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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你一点都不明白!
任昆越听越不对劲,出言打断她:“言儿,我不是内疚,怜悯安慰,我是认真的”
“你不内疚?”
丫有没有人性?姐姐因为你都要挂了,你还不内疚?!
“我我是内疚自责,但,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
内疚自责是有的,可是永安侯百口莫辩,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心意表达明白了:“我很早就开始喜欢,你那么好”
是啊,我那么好那么可爱,所以还是同喜欢均哥儿没区别嘛,紧张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侯爷的意思我明白的,”
锦言安抚他:“您喜欢均哥儿、喜欢水公子、喜欢桑世子,现在也喜欢我”
明白,你这个喜欢是个广义的,就如同宝哥哥喜欢大观园里的每一个女孩子,这个喜欢与他对林妹妹的喜欢是不一样滴噢!
“你,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任昆觉得继续让锦言讲下去,他一准儿被带岔道上了,就这样,也快被她带歪了。
哦!
锦言抿紧嘴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好,我不说,你说你说。
“你,别看我。”
你别看我
她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坦荡纯净的看过来,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的心神就被吸走了,脑袋里空空的,只想扑过去,搂入怀中,狠狠亲吻着那抿起的唇,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
“不看就不看。这样可以吧?”
锦言嘟囔着,低下头。
大哥你什么情况呀,是害羞还是做贼心虚怕人发现你在说谎啊?还怕人看?
“我,”
任昆顿了顿,稳住心神,再让言儿插科打诨下去,今天这个机会就白白浪费了:“我确实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动心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为此患得患失,百思不得其解,经常会被你刺激的情绪失常,甚至,动过念,想要将你送得远远的”
你不相信,那我就把事情说清楚。
“无痕他,陪我多年,品貌出众,本是官家子,只是落难沦落贱地,我对他并非是当做**,喜欢也是有的。”
锦言忍不住抬头偷瞧,看吧,我就知道水无痕走了,你受打击了,赶紧再去找一个吧,咱俩不合适
永安侯缠住了她的眸光,言儿,好好听我说,好好看着我,好吗?
“我对他,有朋友之谊,也是得力下属,兼有乐工之职,床,床榻之上,”任昆一咬后槽牙,话说到这里,藏一半露一半更没有意思,如今他是希望自己与水无痕没有别的关系,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抹煞了也曾是事实,他怎么能睁着眼睛撒谎?
“我,我,不是非他不可,而是,对比女子,他更适合。至少不讨厌。我其实,对床事并不热衷。我有,有将近两年没,没碰过他”
永安侯结结巴巴说得艰难,他这一辈子也没这般狼狈羞窘过,心底满是从未有过的自惭形秽。
“我的处境,不可能男女都拒之,不然,麻烦会越来越多,有无痕在,可以省去许多麻烦。我,我不是替自己辩解。荒唐就是荒唐了,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喜欢上一个人,若是”
若是早知道自己会有今天,洁身自好他也能做得到啊
也不对,若他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娶回的妻子一定不会是她
“所以,无痕他不是。我不会迁就他,不会因他乱了心神,他办差走得再久,我也不会牵肠挂肚,不会患得患失情难自抑,有他不多,少了他,无非遗憾一回,一切如常。我不会为他,为任何人改变,可是,对你,即便是在最生气的时候,也念念不忘放不下,狠不下心不来榴园见你有人跟我说,女人,听话就多宠宠,不听话,冷着远着就是,”
任昆自嘲地笑笑,想起当初的纠结:“可是不行呐,言儿。试过后,发现这无异于自我惩罚,我来与不来,你都乐得自在。可是我,见不到你,会不自在不痛快会难受,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你看,几天不见均哥儿,偶尔也会想,却不会想得睡不着,更不会无心差事,他与你,怎么能一样?我想让你高兴,想让你每一天都开怀,想每时每刻都与你在一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过去只笑文人的夸张,如今才知说得还不够”
“我以前,确实不好,对不起你。过去的事情,再怎么后悔,也追不回来。言儿,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们,做一对恩爱夫妻,白头到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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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直白地拒绝()
好不好?
甭管好不好,侯爷你倒是令人刮目相看!能说出这番话,不简单啊!
语气认真,不带敷衍,条理清楚,明显经过深思熟虑,对自己以往的经历认识深刻,各类关系鞭辟入里,对自己的心路历程勇于剖析,直白坦率。
锦言觉得,这番话若不是以她为倾听对象,她绝对是要给侯爷点赞的!
可惜
做一对恩爱夫妻,白头携老?
触动还是有的,任昆的这番表白,情真意切,虽超出她的想象,诚意不容忽视。
他说的喜欢就是男女间的喜欢,他就是已经开始喜欢女人了,而且,她有幸成为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不知为何,感动之余,她有点气恼,大哥,您想做夫妻就夫与妻了?您想恩爱就恩爱了?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噢
她的沉默令永安侯愈发忐忑,好像不对啊,照话本上写的,她应该害羞脸红,感动得掉泪或是嘤咛一声扑到自己怀里
这,反应不对,不合常理
他小心翼翼查看着她的脸色,揣测她此刻的心境,他不知道自己的表达是否妥帖,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说出来了,或许,他应该找个更妥当的时间,斟酌好语句,布置好环境,找一种更浓烈更真挚的表达?
而不是现在这样,象个冒冒失失的孩子,摇摇晃晃不知所措地就走了过去,言不达意的,自己听得都颠三倒四的
“侯爷,”
见他不错眼的盯着自己,有种不给答案绝不放弃的坚持,沉默了片刻,锦言还是开口了:“我们拜堂成亲已经三年了。我以为,我们相处的还算相敬如宾。”
之前那样挺好的,踏踏实实过吧,别折腾什么情情爱爱的,那玩意儿对你来说是新奇物,对我而言,却是高风险零回报的投资,就算回家没戏了,也不能找个男人用所谓爱情来麻醉自己。
任昆的表白,可以是幸福感的来源,也可以是不安全的来源。
他可以由弯变直,也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由直变弯。
就算他不会再弯,在这个合法纳妾养小老婆的大周,象他这样的,不知会收用多少小妾姨娘通房,自己要想做个敬业的内宅大管家,管好这一大堆的女人们,就不可能对他有情。
她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做好正室,或许还要忍受与众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一点鉴于任昆以前是弯的,她没仔细考虑过),但是,她肯定是不会也做不到为自己喜欢的男人管理后院女人,并满足于嫡妻正室身份的,这是底线,没有讨论的必要。
她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自己的心?
永安侯的喜欢,不管是真是假,是长久还是短暂,她要不起,也不会接受。
目不转晴可以变成漫不经心,浓烈可以转为稀薄,他占据主动,进退自如,专情有因,滥情有理,收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或一堆女人,都有他的理由。
!
这不是任昆想象中的回答,也不是他想要的。
“为什么?我承认,以前我做得不好。”
没错,是早就成亲了!是,他荒废了几年的好时光,可是,现如今,他想改,他动心了。他想,也会,做个好夫君的,明明可以恩爱和美,谈什么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
他最怕这个,最怕她对他彬彬有礼,规矩十足。
“现在也还不够好,此番又让你受委屈。给我些时间,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
一辈子时间很长的,只要彼此心里有对方,他会去学,学着做得更好。
“侯爷觉得我们现在相处得不好?还是,我做得不够好?”
某人特别擅长挖坑儿。
“不是,你很好,很好,现在也挺好。”
急忙摇头否认,不是现在不好,也不是她不好,是他想要得更多。
“我们,可以更和美更好做,做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