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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别骂了!骂管屌的用?现在我就翻墙头进去,我们好好地教训她,看她还敢不敢辱骂我们!还敢不敢赖账!”公鸭腔提议道。
听到公鸭腔的话,女人们吓得目怔口呆,寒毛卓竖,不知所措。她们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如果他们翻进来院子来,她们几个女人加上孩子都是白给,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些畜生会干出什么断子绝孙的事情来。女人六神无主,魂飞魄散,在院内团团转,无计可施。
“我们和他们拼了!”关键的时候还是数邓大嫂,她大吼一声,“姐妹们,抄家伙,只要这些杂种人渣在墙头上一露头,就给我用铁叉和钉扒照死招呼!”
女人紧紧攥着手里的农具,把柄上都攥出了汗水,他们分站在围墙边,邓大嫂心中害怕,但是她还是狐假虎威地吼道:“姐妹们,注意了,发现有爬上墙头的,给我一定照死里打!这些狗杂种夜入民宅是违法的,打死了也没事儿!明白吗?”不知道邓大嫂从那里学来的“违法”这个词语,被他用到这里。
那个时候,老百姓大都不知道啥是法律,啥是违法,根本没有靠法律维护自己合法权利的想法,就算有谁又按照法律来做呢?地方上的各种势力的强者就是法,他们不着边际的想法和意愿就是法,特别是偏远的地方,甚至人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法这样的事儿。
玉英、素洁和江娜听到了邓大嫂豪气干云的声音,虽惊惶万状,心乱如麻,但是这会仿佛打了一针镇静剂似的,她们使足了劲,大声喊道:“好!”就连奶奶也附和着喊起来。
“大哥,她们有多少人啊?”公鸭腔问道。
“你管她有多少人干嘛?”粗嗓门怒道。
“我咋听到她们有很多人啊!要是我一到墙头上,她们就用家伙照死里打,我不是就交代在这儿吗?我咋能不管啊!”
“妈的,瞧你那个熊样,还出来混呢!怕死给老子滚回去!”粗嗓门显然气恼攻心,大声骂道。
公鸭腔显然不服气,使劲地怕打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大哥,我吴淖啥时间怕过!人家有了防备,我们这样上去不是白白送命吗?死倒不怕,可是我们不是还弄不到钱吗?我怕耽误了大事儿啊!”
粗嗓门一脚踹向公鸭腔,把他踹了个狗啃泥。公鸭腔爬起来,嚷嚷道:“大哥,你咋踹我?”
粗嗓门没好气地骂道:“你是猪脑子啊!”
公鸭腔意识到了粗嗓门叫骂他的原因,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被踹得生疼的地方,嘿嘿地笑着说道:“我一急,啥都忘了!”
声音低沉油滑的男人向着粗嗓门小声地低估了几句,粗嗓门点点头。然后他向着院内喊道:“臭娘们,老子今天就放过你们,明天夜里老子们多带些人还会来,洗干净了等着老子享受吧!”
“对,我们明天再来,来很多人!咱们是不还钱不死不休!”公鸭腔高声喊道。
院墙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女人们面面相觑,仿佛大梦一场,随时有惊无险,刚才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此时这些走了,她们都有了虚脱的感觉。
“真走了!他们真的走了!我们安全了!”女人们齐声娇呼,劫外余生的快感,让她们兴奋不已。
第八十三章 断闩留言()
女人们到了屋内,想起刚才惊险的情景,他们都还有心有余悸,久久无法平静。针对明天他们还会来,她们又嘀咕了一会,不知不觉中她们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她们实在是太困了。
第二天早晨,玉英先起来了,当她去打开大门的时候,她惊得目瞪口呆,脸青唇白,说不出话来。
邓大嫂和素洁刚出堂屋门,就见到玉英像个石雕似的站在大门口,双手一边一个扶着大门,看到玉英的样子挺滑稽的,她们忙问道:“玉英,咋啦?直挺挺地站着!见鬼了?”
