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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元的注意力还真不在长公主身上,他关注儿子去了:
昆哥儿目光沉沉地瞅锦言做甚什么?
前段时间榴园去得挺勤快,这几天又不去了,是让锦言帮忙的事情做好了?这小子,过河就拆桥啊
还好,井梧轩那个这些天不在府中这小子,目光不善啊,不会是锦言什么地方触怒他了吧?
其实,驸马还真冤枉自己儿子了,任昆的确满脑子的念头,他想的是封印后大年节下京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好带锦言去透透气,看看热闹。
只是他向来形象不佳,又惯会掩饰,明明是充满善意的目光偏偏被他爹解读为满怀恶意。
不光是任怀元,就连锦言也心下犯嘀咕,心想这几天没见过永安侯啊,也没做了什么冒犯他的事啊,怎么这人目光灼灼好似不善?这刀光剑影的,好怕怕滴说
四个人各怀心事,各有关注点。
不过气氛却还不错,因为长公主心情好,她是太阳,只要太阳出来,阳光灿烂,就算没有花开树长莺飞,也有和煦的空气。
阳光蓝天白云,向来给人好心情。
噢,此刻是夜晚,没有蓝天白云,但有一夜空的明亮星辰。
长公主忽然有些感动,这只是平常的一个日子,但这一刻的光线、味道、温度,还有身边男人故意避开的眼,都令人心中柔软
微醺平和中,有改变在萌生
第102章 赏阅萌生(一)()
聚餐在诡异又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如此风平浪静地详和的结束,显然令驸马很不适应。
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虽然已练就八风不动,但未知的后续总会令人不自觉地揣测。
“今日辛苦,让他二人早些回去歇息?”
既然他是躲不掉,就早早放小辈们离去。驸马如是想,抬头出言相询。
长公主自不会驳了他的话,微笑点头:“是,听你父亲的吩咐。”
这话一出,任昆也觉得太过平和,这又是起的哪一出?是锦言的那个故事生效了呢,还是先给点甜头,狠招儿在后头?
他不由地看向锦言。
锦言的目光正在长公主那边,没注意到永安侯投来的视线。
这丫头!
自始至终就没怎么正眼看自己!任昆暗恼,禁不住心怀怨念,忿忿然瞪了她两眼
结果正巧撞进了任怀元的眼中,他眸光一沉,前头还以为是错觉,想不到竟真对锦言有所不满!
“子川,天黑路滑,你送锦言回去。”
这是光明正大地撑腰信号,意思很明显:锦言是有靠山的!
任昆正郁闷,闻言道:“左右不是有服侍的?我还有事儿。”
锦言见两位大人因自己意见不统一,哪还好呆着做透明状,忙推辞:“父亲不用担心,自家惯常走的路,又有嬷嬷丫头灯笼火烛,不消劳烦侯爷的。谢谢父亲侯爷关心。”
任昆闻言神色更冷,他刚才只是句场面话,也不是真要拒绝,这丫头!
任怀元也没坚持,既然锦言自己都说无事,又是在府里,他就叮嘱道:“那,多备几盏灯,自己路上小心些。”
他自己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应付。
不管昆哥儿是不是恼了锦言,总归还是个有数的,不会做得太过。等年节里哪天找他再提点提点。
看两人施礼告退,他亦陪着长公主回了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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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空气很是清寒,锦言拉了拉风帽裹紧了斗篷,白狐出锋的大毛边衬着她娇嫩的脸庞,白肤宛如月光净瓷,在红灯笼的映照下美好地仿佛是梦如幻。
永安侯的心暖暖的,冷冷的星辰看在眼里亦变为清凉的温柔
他忽然很想念锦言那里香香的热茶,若能再对弈几盘就更妙了。
锦言止住了步:“侯爷晚安。”
驻足处正是分道之处,刚才永安侯已经说过不去榴园,那他将由此处转向浩然堂。
锦言微笑着与他道别:“侯爷,请先行。”
要目送老板离去,之后再走自己的,这是礼貌。
任昆一僵,陡然升起不悦。
他盯着面前的这张笑脸,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份笑容是温暖真实的,但就在这暖暖的真实里,隐含着一份敬而远之
敬畏,锦言对他的敬畏
这感觉似乎不那么好。任昆没动也没搭茬。
锦言不解地看向他:“侯爷”
“嗯,好好歇息。”
回过神的永安侯有点窘然,转身就走。锦言瞅着他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仓皇
奇怪!
情绪好象不稳定。貌似与自己无关。
这母子俩,心理健康都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摇摇头抬步向前。
不知长公主会怎么对驸马?应该会采取行动吧?看样子晚上会进一步进行深层次地身心交流
锦言禁不住yy,俩口子嘛,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这种矛盾,其实挺适合双管齐下立体沟通的
成年男女嘛,哪会没有需求?圈圈叉叉身子舒服了,心情自然会好些,心平气和才能进行思想上的探讨
呵呵,若不是碍着身份,她都想直接告诉长公主,甭管平时你是不是端着公主的架子,只要关了门两人私下在床上时,你让他过足大男人的瘾,让他舒服透了,情况就会好很多,爱、爱一向是夫妻或恋人间最好的灵丹妙药,最深入最亲密的身体沟通,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以前她有个闺蜜被人撬了墙角,另一个闺蜜恨铁不成钢:“他说你是木头,你就真当木头啊!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你就不能嗔点媚点拿好话哄哄他,若为别的身高长相家世等的咱或许没脾气,为这个,怎么着也不能输了阵!先拿他练手,哄回来不想要咱再踹他”
呵呵,那姐们儿,永远都那么霸气!
“呜呜,我不会”
这姐们儿永远是乖乖的传统女。
“这有什么不会的!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什么?什么都不让你干?那更省事,只管闭眼一边摸他一边哼哼就是!哼哼你总会吧?”
彼时,她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边流泪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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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能想到的长公主也能想到,尤其是这些年她为了夫妻关系绞尽脑汁,又怎么会没想法?只苦于良策,或者说是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身边亲近的长辈没少明着暗着提点过她,比如她自己的亲娘太后娘娘就无数次地说过她,提醒的、劝解的、苦口婆心的、推心置腹的、义正严辞的、旁敲测击的、直截了当的
各种类型的谈话方式都有,长公主虽知母后好意,却不为以然:
母后说来说去,总爱拿她对待父皇的那套经验来传授,那能一样吗?父皇乃天子,九五之尊,哪个女人不得先敬着畏着?皇后也不成,何况母后还不是父皇的元配
其他公主?
她们能同自己比吗?
本宫可是长公主!再说了,她们的驸马算什么?要么破落户要么纨绔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并论吗?尚主是抬举他们,毕恭毕敬是应当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娇无双的人物!
有点脾气与傲气是理所应当的——
瞧吧,在长公主眼里,任怀元不买自己的公主账也是应当的!
所以,长公主就纠结至此。
一方面她是长公主,尊贵无比,驸马礼让自己是必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驸马是与众不同的风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么,他们夫妻应该怎么相处才能和和美美?
锦言的故事无异于是打开了一扇窗子,捅破了这层纸,长公主自觉找到了最适合身份代入的范本,公开场合是长公主,私下里是妻子。内外有别就好。
找到了行动目标的长公主跃跃欲试,浑身上下一包劲儿
要说长公主这人,搁现代绝对是位风风火火女王级别的人物,不通则罢,通透了则绝对是行动派,迅速反应马上行动(呵呵,迅速反应马上行动是所有haier园里最常见最多见的一则标语),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绝。
任怀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随长公主回了寝室。
看殿下将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后冲自己过来了,踌躇着有话要讲: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