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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骂人?”高副校长被苟斌气得半死,竟结巴起来。
苟斌睁着闪现着醉意的眼睛,满不在乎地望着高副校长。
怒火中烧的高副校长掏出了手机,要报警。
有教师把校长找来,马校长气得端来了一盆水,全部浇到了苟斌的身上,他才算有些清醒了。
被浇成落汤鸡的苟斌被人架到了校长办公室。
马校长让人把他丢在沙发上,直到苟斌完全清醒了,他才鼓着鼻子瞪着眼,把苟斌狠狠地熊了一顿。
为此苟斌不得已摆了一桌子,向高副校长低头认错,赔礼道歉,此事才算结过。
当然苟斌酒后闹事儿时有发生。在这个学校,遇到苟斌喝醉,大家都选择远远地躲开。
苟斌简直没有半点教师的样子,每当他醉酒的时候,放牛场上的污言秽语就会从他的嘴里滔滔不绝地倒出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街上提到了苟斌,几乎都会说那家伙真不像教师,简直是泼皮无赖!有的会为秀娥惋惜,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一堆牛粪上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此时苟斌面对正襟危坐的校长和对他极为不满的妻子,正要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突然街上传来了噪杂的吵闹声和女人的啼哭声,他的内心激灵灵打了几个寒颤。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隔着帘子向着大门口张望。
第十八章 谣言四起(九)()
第十八章谣言四起(九)
马校长使个眼色,秀娥会意起身向门口走去。
秀娥刚到门口,赶紧把身子缩进屋内,回头向着苟斌怒喝道:“还不快到楼上去!蠢货!”
苟斌看到秀娥紧张和生气的神情,不敢斗嘴了,不敢再问什么,赶紧向着楼上跑去,他的身后留下皮鞋踏在楼板上吧嗒吧嗒的无奈的叹息。
一群人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乱糟糟地,眨眼间来到了苟斌的门口。
走在前面的女人,哭得很伤心。
她长得俊俏,高挑的身体,清秀的眉目,齐耳的短发,秀挺的鼻梁,如樱的小嘴,英挺的细颈,高耸的双峰,成熟的韵致,白腻的皮肤,朴素的衣着,一切都给人极为和谐的美感。此时她不停地嘤嘤哭泣,串串珠泪从光滑细腻的脸上滑落。
下午的阳光温柔地照拂着她受伤的脸庞,她白皙的面皮显得柔润光鲜,滚落的泪珠仿佛闪着梦幻般的光彩,这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光彩,让人觉得秀色可餐的同时,无论如何也会滋生出淡淡的伤感和哀愁。
这个女人就是江安的遗孀。
江安的妻子叫秦玉英,今年三十九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可惜上苍不公,让她成为了寡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她一向安分守己,恪守妇道,但是也有许许多多登徒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她连正眼看他们的兴趣都没有,以至于这些好色之徒很是无味。也有个别对她想入非非,心猿意马,但是在她严词拒绝和声色俱厉的呵斥下,也只好作罢。玉英绝对是个恪守妇道守身如玉的寡妇。
一见到哭哭啼啼的玉英,秀娥赶忙迎出去,上前拉住了玉英的双手,关心地问道:“弟妹啊,你这是咋啦?这样伤心,嫂子我心里怪难受的!你跟嫂子我说说,说不得嫂子我还能帮帮你的忙呢!”说着,抽出左手装模做样地在眼皮上揉了几揉。
玉英语不成声,哽哽咽咽地说道:“你的男人咋就这样缺德啊!把一盆污水全泼到了我这寡妇身上,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啥这样作践我害我啊?”
秀娥装作震惊的模样,忙问道:“弟妹,你别哭!慢慢说!嫂子我咋越听越糊涂哩!莫不成我家男人想打你的注意啦?刺攮你啦?要是那样,嫂子我非拼了这条老命不可,也要为你伸冤!”
