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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种成熟,很奇怪,而且他也比一般的男孩子要来地黏人。
小孩子瞪着大眼睛,纯粹好奇,他等了会,没等来景凉的回答,他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声音轻轻地问:“爸爸,你饿不饿?刚才那位姐姐买了好多吃的呢。”
景凉盯着他。
他最无辜。
孩子最无辜了。
他蹲下身子,抚摸着孩子的小脑袋,声音很温柔,很细腻:“跟我,去那跟那位姐姐说清楚。”
“那位姐姐对你很好吧?她对我也很好,所以,我宁愿伤害你,我也不能伤害她一分一毫。”
有孩子?
这种事情,她该怎么挣扎。
这么些天,她一个字没说,不就是在期待他能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吗?
那他就给她。
小孩子没听大明白,可是景凉已经抱着他上楼了。
门没锁。
景凉开门的时候,韶倾正坐在阳台的秋千上。
她一个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大一小。
“倾倾,我知道我说太多,你都不会信的。”
“所以。”
景凉盯着她喝剩下的那瓶水,伸出手抓过一把水果刀。
“你要干嘛?”韶倾站了起来。
她来不及阻止。
景凉已经把手指割破了,然后他抓着那个小男孩的手指,轻轻地用刀尖一碰,小男孩的手指头上立刻迸射出一滴的血珠。
小孩子疼地哭了起来,景凉挤出了一滴血,滴在了那个水杯内,然后自己也挤了一滴血进去。
最古老。
最简单。
最粗暴。
滴血认亲。
韶倾脸色有些苍白,她盯着水杯中的两滴鲜血。
靠地近。
可是就是没有相溶。
景凉摊开两张纸,递到了她的手边,一字一字,沉着冷静,无比清晰地解释道:“真地不是我的,倾倾,他不是我的儿子,那一日,你拆纱布的那一天,舒雅茉以为我的骨髓就能救他的儿子了,但是我跟他不是父子。。”
白纸黑字。
很清楚,很明白。
原来他今日出去,是去弄这个了?
dna鉴定!
韶倾脑子内一片混沌,她摇了下头,整个人都有些飘然。
景凉看着韶倾目瞪口呆的模样,轻扯了下唇,弯下腰,盯着那个小孩子:“听话,别叫我爸爸,我真地不是你爸爸,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可怜你,我同情你,我不忍心,你妈妈,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可是你忽然间跑来了,你把一切事情都打乱了,我还是会关心你的,一如既往地关心你,对你好,尽我所能,但是以后别喊我爸爸了,我真地不是。”
第1000章 三年前的真相25()
顿了顿,小孩子摇头,声音清脆地发出一两声笑声:“爸爸,撒谎可是会长长鼻子,妈妈好几次指着照片跟我说,这是爸爸呢,妈妈是不会欺骗我的,爸爸你快别说谎了,我最记得爸爸的样子呢。”
小孩子伸出手,抓住了景凉的鼻子,一扯一扯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爸爸,你饿不饿,我还偷偷藏了一块巧克力呢,给你呢。”
从口袋内抓出一个有些软掉的巧克力,用牙齿咬开了外面的包装,软乎乎的小手抓着,塞到了他的嘴巴上。
景凉没张开嘴巴。
他盯着他,握住他的手:“把他带回去。”
小孩子一怔,豆大的眼泪倏地往下掉。
他挣扎,手舞足蹈地在助理的怀中挣扎,那一颗巧克力,也在挣扎间掉了下去:“爸爸,爸爸你别不要我,爸爸,你别丢下我,爸爸,我不要被人笑话没有爸爸爸爸!”
凄厉的声音响彻了整栋别墅。
景凉用力地握紧了那道门,一把把门给甩上。
韶倾脸色苍白地很。
景凉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两张鉴定书,在他的手心被染红:“我没碰她,倾倾,我真地碰过舒雅茉,那一日,她是被强了,我原本以为她已经够可怜了,就打算把这件事情给欺瞒下去,我知道你的为人,你一定不会逼我去跟舒雅茉讲清楚的。可是又冒出来一个孩子,舒雅茉坚决认为孩子是我的,我跟她说了不是,我很肯定地否定掉,她一时接受不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个小孩子,很无辜,他还在病着,所以我就想,等他好了之后,我在跟你解释清楚,倾倾,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子的。”
韶倾的指尖用力地扣住自己的掌心。
啪嗒。
一个指甲给掰断了。
“当时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问了,问了三遍了。
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肯定,又肯定,再肯定。
如今,不是他。
“景凉,你说,你当时到底是”
她蹲下身子,一滴鲜血滴落,溅在那颗巧克力上,她捡了起来,握在手心:“景凉你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睡她的人不是你,为什么你非要承认?你还那么肯定地承认了!”
她一遍一遍地质问。
一遍又一遍,无比地犀利。
景凉手握地更加紧了,他如实回答:“喜欢,因为喜欢她,当时我觉得我喜欢她。”
“所以,在她被人侮辱了之后,我仍然要她,我把自己坑进去,就是为了图她的一点点安心。”
当时觉得自己很喜欢她。
看着她被人给侮辱了,他还是可以义无反顾地站在她的面前。
即使她不干净,他依然可以简单干脆地要她。
“对,当时的你喜欢她。”韶倾低声,重复:“景凉,你知道吗?我原本一直以为,秦深,只会对顾锦初情深,对其他人,他都是很无情的,可是你,你比他更加无情,景凉,孩子很无辜,你伤透了一个孩子的心,你,做了一件,怎么都无法弥补的事。”
第1001章 三年前的真相26()
“你用你的自自作聪明,给三个人造成了伤害。”
她。
舒雅茉。
那个孩子。
韶倾浅浅地笑着,眼底积蓄着泪,与悔:“你怎么就,不能冷静一点,你干嘛要那么冲动?”
“你知道不知道,最受伤的,是那个孩子!”
“你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说的,我是生气,可是,我不是蛮不讲理,景凉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我对不起,那个孩子了。”
“可是景凉,其实最过火的,就是你了,从三年前你就开始过火了呢!”
说道最后,韶倾已经语无伦次了。
她没对不起任何人。
舒雅茉欠她的。
小孩子呢?
两个字,无辜。
“我知道。”景凉苦笑,他回头,血一般的冷静自持:“可是我不能。”
他是可以用好多种方法告诉韶倾。
韶倾那么知性,那么理智,她怎么可能会介意?
可是。
“韶倾,我说过了,现在的你,天下无敌。”
“你转身就走,你一笑而过,会让我以为,我们之间,就这么过去了。”
“倾倾,我不能让你再多承受一秒的伤害。”
一秒都等不了。
他伤害了一个孩子。
而且还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可是,没有办法。
他没办法。
“倾倾,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地是干净的,你可以尽情地喜欢。”
没孩子。
没出轨。
他很干净地,很纯粹,玩过,可是没碰过。
碰过,也没出格过。
韶倾没出声,她握着那块巧克力,蹲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都围成了一团。
景凉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都圈到了怀里。
“韶倾,没有孩子,我怎么会有孩子?就算会有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
韶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疼什么。
只知道,心底一个缺口,补充完整了之后,又填了回去,现在更加空了。
…
韶倾消失了。
景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空荡荡了。
景凉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头痛欲裂地爬了起来。
屋内没有一丝她的气息。
景凉怔了数秒,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起床,洗漱,用餐,上班
一整天,他都没笑过一下。
整个公司似乎很久没见到景凉了。
这么突然的一眼,都有些宛若隔世的感觉。
而且今日的景凉,似乎有些不一样。
大家都不敢轻易靠近他。
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