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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乌黑纯净的眸子,清澈灵动,胸前一突一突喘着气息,平时很难分辨轮廓的部位现在清晰可见,不大不小但很诱人,修长的手指叉在腰间,粉红色的指甲盖另有一番美感。
“秦如海,到底听没听见本姑娘在问你话呢?”
张雅欣见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胸部看,哈喇子都挤出嘴角了,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没说什么呀?”
秦如海见张雅欣有意往上拉了拉衣领,才意识到被她发现生气,迅速低头,当着真人说假话,刚才的义愤填膺变成了现在的唯唯诺诺,早把张存顺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有胆说没胆量承认么?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刚才骂了什么,不说现在就告诉我爸去!”
张雅欣在报复他刚才的猥琐眼神,故意刁难起来,心里早已料到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秦如海确实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索性躺在地上,耍起了无赖,十足的地痞流氓相,“羊儿不吃草,我便了几句,不信你看它们在做什么?”
张雅欣心满意足,转身搜寻羊群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几只羊露出尾巴,但似乎一动一动,不像是在吃草,又转过来说:“它们挤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不知在做些什么?”
秦如海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撒在有破口在流血的手背上,迅速站立起来,顺着张雅欣刚看去的位置探望过去,随即露出猥琐的笑容,“呵呵,它们发情了,估计是在搞那事。”
张雅欣听到这话,原本被晒热泛红的脸颊顿时涨红得满脸都是,连耳根都红起来了,瞬间抓起脚下一块土疙瘩向秦如海用力扔了过去,嘴里骂着:“叫你乱说话,非打得你满地找牙才行!”
秦如海无意当中看到张雅欣弯腰时衣领露出的两团雪白,一时心猿意马愣在原地,完全没意识到她接下来的动作,刚听到“嗡嗡”作响飞过来的土块,已经躲避不及哀嚎着倒下了。
扔过来的土块有鸡蛋那么大,很硬,不偏不倚打中了秦如海的鼻尖,顿时,鼻血喷涌出来,流了一地。
张雅欣看他哀嚎倒地,两个鼻孔都在流血,一时慌了手脚,一边问他伤得重不重,一边掏出手绢擦拭鼻血,是怕打坏了人。
秦如海倒地瞬间有些眩晕,但落地后只感到鼻子一阵酸疼,而那只受伤的手受到碰撞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秦如海,你醒醒,快别吓我了,我不是故意的,原以为你能轻易躲过去,谁知你咋会无动于衷等着挨打呢?都是我不好,快睁开眼看看,别睡过去啊!呜呜……呜呜……”
张雅欣见他紧闭双眼,气息微弱,以为真把他打坏了,一时间无所适从担心害怕得要命,用力把他揽抱在腿上,抬高头部,希望能起到止血效果。
秦如海慢慢睁开眼睛,假装很艰难吃力地说:“我……我……”
结巴时候,他还有意撩了一眼张雅欣胸部,怕被发现,闻着淡淡的桂花香味装死在她怀中,心里暗笑不已。
张雅欣心里着急,不停喊叫着他的名字,见他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便左右张望,希望能看到经过周围的村民,但很不幸,现在是正午时分,大家都在家里乘凉休息,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忽然,她想到有人说过,遇到有人昏迷可以掐人中,只要还有希望就会立马苏醒过来。
想到这里,张雅欣闭着眼睛把手伸向了秦如海鼻孔底下人中部位,摸准位置,慢慢加大力度,直到他大声喊疼才松开手。
秦如海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连喘几口粗气,不能再装死吓唬人了。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雅欣见他清醒过来,但鼻血还没止住,紧张询问。
秦如海见张雅欣满身鲜血,有些过意不去,慢慢坐立起来,随意从地上捡起几个小土块,迅速塞到鼻孔里,又趁机打量了一下她全身,这才说:“我没事了,你走吧,死了也不赖你!”
张雅欣知道他在说气话,继续蹲守在一边,详细盯着他的鼻孔看,干燥的土块慢慢湿透,又有不少鼻血流了出来,从嘴唇一直流到嘴里,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任性的,你伤得很重,我送你去镇上吧?”
