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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冰没好气：“顾教员给我下命令，不准我出去。”
“不让你出去，你就别出去吧。”韩局长。
韩如冰瞪大眼睛：“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是刑警队的队长，她是刑警队的指导员，充其量就是副队长。哪里有队长，听从副队长的命令？”
“我的命令，你听不听？”韩局长。
韩如冰咽了一口唾沫，将头别过一边，没有回音。
“好好在办公室待着，用到你的时候，顾教员自然会给你安排任务。”韩局长训斥。
“是。”韩如冰敷衍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去。
韩局长也松了一口气：“小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小舒内心紧张，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希望能得到韩局长的谅解。
韩局长郑重点了下头：“嗯，你做的不错。”
韩如冰的性格，还算是很不错，不会很偏激。事后，顾小舒找到韩如冰，特意道了个歉，韩如冰一张臭脸消失，尴尬笑了笑：“小舒，我后来想了想，这事也不怪你。是我做事太冲动的，没有顾及你们之后的计划。”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你也是为了同事着想。”顾小舒眉开目笑，内心压力减轻许多。
韩如冰惭愧一笑：“可能是我立功心切吧。”
“立功心切？”顾小舒诧异。
韩如冰认真想了想：“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朱絮芳说我潜意识中，立功心切，所以才会冲动，缺乏考虑。”
夜，渐渐深了。
小五以公安刑警的身份，暂时租了一间房屋，就在张子凡所住楼房对过，观察的张子凡一举一动。这个无聊的工作，让小五困意不断来袭。
实在无聊的时候，就给韩如冰打电话，报告一下状况，开一些玩笑。
夜里一点左右时，小五突然看到张子凡穿好衣服，是出门的举动，忙又禀告了一声，便跟了下去。
办公室中。
顾小舒惊喜：“快问问小五，张子凡是不是接了一个电话，所以才出去？”
“我问过了，小五说不清楚。刚刚他光顾着跟我聊天了。”韩如冰一脸尴尬跟惭愧。
顾小舒激动的手，都在颤抖：“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跟过去，以防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靠近张子凡，以及报复。”
“好。”韩如冰。
由于是属于暗中调查，故而韩如冰没有开警车。
出警的人，有韩如冰、顾小舒、朱絮芳之外，还有两位刑警跟着，是负责保护。
根据小五提供的线索，看到张子凡走进了夜色ktv中。
结果到夜色ktv门口时，并没有发现小五的踪影，韩如冰着急：“这小五，都告诉他了，咱们没有来之前，别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结果还是进去了。”
“可能他也是怕跟丢了吧。”顾小舒干笑。
朱絮芳抬头望着ktv，观察环境：“不进去，守在门外，只要张子凡一出来，就能看到；跟进去之后，人来人往的复杂，反而容易跟掉。按照道理说，小五也是个干了两年多的刑警，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就是爱你爱着你，有悲有喜”
顾小舒跟朱絮芳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韩如冰身上。
韩如冰脸一红，接通了电话：“喂，小五，你干嘛去了？”
“队长，这张子凡又从夜色ktv出来了，我正在跟踪他。”小五也传来懊恼的声音。
“又出去了，要去哪？”韩如冰疑惑。
小五：“我哪里知道呀，反正看着样子，车一直朝着郊外开。”
“行，你给我发下大概路线，我立即赶过去。”韩如冰挂完电话，刑警身手出现，打开车门、关上、踩油门、倒车，一气呵成，不到三秒钟，车已经开出很远。
