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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杯我先敬你。”龚辉笑的时候脸上露出两个酒窝,那张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脸立刻显得英俊不少。
童佳期和江染染两个人陪着他们小两口又喝了一杯,这才坐下。金茗白皙的手在她们两个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才去招呼别人去了。
金茗和龚辉两个人又敬了几个人,这才走到于静身边。于静浑身柔柔弱弱的样子,好像弱不禁风的小白花,脸上始终挂着安静的微笑。
“于静,”金茗帮她倒满了果汁,脸上的笑容也是柔和怡人的:“大学四年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也祝你早点实现自己的梦想。”龚辉也朝她举了举杯子。
于静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的微笑:“茗,你的命真好,我很羡慕你。辉,你还记得我吗?”她说这这句话,身边好多人眉头皱了皱,包括坐在桌子对面的童佳期也抖落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有点囧。
“那时候你和茗茗睡对床是吧?我对你有点印象。我好几次给茗茗送东西都看到你在看书,你那书架子上都是文学作品,我还和茗茗说多向你学,别总死读书,也得培养些文艺细胞呢。”龚辉哈哈一笑,不至于让这个场面冷掉。
于静又是“落寞一笑”,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的世界又有多少人会懂呢?我好羡慕茗会找到一个疼她懂她的人,辉,你知道吗?”
龚辉是个有大男子主义情怀的男人,对于这种柔弱的女孩子总是满心怜悯,从不说一点重话:“于静,好女孩都会找到合适的人的你不用那么悲观。”
“希望如此吧……辉,希望我能找个像你这样的男子汉。”于静又是“落寞的一笑”,好似俯仰之间已经看透了人生。她就是个自由行走的落寞女子,没有人知道她的情怀,没有人会懂得她的梦。
坐在童佳期身边的一个姑娘可能也是金茗的大学同学,见到于静这个模样,她只是见怪不怪的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又犯病了。”
江染染在桌子底下踢了踢童佳期的小腿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
童佳期被她踢疼了,压低了身子皱着眉头问她:“哎呀你干嘛呀?”
“童佳期你说她是不是青春小说看多了,怎么说话那么膈应啊……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江染染挫着自己的胳膊,好像很冷的样子。
“人家又没要和你聊天,你哪儿那么多废话?”童佳期白了她一眼,“金茗都没觉得怎么样呢,你激动什么。”
江染染突然抱住童佳期,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怀里,笑得肩膀乱抖:“不行我要笑死了,童佳期你可给我掩着点,别让人家看出来。”
身边几个姑娘听见她俩的谈话,也凑过来小小声的说道:“我听说你们俩是金茗的高中同学?你们不知道吧?这个于静在我们那儿还挺有名的,上学的时候喜欢写诗啊写写文章的,满腹的才情愁思呦……怎么没把她愁死呢?其实她就是在校报上发了篇散文,连个报纸刊物都上不去,还说自己是大作家大才女,我都服死她了。你还别说,还偏偏有男人吃她这一套,见鬼了!”
童佳期和江染染对视一眼,突然觉得今年她们两个遇到的奇人异事真的是太多了。
第182章 失而不得()
金茗的婚前聚会散场的时候场面挺乱的,有的人瞎胡闹,扯着嗓子骂领导骂教授骂自己不能出人头地没出息。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发呆,冷不丁的傻笑,可不管谁叫他的名字他都不应,好像被自己关在了一个别人碰不到的地方,慢慢缅怀一些东西。而金茗被人灌了几杯酒的傻姑娘拉着童佳期和江染染两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呢,但就是让人瞧着心里发酸。
童佳期抱着金茗,一下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哄着她。
十年了,再怎么深的感情有了十年的空白也都丢失了最初深深地感情,只剩下彼此陌生的熟悉感了。可这会儿,金茗扑进自己怀里毫不设防的在她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瞬间就把童佳期的心都哭软了,哭疼了,把十年间的距离和空白全都填满了。她们好像回到了那些读书时候的岁月,年少无知,却又真诚互谅。
她抱着金茗瘦弱的肩膀,一下下的抚摸她的头发,身边的江染染也心疼的看着这个喝醉的傻姑娘,脸上充满了不解和气愤。
人们都说结婚的时候是女人生命中最开心的事,就算是留恋家人伤心落泪,也肯定不会哭成这个样子,除非是心里苦,受了委屈。她心里苦,所以才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伤心的哭成这个样子,而她在乎的人始终只有一个——龚辉。
龚辉朝着金茗伸手却被自己的未婚妻推开,他尴尬的站在旁边,手都不知道插在哪个口袋里才好:“茗茗,咱们回家了,别哭了。行吗?”
