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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别哭了!等苟斌回来,我一定给你问个清楚!”秀娥装作难过的样子,抹了抹眼睛。
“没有了男……男人,……谁给我们讨……讨回公道啊!……”玉英哭得稀里哗啦,声音有些嘶哑了。
玉英身边的几个老婆婆上前攥住她的手,劝道:“孩子,回家去吧!哭出个好歹,两个孩子咋办啊!”
“唉啊……我的娘啊!……我们孤儿……寡母……受这样的欺……欺负,……哪有……活的门……门啊!……”玉英悲悲切切的哭声,如野地里寒风吹刮树梢的声音,让不少人心中发酸,潸然泪流了。
“孩子,别哭了!哭得大娘心里怪难受的!”老婆婆粘粘眼泪,声音梗塞。
“弟妹,要是苟斌败坏了你的名声,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你就看在大家的面子上,先回去吧!”秀娥为了尽快让玉英回家,一只手拉住玉英的手腕,一只手拍着胸脯下着保证,她肥硕的乳房像装上了弹簧似的,颤颤巍巍地抖动不止。
“我的娘啊,我的命咋就这样苦哦……”玉英哭到动情处情不能已。
周围好心人看着哭得快要背过气的玉英,你一言我一语劝她回去,等苟斌回家再来。
其实今天上午,江娜回家,把这件事儿告诉给妈妈,玉英就伤心难过不已,背着孩子黯然落泪,为自己,为孩子,也为帮助她们的高志洁老师。
一个女人遇到了这种事,真的是六神无主。本来她想忍气吞声,不闻不问,可是要是这样,别人更加会落井下石,就会坐实了苟斌对她和高志洁的诬陷。恼怒交加之下,她把啥都豁出去了,她要找苟斌这个挨千刀讨还公道。
玉英不再哭泣,左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说道:“我会再来的!要是姓苟的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给我恢复名声,我一定吊死在你家门口!”说完,转身呜咽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们,看着好戏收场了,叹息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开了。
第十九章 谣言四起(十)()
第十九章谣言四起(十)
秀娥如释重负地回到了屋内,顺手关上门。望着坐在一边始终没有露头的校长,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净给我添乱子!”
马校长面带微笑,但他笑得很隐晦;秀娥秀目一瞪,说道:“有啥好笑的,人家都气死了!”
“气什么啊?”马校长依然只是笑。
“咋能不气呢?那个死鬼江安的老婆要吊死在我门前!”秀娥一屁股坐在马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喘着粗气,端起马校长喝剩的残差一饮而尽。
“你信吗?”
“我信!”
“她舍不得死的!”
“为啥?”
“难道她可以舍弃未成年的孩子吗?孩子就是她的软肋,抓住了她的软肋,你让她做什么都有可能!女人啊女人!”马校长的眼里充满了嘲笑。
秀娥愣住了,但很快就气鼓鼓地说道:“你看不起女人?”
马校长也是一愣,忙陪着笑脸说道:“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
“量你也不敢!”秀娥泼辣无比,秀眉横竖。
“那是!那是!”马校长轻轻地笑道,“唉,你怎么把气撒到了我身上啊?”
“像你这不会说话不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就是欠揍!”秀娥的不满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要内斗了!”校长妥协了。
在美女面前不知道的妥协的男人一定是个傻子。
“你不了解女人,女人为了自己的名誉可以舍弃一切的!”秀娥面有赧色地望了望校长,不再言语。
气氛一时十分压抑。
楼上传来了皮鞋底子亲吻地面的咔咔声。
校长和秀娥都舒了一口气,他们不约而同地向着楼上看去,苟斌已经到了楼梯口,颇为惊慌地问道:“走了!”
秀娥别过脸去,显然她还没从刚才吵闹的郁闷中缓过来。
马校长面目冷静地说道:“走了!你看你啊!这样的事儿你也敢做!”
苟斌坐在了马校长的身边,扫了一眼秀娥和马校长,低下了头。
苟斌憋气也不出一声,秀娥恼怒地望着他,她的眼光恨不得就是手,上去掐死这个男人,秀娥终于没有憋住怒气,骂道:“你是死人啊,咋不说话呢?”