秦如海感觉嘴里有种咸咸的血腥味,抠出早已浸透变成血泥的土块,又重新填充一个进去,怕和她纠缠被人发现,突然起身走下坡去。
张雅欣担心他血流不止晕厥滚落山崖,没顾得上擦拭沾在裙子鞋上手上的血迹,跌跌撞撞追了上去,“你干什么去?不怕失血过多而死吗?”
秦如海听她追赶过来,一边加快步伐,一边大声叫嚷:“跳崖自杀。”
刚说完这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惨叫,“啊……”
第003章崴脚受伤()
张雅欣跌倒在地,痛哭不止,像是受伤了。
秦如海拔腿就往坡顶跑,已经顾不得擦拭渗流到嘴角的鼻血了。
“雅欣,你没事吧?”
张雅欣痛苦哀嚎,勉强说出一句话,“崴到脚了,嘶……”
秦如海听到伤势严重,心中担心不已,现在换他手足无措了,一边跑,一边自责不该捉弄为难她的。
“你别动,让我看看。”
秦如海跑到张雅欣身边,怕她乱动加重伤势,一边警示劝阻,一边紧盯脚踝。
“唉,是崴了脚,已经发肿了。快爬到我背上来,带你上医院看看。”
张雅欣疼痛难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他是谁了,双手扳住他双肩,身体微微一倾,整个人就倒向一边了。
秦如海借势揽她到背上,顾不得收拢羊群,身子一颠,调整好位置,迅速迈开步子,往着坡顶小跑上去。
时间才过两点多,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
一个人走路都感觉闷热难耐,有种中暑晕厥的危险,现在背负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人赶路,艰难程度可以想到。
汗水浸透了秦如海衬衫,发梢都滴着汗珠,猛然发现鼻血并没有止住,跟着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落,每走一步就有一滴掉下,而且,掉落的频率还在加大,先是一滴,后是两滴,最后竟成了每走一步鼻血就像断了线的血红珠子一样快速滴落,都快连成一条线了。
“如海哥,快放我下来,这样走下去,你会失血过多昏迷的,我只是崴了脚,除了肿胀发疼之外,应该不会有大碍的。等下止住你的鼻血我们再赶路也不迟,听话,快放我下来。”
张雅欣看到秦如海流血不止的情形,着急万分,后悔不已,连忙劝阻停下来止血。
但秦如海似乎没听到一样,不但没有放缓步伐,反而加快了许多,几乎又在小跑。
“如海哥,你听到没有?我叫你停下来止血,不然会流血死掉的。都是我不好,本来想捉弄你一下,谁知听到你在骂我爸,一时忍不住失手误伤了你,我知道你怀疑当年那件事,但也不该这样自暴自弃拿生命开玩笑啊!”
张雅欣见他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说出事情原委,希望能解除误会取得原谅。
秦如海听到这话,猛然停下,就像踩了急刹车,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张雅欣被他吓到了,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气息也变得粗重了不少,有些恐慌,又问:“如海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快放我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鼻子。”
秦如海回过神,突然把张雅欣放在地上,冷冷地说:“我是来放羊的,不是来救杀我爸仇人的女儿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万一忍不住会先杀了你再去找你爸报仇的!”
说完,竟不顾张雅欣连声哀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如海哥,我脚受伤了,现在没人能帮我,你就不能先送我去镇上吗?如海哥……如海哥……”
张雅欣忍着疼单腿站立,摇摇晃晃,冲着秦如海远去的背影呼喊求救。
秦如海一边走一边想,杀我爸的是张存顺,而张雅欣是无辜的,现在正是中午时分,烈日当空,她的脚已经肿胀得像块面包,万一遇到心怀歹意的人,此刻毫无招架之力,不能见死不救。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做事一人当,虽说父仇不共戴天,但祸不及家人,这点道理他还是清楚的。犹豫一阵后,又快速折返回来,走到张雅欣身边,见脚踝部位已经肿胀成一团,根本看不清骨头的痕迹,咬咬牙,又快速背了起来,没说话,大步流星奔跑了起来。
张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