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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器皿,仆妇们各司其职,忙而不乱。
为了预防锦言突然生产,服侍的仆妇应对失误,永安侯把练兵的手段都拿来用了,事先操演了好几次,锦言又好笑又感动,生孩子还彩排?
这样一丝不苟实践过的好处是,尽管锦言是半夜发动的,当晚值夜的都能迅速反应,记住各自分工,气氛虽紧张,事情却有条不紊地进行
除了事先没有办法演练的产妇
锦言以前总觉得那些生产时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叫,实在是有失风度,就不能忍忍吗?喊了不也是痛的?还不如省点力气生孩子!
等轮到自己头上,才知什么叫坐着说话不腰疼!阵痛袭来的时候,那种发自骨髓深处的痛是无法忍受的!
不是不想忍,而是那种痛超出了正常的忍受能力,令人失去理智,只想下意识地喊叫,仿佛只有嘶喊才能减轻痛楚。
锦言扯过夏嬷嬷给她擦汗的棉巾子,紧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吟声。
“痛就喊出来,别忍着”
夏嬷嬷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别伤着舌头嘴唇”
这一波痛过去了,锦言白着脸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她不想大喊,任昆还在外面,他会担心的
永安侯一动不动站在院子里,两眼紧盯着灯火通明的产室。
他想在里面陪着,可是大家都不让,接生嬷嬷说男人在场不吉,母亲说他煞气太重,言儿也让他出来等
可是,她很痛,那些低低地压抑的痛吟声他都听见了!他抬起右手,虎口处青紫色的牙痕,这是刚刚入产室阵痛时她咬的,太医令说发作后一次比一次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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