“你!……”苟斌瞪了一眼秀娥。
“我啥我?自己屙的屎,让别人擦屁股,你还有脸瞪眼!”秀娥也是占着理不饶人的茬,她的眼睛瞪得比苟斌的还大。
“你们就别闹了!苟老师,你把事儿的原委说说!”马校长郁闷地拿过水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再给苟斌的倒了杯茶递过去。
苟斌喝了一口,愁眉不展地望了一眼老婆和校长,他的心里非常的别扭和失落。他坐在这里,就像坐在别人家里,等待着别人的裁决,看着别人的眼色做事。他也有些自悔,当时大脑发热,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向着别人大放厥词,让人家抓住了把柄,以至于难以脱身。要是自己讲究些技巧,把这件事儿做得含蓄些隐秘些,不显山不显水的,不就减少了这些麻烦吗?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面对眼前的难关,他苟斌还真的想不出来万全之策,他只有把事情说清楚,向别人求救了。
万般无奈,苟斌只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盘托出了。
原来这件事还是由孟卫国乡长引起的。
高乡长竟然看上了孀居的玉英。最近两年,高乡长多次打着公家的名义到玉英家里问寒问暖,悉心关怀,今天送些面粉,明天送斤油,只要公家有什么照顾政策,在这个街上最先受惠的一定是玉英。
玉英从高乡长的眼神中也发现了问题,几次委婉地向高乡长拒绝这份意外的关怀,可是高乡长依然我行我素,一切照旧。起先弄得这条街上许多人也是议论纷纷的,不过高乡长力压众议,对怀疑他有所居心的人们耐心劝导,说明理由,体现了一个领导博大博爱勤政爱民的风采。
开始乡政府的一些人也拿这件事儿和高乡长开玩笑,高乡长很严肃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向他们讲明道理,陈述意义,言明是非,最后大家虽然心里有想法,但也没有人胡言乱语了。
高乡长打玉英的主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始终没有消停。有一次借向困难家庭送温暖的名义,高乡长再次单独来到了玉英的家里,含含糊糊地向玉英表露心机。玉英当时直言告诉高乡长:“寡妇门前按是非多,没事儿别人还能找事儿,请乡长不要到她们家来了,以免影响乡长的声誉,败坏了乡长的名声!”孟乡长明白玉英的心思,闷闷不乐地走了。
一天的晚上,八点多钟,风高天黑,江娜和小弟宝栓都甜美地睡着了;玉英拾掇好了院子,看了会电视,正要上床睡觉,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玉英来到门前,耳朵贴着门,问道:“谁啊?”
“我啊,……嫂子!”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玉英还是听到十分耳熟。
“你是谁?深更半夜不方便,有事儿明天再来吧!”
“嫂……嫂子,我……我是卫……卫国啊!我有几句话……话想……和你说……说说!”
“孟乡长,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你深更半夜到我寡妇家里……”玉英生气地说道。
“嫂子……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我的心吗?”玉英听到了孟乡长粗壮的出气声。
“孟乡长,请你自重!玉英虽然死了男人,可我玉英不是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请回吧!”
“嫂子,你开开门,……让我……我见你一面……我就走!”
“孟乡长,你这么大的官儿,你缠我一个小老百姓干什么啊?”
“嫂子,要玩……玩……女人……小弟虽然多的……是是,……哪个也比不上嫂子……嫂子啊!我……我眼中心中只有……你啊!能……能让我动心的……也只有嫂子……嫂子啊!”孟乡长流着口水向玉英吐露心声。
“孟乡长,你喝醉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啊!”玉英怒声低呵。
“我没……没喝醉!嫂子……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玉英气得就要哭了。她真怕他这样纠缠不止,让别人遇到乱嚼舌头,那她可真的就没有脸出门了。想到这,玉英心酸难过,低声哭道:“孟乡长,我求求你,别给我找麻烦了,你走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