复杂，如果杰做得简单些，警察也不会怀疑不是自杀了。”
符灵点零头，“也许这就是网恢恢吧。”
张斌问道：“你相信她的，是杰自己绑的？”
“你有别的证据吗？”符灵反问。
第211章 降头（）
张斌摇了摇头，“现在都是孙老太太自己复述的案发经过，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孙老太太提出的要求是，我们不要为难她的儿子，同意她哥哥把她儿子接走。”
符灵问道：“她儿子怎么样了？”
“现在在社区的养老院，他舅舅已经同意抚养他，正在办理相关手续。”
符灵想了一下，问道：“现在孙老太太的身体怎么样了？”
张斌无奈地道：“她现在已经住院了，医生她都未必能等到开庭宣判了。”
符灵点零头，“身体有实病用别饶魂魄是治不了病的，老太太应该不是为了自己。”
张斌有些吃惊地问道：“你是另有隐情？“
符灵淡淡地道：“那些巫术，我也不懂。既然她已经认罪了，也算还杰一个公道，给杰父母一个交待，你的工作也算完成了。”
张斌有些激动地道：“可做为警察，我要调查的是真相。”
符灵叹了口气道：“这也应该算是真相了。饶心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张斌看着符灵问道：“你是，孙老太太是为了她的儿子？”
符灵悲韶道：“我没有证据，你再调查下去，也不会有证据的。有些真相是永远都不清的，所以只能这样了。”
张斌又问道：“你这件事儿，跟孙老太太的哥哥有关吗？”
“你是警察，你们不都要求有证据吗？”符灵反问道。
张斌一脸的无奈，“我们已经请香港警方调查她哥哥的近期活动了，可实在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张斌又道：“对了，杰穿的那套红色运动服，面料也很特殊，我们问过几家商场都没有销售过类似的运动服。孙老太太只是在街边买的，她也不清在哪买的。”
符灵想了一下，“这种法术对时、地利、生辰八字都有严格的要求，他们应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包括那套必需的红色衣服，所以你现在很难找到衣服的卖家和真正的买家。”
张斌眼睛一亮，“我查到谁买的运动服，就应该能查到谁施的法术了是不是？”
“亲，那只是我的推测，证据是不成立的。”
张斌又受到了打击，叹了口气，“就这么结案，我真不甘心。”
符灵看着张斌，认真地道：“人在做，在看。庭是公正的，虽然它有时看起来似乎很不靠谱，但最终它没有放过一个坏人，作恶的人终究逃脱不了庭的惩罚。”
张斌叹了口气，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符灵摆了摆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不用客气。”
“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张斌完，站起身也不等符灵什么，大步往外走去。
符灵看着张斌的背影，叹了口气。
莫伟好奇地问：“符姐，张斌来干什么？”
“没事儿，他受零打击，心情不好，找我闲聊几句。”符灵完，直接上了二楼。
符灵来到玄武的房间，拉过椅子坐到玄武对面，道：“你都听见了，给我解释解释吧。”
玄武放下手中的书，“你不都给张斌分析完了吗？”
符灵愁眉苦脸地道：“我不是不自信嘛，你再给我解释解释吧，要不然我不安心，我怕我哪一不留神让人给算计了。”
玄武看着符灵道：“这事儿有些麻烦，现在杰的魂魄不在地府，我们也无处寻问。孙老太太不是本地人，她用的应该是南方少数民族的当地巫术，或者是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不同地域的施法过程也千差万别，我也不清楚她具体的操作。”
符灵想了一下，“你是孙老太太用的是降头术？”
玄武道：“她用的肯定不是道家的法术，至于是什么法术，我也不清楚。”
符灵又问道：“孙老太太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吗？”
玄武摇了摇头，“不是，她活不过三十了，她自己也不打算再活下去了。”
符灵点头道：“我没错，她是为了给她那魂魄不全的儿子补魂是吧。”
“她当初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但我看她的儿子，只是受了刺激，根本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符灵叹息道：“唉，这老太太自己要死了，还害死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害人害己啊！”
符灵眨了眨眼睛，问道：“玄武，你降头术那么厉害，如果有人要算计我，我可怎么办啊？”
玄武一笑，“你不用担心，降头术是针对人体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