金茗呜呜的哭着,一把将他推开:“你走……走开!”
“我听人说孕妇的情绪波动很正常,她本来不能喝酒的,别人灌她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呢?你看,金茗跟你闹脾气呢。”江染染笑着为这个场面做出了个稍微合理的解释,她一个外人自然不会去管龚辉是不是欺负金茗了或者是谁让她受过委屈了,这种话让金茗家里人问出来比较合适,她不行,她的身份不对。
在童佳期安抚金茗的这个空挡里,江染染把准新郎拉到旁边,看似闲聊的问道:“龚辉,你和我们家金茗认识多久了?”
“我们俩大二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过了今年的纪念日,就正好8个年头了。”龚辉倒是记得清楚。
“哦。”江染染也没说什么,就是笑了笑,有些气场全开的样子,用一种严厉不好惹的娘家人口吻说道:“龚辉,我跟你不熟,但我和金茗也是发小的朋友了。别的不说了,金茗是个好姑娘,好好照顾她,别负了她。”
“这个我知道。”龚辉笑得很忠厚老实,诚恳的说道:“没有金茗就没有今天的龚辉,我肯定不辜负她。金茗是个好女人,我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那就好。”江染染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她知道龚辉看的出来,也不想掩藏:“金茗从小就懂事儿,就算家里人不疼,还有姐妹会疼她呢。你运气好能娶到这样的贤内助,以后要是让我们知道你欺负她,我们这些小姐妹可不是吃素的。”
龚辉有些尴尬的哈哈大笑,他以为江染染可能知道点什么,所以才说:“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做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儿了。我和她结婚肯定就是想要好好走一辈子的,你们放心。”
江染染觉得自己的职业病在关键时刻还是能产生一定作用的,就这么两句话,她就把龚辉那点心里话掏出来了。她一扫面上故作严肃的表情,唇边露出了丝亲切的笑容来:“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生意场上的人也最忌讳言而无信,你说,我就信!”
龚辉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江同学,你可真不像个简单的女人。你也太厉害点了吧?”
“这你可冤枉我了,”江染染笑道:“不是女人不愿意简单,而是这个世界太复杂了。简单会让自己吃亏,我这个人偏偏最不喜欢的吃的就是亏。”她走到童佳期身边,顺手把金茗连蒙带哄的拉出来,不然童佳期再怎么彪悍的小身板也招架不住一个哭伤的女人。
童佳期刚才抱着金茗抱得手都酸了,这会儿怀中的佳人不在了,她正好甩甩手捏了捏肩膀。
金茗在龚辉的怀里又闹又打,不一会儿又紧紧地抱着人家哭得好不可怜,好像只要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所有的伤痛和心酸就都能被平复下来。她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和所有的依赖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了,不然又怎么会为他伤心,又为他展颜?
童佳期颇为感慨,见到老同学醉成这个样子便说:“龚辉,不如我开车送你们俩回去吧,你喝了酒不方便开车。”
龚辉看了金茗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童佳期笑容爽朗,大方得体的样子给人很好的印象。比起江染染的表现,在龚辉心目中,这位童小姐绝对是柔弱的小白花了。
江染染站在她身边叹了口气道:“童佳期,还是我开车吧,不然我怕咱们几个待会儿‘四尸五命’。”
“啊呸呸呸呸呸!”童佳期白她一眼:“江染染你会不会聊天啊?!”
“我说的是实话,我最喜欢说实话了你知道。”江染染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童佳期不爽的盯着她说:“你开就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