朱絮芳额头都是黑线，气呼呼拿出手机，打了一通。韩如冰才将车开回来，窗户玻璃刚滑下，朱絮芳已走到跟前，指责：“你不知道我跟小舒，还在这里吗？”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激动，就把你们两个给忘记了。”韩如冰尴尬笑着。
车里其中一个刑警，也开口：“队长，你刚上车的时候，我们还提醒你，顾教员跟朱教员没上车，结果你愣是把车开出了一公里。”
“好了，絮芳姐，别生气了，咱们还是赶紧上车，先将张子凡追上再说吧。”顾小舒劝导。
朱絮芳才消了些怒气，钻进车里。
车，越开，顾小舒就越觉得不安。
已经追上小五，也看到张子凡所坐的车，就在前面缓缓开行。而两边的风景，已变得荒凉，开过了郊区，夜色更黑，更令人恐惧。
韩如冰的电话又响起，本来是不打算接，看到是局长的电话：“喂，爸，我们正在跟踪张子凡的。”
“还跟踪个什么！刚刚有人报警，说警察张子凡死在了夜色ktv中，你们快赶过去，看看怎么回事！”韩局长生气不已。
第193章 疯了，就变成Dark angel（）
“小五，怎么回事？”韩如冰对着小五大吼。
小五才慢悠悠按下窗户：“什么怎么回事？”
韩如冰脸色难看：“张子凡怎么会死在夜色ktv中呢？”
顾小舒与朱絮芳相视一眼，面面相觑。难道说，小五跟踪错人了吗？
小五：“不可能，张子凡就在前面那辆车里，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上的车。”
韩如冰：“刚刚是我父亲打的电话，说已经有人报警。”
小五犟脾气也上来了：“就算我死在ktv中，张子凡也不可能死在ktv中。”
在顾小舒一头雾水时，手机震动了下。看过后，顾小舒：“絮芳姐，莫秋离给我发来一个短信。”
“什么短信？”朱絮芳忙问
顾小舒将短信内容背出来：“差两公分，darkangel。”
“这什么意思？”朱絮芳是问，也在思考。
顾小舒茫然摇摇头，抱怨：“他说话方式，一直都是这样，让人不能马上看懂，但事情发生后，又似乎觉得他没有说错。”
韩如冰并没有听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对小五喊道：“先拦截住前面那辆车，将张子凡带回去再说。”
说罢后，小五跟韩如冰同时踩油门，速度加快。
顾小舒身子猛地向后倾斜，恐惧中，匆忙抓好安全带。
“吱”
刺耳一声，两辆车，同时停在了出租车前，出租车也无能停下来。
“找死啊！”出租司机大吼。
韩如冰干脆利索打开车门，一身威严，拿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警察？”出租司机傻眼了。
“下车。”韩如冰严肃。
顾小舒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絮芳姐，不对，我记得小五明明说，张子凡是开着车出去，怎么从ktv转了一圈下来后，就坐出租车呢？”
“里面人，一定不是张子凡。”朱絮芳严肃。
与此同时，顾小舒跟朱絮芳看到出租司机跟张子凡从车里走出来。看得很清楚，那个人的确是张子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韩局长弄错了，还是故意有人报假案，目的是将警察给引过去？
小五激动不已：“队长，没错吧，我就说张子凡在出租车里，怎么可能死在ktv中？”
“张子凡，你搞什么啊，就算跟顾教员有什么误会，也不能离开公安局。不知道，现在反黑客小组正需要你的吗？”韩如冰挑了下眉头，教训。
“什么张子凡？”对方愣了下。
顾小舒如梦初醒：“韩如冰，他不是张子凡。”
“怎么不是？”韩如冰疑惑。
“小心！”
那一瞬间，朱絮芳看到张子凡手，朝着腰间抓去。
刚掏出枪来，韩如冰一个虎扑，将张子凡压倒在地上，一手按住张子凡拿枪的手腕。小五迅速一脚踢了过去，将枪给踢飞。
“疯了，你是个警察！”韩如冰咆哮。
“他不是张子凡，是darkangel。”顾小舒紧张的很，提醒。
韩如冰抬起头来，一脸迷惑。
小五目瞪口呆：“人疯了，就是darkangel了吗？”
“不是，他比张子凡高出两公分。”顾小舒脱口而出，再想莫秋离发的短信，差两公分，于是又忙改口：“可能，比张子凡低公分。”
“两公分谁能看出来啊。”小五郁闷翻了个白眼。
韩如冰已经将张子凡给烤起来，搜出身份证：“果然不是张子凡。”
“我本来就不是张子凡。”匪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