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嫂,真的是见鬼了!你们快来!”玉英回头看着她们,眼中充满了惊恐。玉英这样,她们的心不由得速跳起来,跑似的来到玉英的身边。
“你们看!”顺着玉英的手指,她们发现大门上的铁插闩被人从里面截成两端,而断口处被截得齐刷刷的,闪烁着暗灰色的光,邓大嫂和素洁觉得这就像一把刀直接刺进她们的心脏,她们快要窒息了。
“咋会这样?谁干的?”她们惊叫。
“该是夜间那几个讨债的干的!”她们一齐答道。
几个女人睡到屋内,门闩被人无声无息地截断,她们竟然没有任何知觉,这是何等的恐怖和可怕!当然发生这样的事儿除了这几天她们夜晚熬得厉害睡得太死外,也可能对方使用的工具高级和切割的手法太高妙了,才使得她们没有察觉。但是不管咋样,这确实是件耸人听闻的事情,要是贼人进来抢劫或杀人,她们进了阴曹地府也不知道是债主是谁的。一想到他们进来,玉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妈啊”地惊叫起来,扭头就向江娜休息的东间跑去,邓大嫂和素洁也意识到什么,跟着玉英跑起来,一路上她们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她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三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几乎同时跑进了江娜的房间,只见江娜面朝外睡得正香甜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她们对望了一眼,终于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从江娜的房间里出来,她们瘫坐在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从惊吓中恢复到正常,这时候奶奶也起来了,问明情况后,也一言不发,她也意识到问题的可怕。
“玉英你不是没发现少啥吗?”邓大嫂首先打破了这要命的寂静。
“嗯,啥也没少!”
“你注意看了吗?”、
“厨房内和猪圈内没有看!”
玉英没等邓大嫂说完,就起身向猪圈和厨房走去,很快玉英又回到了堂屋内。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字条,玉英还没有坐下,素洁和邓大嫂就赶紧围上来,忙问道:“咋有张字条?上面写的啥?”
玉英把字条交到了邓大嫂的手里,闷闷地说道:“和上次那张都是一个人写的!”
邓大嫂拿着字条,只见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道:“今夜特来警告,老子不是无法进到你们的院子,不是对你们这群女人无可奈何,老子有的是办法!这几天还有要事儿急办,不来了;不过限你们在这几天把钱凑齐了,等几天老子回来取!你们千万不要和老子玩心眼,老子现在不想害人伤人杀人,但过几天老子还能不能管住自己还很难说,你们千万不要玩狗屁阴的,到那时你们是自取其辱,自取其害!”
邓大嫂看完,呆呆地愣在那里,素洁胆战心惊,问道:“这是啥意思啊?”
“断栓留言,以示警告!看来他们这伙人只是为了钱!——他们也太胆大太无法无天啦!”邓大嫂气愤愤地说道。
“他们为啥要找到我家,我家穷得叮当响,啥都没有!镇上那么多有钱的户,他们为啥不去?”玉英气蒙了,气闷得恨不得马上死去,她哭丧者脸始终想不出这其中的道理。
“柿子专拣软的捏啊!你家没有男人,就不会和他们拼命,他们成功的机会就大!你又顾及两个孩子的安全,不敢报警,他们就更加不怕了!”邓大嫂想着说道,不过这样的道理她自己也不确信。
“是不是娜娜的爸爸活着的时候结下的仇家啊?”素洁想着说道。
“应该不会吧!娜娜爸性格温顺腼腆,为人和善,从来没有和人家结过仇!何况这些贼人也只是来讨债,并没有说是来寻仇啊!”玉英苦恼地说道,她的心都要碎了。
“进到院子后,不伤人,不抢东西,还留信,这些人到底打的啥主意?”邓大嫂凝眉细思,喃喃地说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啥不对劲,可我又看不明白!”
“有啥好想的,他们不是说得很明白吗?他们只是为了钱!”素洁说道。
“我们真的把钱给了他们,他们拿到钱就会放手吗?”玉英六神无主,想到了那些人夜间进到了院内,她就不寒而栗。
“就算咱把钱给了人家,就能了事儿,可是现在又到哪里弄到这么多钱呢?”邓大嫂和素洁同时想到了这样的问题。现在虽说她们家里条件比玉英好多了,可是这些年红白喜事儿也差不多花光了家中的积蓄,一次再拿出那么多的钱确实困难。再说了玉英家里更是分文皆无,上次娜娜住院的钱还是人家高老师付的。现在让玉英再找高老师帮忙,打死玉英,估计她也张不开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