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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真聪明,连这个都能看懂!
不愧为耽|美男!
“要喝茶吗?”
永安侯见锦言换了张纸,见缝插针问了声。
“不用,谢谢!”
思路正活跃呢,早点干完早点睡觉。
继续!
永安侯没勉强,对于锦言没发现他屈尊,客串书僮的角色毫不在意,继续研墨,配合默契。
锦言一口气将所知的方方面面默写下来,放下笔,出了口长气,这时才发现永安侯坐在自己旁边,放下墨条,自然地理了理袖袍,伸手取了她写好的文字,仔细看了起来。
怪道呢,锦言恍然大悟:
难怪今天的墨怎么用也不少,原来不是田螺姑娘做的,是永安侯的功劳啊
这人,也不象是传说中那般难搞嘛!
一个男人,管他什么取向,能讲道理,懂得体谅他人的立场,恪守交易,践守承诺,这就是好同志!
何况,还敬业爱岗,礼贤下士,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鞠躬尽瘁?
堪称完美了!
永安侯边看边止不住地嘴角上扬,这个戴斗笠的小人太有意思了
不!是小道姑太有意思了!
他忍不住笑,指着漫画小人向锦言打趣:
“你这个,是茶亭学来的还是画平安符练出来的?”
锦言摇头,认真回答道:
“都不是,是抄经抄累了,画着玩的。”
看她煞有介事的样子,永安侯放声大笑
这个卫四,怎么这么有意思!
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点真低!
不是冰山脸?这点阳光就灿烂?
锦言不满地暗哼了几声:
“侯爷,有那么好笑么?”
“嗯,不好笑!”
永安侯边否认,边有笑纹从他清雅的眉眼间散开。
算了,看在这厮主动研墨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了
锦言明智地换了话题:
“侯爷,您看这份东西可以吧?”
“好!很好!”
永安侯心情畅快至极。
这般拍案叫绝的好东西,老家伙不是要他让高人指点详细嘛,不就是暗讽嘛!
明儿一早他就告诉这老家伙——
高人昨晚指点了,不懂就别装懂,要知学好问。
老家伙,等着瞧好吧!
(今天早更,下午有事外出唔,晚间还有一更,为书友“桃源在心中”的加更,谢谢亲!)
第58章 香囊也是工作()
本章为书友“桃源在心中”加更,谢谢亲!+++++++++++++++++++++++++++++++++++++++++++++++
“侯爷,用不用宵夜?”
锦言不知道永安侯一脑门子的官司,擦拳磨掌要在农事司主事面前扬眉吐气。
夏嬷嬷已经准备好了鸡汤春笋面。
人家不愿意睡前吃东西的,可是肚子实在是又饿了,早知今晚又被抓壮丁,晚餐就多吃点。
“备了什么?”
“鸡汤春笋面。”
“端上来吧。”
永安侯没抬眼,一直翻看着手里的东西。
他还是小瞧卫四了!
就是这个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小东西,居然一次又一次让他震撼!
有种捡了宝的感觉。
两人在书房用宵夜,一人捧一碗面条,颇有些加班吃泡面的感觉。
只是鸡汤香、春笋鲜、手擀面条筋道,不是烂坨坨用味精泡过的面饼能比得的。
而且这两人都吃得文雅,听不见哧溜哧溜吸面条的声音。
安安静静悄无声息的吸面条好怪异滴!
永安侯放下筷子,用棉巾擦了擦嘴:
“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侯爷,昨天就熬了一|宿,时候不早了,快休息吧。”
锦言诚心诚意劝道:“身体是差事的本钱,要注意身体健康啊。”
身体是差事的本钱?
这话新奇,意思倒是浅显明白。
永安侯从善如流:“这两日辛苦了,早点休息。”
不知说自己还是说锦言。
“恩,我这就准备睡了。”
锦言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这不您老人家还没走吗?
