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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诉她,你其实是故意的吗?”
能吗?
“你不舍得让她后悔,不舍得让她背负这些,秦深你舍不得,你心疼,所以你还能怎么办啊?”
告诉她?
不能。
不说,折磨自己。
韶离轻笑着,很绅士风度地冲着飞机内的乘客微微一句道歉。
下了飞机,韶离冲着空姐打了一个手势:“没事了,该起飞就起飞。”
空姐一楞一楞地。
韶离下了飞机之后,靠在了一个石墩上坐着。
远处,飞机起飞。
刮起的灰尘很尘埃,漫天地飞舞着。
韶离的烟被熄灭了。
他随手握着那根烟,惆怅地叹气:“谈情,谈情,呵呵”
苦地还不是自己?
愁地还不是自己?
干嘛那么奋不顾身?
韶离腹诽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萌萌,你也是个小白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
婚礼的日子,应该就在后天了。
那么,韶离你是要去抢呢,还是要去抢呢?
蓝天下,万里无云。
他的心,也是空荡荡地,毫无落脚之地。
像是悬在了半空中。
差一点,就要致命了一样。
“白萌萌,白萌萌”
你就是一个白痴!
彻头彻尾的一个白痴!
连韶离,都不要的白痴啊!
…
与此同时。
火车站。
顾锦初是临时改变了乘飞机的打算的。
小豆包乖乖地握住她的手。
“再见了,城市。”
再留下,看着他们恩爱,她实在,没办法。
所以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妈妈”
小豆包皱起眉头,因为他一个抬头就能看见火车站上的电视机内播放着的关于秦深,跟那个叫做墨岚的女人的事情。
两个人依偎地很近。
关系很亲密。
小豆包握紧了拳头,蹬蹬地要顾锦初抱他。
顾锦初没出声,乖乖地弯下腰,将他抱在了怀里。
小豆包立刻伸出手捂住她的双眼:“妈妈,别看。”
顾锦初浅笑着,一只手环抱着小豆包,另外一只手拖着一个行李箱。
“我没事,你放心。”
没事吗?
小豆包讪讪地松开手。
他只看见顾锦初笑着,从那夜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她哭过了。
甚至她连一个愁容都没有。
小豆包心底微微一个诧异,不放心地紧紧地盯着顾锦初看:“妈妈不能撒谎,不能欺骗我。”
“我欺骗你什么了?”
顾锦初将车票交给了乘务员然后登上火车,找到了位置,把小豆包给放下去。
第1172章 你若安好59()
小豆包皱眉:“妈妈,你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离开了这里,离开了秦深她一定很伤心的。
小豆包眉目黯淡:“妈妈,你要是想哭的,那你就哭好了,我就当做没看见好了。”
“傻瓜。”
顾锦初搂着小豆包的小小的身子:“我不会哭的,那样子多没面子啊,在我儿子面前哭的话。”
小豆包摇头:“不会的,男子汉不能哭,但是女孩子不是水做的吗?妈妈你哭吧,我就当做没看见,这样子,你就不会觉得没面子的。”
“小豆包。”顾锦初没哭,只是浅浅地笑了起来:“你懂事了,懂的,考虑别人了。”
小豆包恩了一声,乖巧地窝到了她的怀中。
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天,在雨夜中,秦深似乎跟他说过,要长大,要健康成长,要好好照顾好妈妈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秦深不是不要妈妈了吗?那怎么还要他去照顾妈妈呢?
离开了之后,不就不管彼此了吗?
怎么还,会管妈妈呢?
小豆包看着顾锦初,小小的脑袋内流露着一股淡淡的愁绪
到底,怎么一个回事?
…
午夜才抵达那个三年没回来过的城市。
小豆包已经在她的怀中睡熟了。
顾锦初打车到达了自己在a市原本的住址。
房东跟她很熟,这么晚被她拉起来,也没觉得生气。
“锦初啊,钱的事情,你明早再说吧,这是你的儿子吧,这么晚了,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啊。”
房东很热情地帮他们把行李给搬了上去。
然后检查了一遍门窗之后,这才告别。
顾锦初环顾了一眼四周。
小豆包在沙发上已经睡地很香甜了。
打着盹儿,嘴巴一开一合地,不知道在咕哝一些什么。
顾锦初温柔地一笑,走了过去蹲在沙发下。
灯光下,女人的神色温柔地一塌糊涂。
“小豆包,从今往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今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啊。
“妈妈”小豆包在睡梦中咕哝着出声,拉长的音调,像是还在梦中:“妈妈,我保护你。”
“好。”顾锦初一楞,随即失笑,盯着他的小胳膊,小腿地,保护她吗?
真是一个傻孩子。
“委屈你了啊,孩子。”让你遭遇了这么难过的事情。
是我的错。
是我的不好。
顾锦初低头,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蜷缩着腿,将脑袋埋在了腿上。
昏黄的灯光,却是这一带唯一可以发出光的屋子了。
可楼下。
路灯泯灭着将灭不灭的光芒。
一棵大树下。
男人修长的身子,斜斜地依靠在大树上。
方才那位房东走了过来,跟他低低地交谈什么。
“今后,她就要麻烦你了,把我照顾好她,还有孩子。”
男人掏出一张支票,视线掠过有些老旧掉的门窗,视线一寒,将口袋内的另外一张支票也掏了出来:“把门窗都换掉,钱我出。”
房东盯着手中的两张巨额支票,整个人都觉得一阵榜头槌过。
第1173章 你若安好60()
“这个,这个这位先生,你是,你是谁啊?”
出手这么阔绰?
其实在顾锦初来之前,房东就被一通电话给叫了起来了。
那个时候,她只是觉得愤怒。
谁知道这个男人忽然叫她起来,开门,还提前打扫了一下房间,然后顾锦初就出现了。
现在想起来,房东还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挺可怕的。
是,谁?
男人一怔。
那个房东又小心翼翼地问:“或者,我该问你,你是锦初的谁?”
是,锦初的谁?
前夫?
情人?
爱人?
老公?
还是谁?
男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低头略显深沉的眉目变得有些低沉。
半晌,他才抬头。
坚定地给了一个答案:“我爱她,她恨我。”
“所以我,算是,最爱她的人。”
最爱她的人,肯定是我。
那个房东又问:“你是你该不会是秦深?”
放松捂住自己的嘴巴,仔细地瞅着他的眉目。
似乎还真地是他啊。
男人有丝丝的意外。
那个房东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笑了笑说:“是锦初,她跟我说过了,她说,她喜欢的男人,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而且我想,漂亮的男人,除了你之外,应该也没人可以承当地起了。”
那个房东是个中年妇女,可是她也许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好看的男人。
男生女相,气场却足。
谁敢把他当做一个娘炮?
房东几乎可以肯定了,这就是秦深了。
顾锦初口中的秦深。
男人低头,望着灯光下,自己被拉长的身影。
单调而又昏沉。
“是,我是秦深。”
秦深低下头,注视着眼前有些低凉的气氛:“别告诉她,别让她知道,帮我好好照顾她,你要多少钱都没关系。”
房东皱眉,还想继续问什么。
可是这个男人忽然间,看上去非常的哀伤,她居然舍不得问了。
秦深没有离开。
他坐在车子内,车窗摇下视线上扬。
那座小屋子内,昏暗的灯光,一夜没有熄灭。
他就在外面等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他才离去。
秦深去找了温放。
温放还是一副很放荡很不靠谱的样子。
甚至,一别三年,再次见到秦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