“你咋这样想呢?”玉英哭得更加伤心了。
“那是咋回事儿啊?弟妹啊,你要急死嫂子啊,你快跟我说道说道!”秀娥装着急不可耐模样,一脸纯真不能再纯真的表情。
围观的人们,看着秀娥的脸色,听着她荤素搭配的说辞,心中窃笑不已。
“你真的不知道吗?”玉英止住哭声,泪眼不相信地望着秀娥。
“弟妹,嫂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我这个男人啥事儿都不跟我说,我要是知道了早就不愿他的意了!”秀娥郑重其事地发着毒誓,她发腻的声音感染得大家心里只向着外面冒油。
玉英善良淳朴,信以为真了。她蘸着泪水,把苟斌造谣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遍,最后骂道:“苟斌还是个老师呢,简直就是畜生!他咋就这样缺德啊,他咋就不怕遭到报应啊!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骂得秀娥双目圆睁,差点被腻死;他内心腹诽,可是却无话可说。
围观的人小声地议论着:“苟斌要是这样,真的太不对了!”
“还老师呢,真丢人!”
“他本来就不像个老师,和流氓差不多!和他讨公道,玄!”
……
“你把这个遭温的叫出来,我非当面问问清楚,他为啥这样糟蹋人,他有啥证据!”玉英抽噎着,“这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
“你咋知道是我男人造你的谣啊?”秀娥十二分不解地憨憨地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这样缺德!好多老师和学生都知道,人家都传雾了!”玉英气愤愤地哭着说道。
“是吗?”秀娥愕然,还故意问道。
“除了他狼心狗肺,还有谁?你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问个清楚!我非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他诬赖我的事儿!”玉英在脸上抹了一把泪,她的眼睛赤红地鲜艳欲滴。
秀娥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苟斌没在家,他上午出去就没有回来!你在这里哭闹也没用啊!等他回来,我替你问问吧,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玉英哭着说道:“你哄谁啊!有人见他回家啦!不见到苟斌这个挨千刀的面,听不到他赔礼道歉的话,我身上的脏水洗不掉,我玉英就是不回去!死也死在你家门口!”
“他真的没回来,我不骗你!”秀娥信誓旦旦地说,他还真怕玉英一个想不开来会一头撞死在这里,俗话说死人头上有镖药,要是到了哪一步,要想轻松收场,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今个,苟斌啥时间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就啥时间走!”玉英抹了一把眼泪坚决地说道。
“真的没回来!咱姊妹们,我还能骗你!”秀娥想她要是打上持久战,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决。
玉英娇艳的眼睛锁着秀娥,是一千二百个不信任。
秀娥知道玉英的心思,心里发笑,暗自思忖,难道我秀娥还对付不了你个烂寡妇!说道:“弟妹啊,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到屋内楼上楼下找找吧!不然你也不会死心的!”说着话,秀娥身体向旁边让了让,留出一个路来。
玉英见秀娥这样说,心中犹豫,可是事情没弄清楚,无来由的让人倒了“一盆子屎”,没有见到罪魁祸首,她却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心中一动,一屁股坐在苟斌的门口,边哭,边骂,边说道:“要是见不到苟斌这个孬种,不给我公道,我就不走了!”
“我的天啊……我的地啊……我的早死的男人啊……”
“玉英啊,别哭了!这样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有认识玉英的街坊邻居劝道。
“苟斌这个断子绝孙的孬种啊……你欺负俺孤儿寡母啊……你的良心让掏去了啊……”玉英边哭边骂,边把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抹到地上衣服上,不一会,身上一片狼藉。
“孩子,别哭了!哭坏了身体,自己还得收这个罪!”一个老太太劝道。
“我的男人啊……实指望我能够拉扯着两个孩子,让他们长大成人啊……不成想老天……苟斌这个杂种不想让俺们娘们活下去啊……”
好多善良的人听得心酸,不住地劝玉英消消气,先回家,回头再来找苟斌。
“弟妹,你回去吧!这样要是惹病了可不是玩的!”秀娥故意擦着眼睛极力地劝阻。
“是啊,你还是回去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苟老师回来了,你再来不迟啊!”旁观者劝说道。
“我们孤儿寡母的命……命咋就这样苦……啊!死了男人,……还得受人家的闲话……啊!……”玉英哭道伤心处,涕泪长流。
“弟妹,别哭了!等苟斌回来,我一定给你问个清楚!”秀娥装作难过的样子,抹了抹眼睛。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