永安侯见她慵懒地象只猫似的,不由好笑:
这卫四,不知怎么长得,这种不雅动作不应该背着人才做?
她却就这么随性而为,不管在他还是母亲那里,都这样。
不拘束,不造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偏偏又令人生不出厌恶之心,只觉得她自然纯粹得象个孩子。
哪有这么好!
锦言若知道永安侯这样想,肯定会反驳!
这还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人手底下讨饭吃,哪有自己当老板痛快!悲催得很啊
“你先前在弄桃花?”
永安侯低头检查手里的纸张,再次确认无遗漏及不明之处。
“是。”
自从她去长公主那里悲情了一把后,全榴园的人都帮着她**,永安侯听说过也不为奇。
“做什么?”
永安侯随口问道。
“做薰香块、桃花粉啊、桃花茶啊、香囊荷包、泡酒啊,很多用处。”
锦言扳着指头细数,的确,桃花的妙处还真不少。
“噢给我个香囊吧。”
要的自然。
啥?!
没想到永安侯会说这个,锦言有点小结巴:
“香香囊?”
“唔,要桃花的。”
永安侯一点也没有吓到人的意识,说清要求,点明品类。
锦言不乐意。
要瓶酒或茶还行——
香囊香囊,除了花瓣,还得要外面的囊啊,又不能随随便便找块布头就包起来了,凭什么我要花上功夫绣上个千针万线的送给你啊?
对于花钱能买到的,锦言历来大方得很,但对自己亲手做的东西,最小气不过,轻易不愿意送人。
那是!
时间就是生命,花费生命做的东西,随便送给个不懂或不珍惜的人,还不如送钱来得痛快。
“侯爷,我女红不行,平时不怎么做东西的。”
锦言一脸为难,她才不做呢,累眼费神的,堂堂侯爷,还缺她一个香囊?
女红不行还好意思说得这样大声?
永安侯看她一眼:
“不是说赏花会穿了条与众不同的裙子?”
人人都知他永安侯有个会打扮美若仙子的夫人?
“那个是府里绣娘做的,我只是想了个样子。”
这没什么好瞒的,那条裙子,除了选布料和画图样,她一根针都没动过。
“那你画个样子,让身边的嬷嬷,噢就你那个陪嫁的,是夏嬷嬷吧,她绣工可以吧,你看着找个长相顺眼的,”
永安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要深蓝或青碧料子,绣桃花,男人佩带的。清雅稳重。”
他回想着那香囊的样子,却记不清到底是哪个颜色的。
“好,侯爷什么时候要?”
老板吩咐就是工作,做好就是,不过,还要看看夏嬷嬷愿不愿意呢,反正院子里长相顺眼的嬷嬷多得是。
“不急,等我回来,”
永安侯算了算日子:“左右还有三四个月,再加个扇子套。”
他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收了柄前朝大家的扇子,到时算做一起。
锦言应下,暗自揣测,莫不是要送给水无痕?
做个香囊连颜色花样香料都有指定,估计是投其所好或是非常看重的人,能当得起永安侯如此对待且又适于送香囊的似乎非水无痕莫属。
“我带回去了,”
永安侯扬了扬手上的纸张:“你若有事,可差遣三福去办。为难之事,让他给我带信。”
刚才所托之事于他不过是即时起兴而为,永安侯更看重的是这份资料。
他的随兴所为在某种意义上,意味着此时基本将锦言当成自己人看待。
哪个老板没差助理或秘书帮忙处理点私事?
香囊嘛,一个小物件而已!
正好她在眼前,正好又说到了,又正好她办事还妥当,那就交给她了!
任昆可没想他这个讨要香囊的行为,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自己的硬伤,提起便悔之不及。
送走了永安侯,锦言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然后睡觉。
香囊什么的,等睡醒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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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回了前院,将手稿交给书房值夜的幕僚抄写备份:
“图画部分,若绘不成,只需标明序号即所绘文字即可。”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