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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且不说玄桓重伤在身,一般人连她的一个眉眼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刚才那些手段了。
“嗨,你帮我把背上的箭拔下来。”玄桓思虑再三,还是不得不求助这个陌生女子。
“哼,你用的着我了吧?”凤东妃过来握住玄桓背上的箭羽,一手搭上玄桓蜂腰。“忍着点!”凤东妃心想你要是失血过多,就别怪我拿剑走人了。
“恩……”玄桓一声闷哼,凤东妃箭已经拔出了一只。本来拔箭是要先向里送,再抽箭枝。不过凤东妃巴不得玄桓死或者痛昏过去,直接猛力拔了。真如剑涌进身体一股暖流,沿着血液到了伤口处。
凤东妃见伤口没有鲜血喷涌,有些意外,暗道这妖僧果然有些门道。凤东妃手不迟疑,连续拔出另两只箭。玄桓一个伤口已痛到极限,其他地方就不觉的那么疼了。若非真如剑封住伤口,流血也把玄桓给流死了。
“谢谢。”虽然知道凤东妃动机不纯,毕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你好好的少林和尚不做,为什么背叛师门呢?”
“少林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问这些也没用。”玄桓走进湖里,“你回避一下吧,我要清洗伤口。”
“切,男人我见多了。要不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凤东妃一个眉眼,玄桓赶紧扭头看向湖对面。
“不用,我自己来。”玄桓不禁想起了刚才凤东妃用胸顶着自己的美妙感觉,摇摇脑袋,脱下了衣衫。浑身上下,几乎都是伤口。自幼习武,玄桓一身精肉。饶是凤东妃见过男人无数,也忍不住心中一颤。玄桓不壮,身材也不是很伟岸,此时一身伤痕看上去还有些狼狈,凤东妃却看出了别的韵味。
玄桓把外衣泡在水里打湿,擦洗身上的伤口。真如剑流进来的能量还在随着血液流动,所到之处,伤口迅速的愈合。玄桓知道是万象为自己疗伤,回想起刚才任性杀戮,玄桓有些愧疚,旋即释然。既然四处都在叫自己妖僧,索性把这个称呼继续下去也不错。
“刚才你为什么不动手,那是我最虚弱的时刻!”玄桓穿好衣服,隐隐听见了兵马奔腾的声音。
“我若是动手,现在已经是一具艳丽的尸体了,万一被人J尸,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且不是可惜了。”凤东妃没好气道,她已经懒得和玄桓抛媚眼了。要知道,她抛媚眼也是费内力的!
“有很多人向这里赶来,你说咱们该怎么办?”玄桓明白了凤东妃的意思,她在等,等自己松懈的一刻取自己的性命。玄桓意外的是,这个妖媚的女人没有说谎,也就是说她真的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若非灵觉一向灵的变态,玄桓真能以为是灵觉出了错误。
“我们?随便,我可不信哪个男人能对我下杀手,除了你这个妖僧!”凤东妃撅撅嘴,很有诱惑力。
“你不对我动手我不会杀你,在你动手之前,我们可以做一会朋友。”玄桓伤口初愈,还不能剧烈的运动。
“好啊,你怎么知道有隋军来了?”凤东妃暗暗思忖这妖僧有什么主意,莫非他是假装对我不在意,想在隐秘的地方XX?凤东妃娇哼一声,心道,老娘最不怕的就是男人!其实她才是二十出头的黄花闺女而已,修炼秋月门功法,对于男女之事她知之甚详。
“那是我听到的。湖岸泥泞,我们容易留下踪迹。我们迎着他们赶过去,荒山野外,他们想找我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凤东妃听到荒山野外四个字,不由联想到了那件事,俏脸绯红,娇艳媚人。玄桓知道她动了春情,打断道:“不要发春了,快走!”
凤东妃落在玄桓身后,小拳头紧握,朝玄桓挥了挥!她一向是把男人挑逗的尴尬不已,不想今天载到一个和尚手里!奇耻大辱,这是奇耻大辱!Ps:如果换做和欢ㄒа赖溃菏强扇淌氩豢扇蹋�
玄乎突然回过头来,警戒道:“你最好小心自己的行为,如果被我当做你要杀我!死了可别怪我!”
看着玄桓手中的真如剑,凤东妃贝齿轻咬,什么时候有男人敢这样揶揄他!陈后主都给自己敬酒献诗,老娘给你抛两个眉眼你还不知道姓什么了!说不怕是假的,刚才玄桓眨眼杀数人的恶魔景象还留在脑海,凤东妃跺跺脚跟上了玄桓!
凤东妃是苏州凤关月之女,少年拜入秋月派,十八归来,轰动朝野!陈后主亲自接见,作诗一首为证:
流纨丹唇春意深,自揽芳菲一寸馨。
不著禞袂施朱粉,却引流萤醉香魂。
浅笑频频目若雨,娇羞脉脉倾人心。
风催伊香缱绻过,座上执杯未还神。
江湖四大美 女凤东妃出现之后开始盛传,另外三人分别是:西域西门世家西门灵、关外武道世家娇女北辰雪、江南江家江南燕。江湖盛传,此四人皆有国色天香之资,沉鱼落雁之色,得见其一而终生不悔。
第六十九章 蜕变之成熟男人
夏口城临江而建,雄伟而壮阔。南北交战,城墙上到处都是站哨的士兵。昨天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今天稍微可以轻松一些。活着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将何时离开这个世界。一个士兵坐在城墙上,看着下面的动静。另几个聊的热火朝天,甚至有开局的端倪。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不行乐,说不定下一刻就马革裹尸。
“凤大人,我看我方军纪散漫,士气低沉,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楼梯处传来说话的声音,几个士兵全然没有主意。
“我本文官,来冲武将,江夏能保一个月,多半是你的功劳,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说话的这位是凤关月,正是凤东妃的父亲。
“凤大人言过了,玄桓不过是一介流浪僧人,不敢居功。只求能早日见到元帅,协助元帅打退北隋,了我心头之恨。”玄桓用语得体,全是一副官调,这都是在凤关月身边学来的。跟在凤关月身边进一个月,玄桓见识了不少官场上的阿谀奉承和阴谋诡计。
玄桓走上的城墙,一眼就看到了围在一起的几个士兵。“咳。”玄桓轻咳了一声,最先是一人发现了玄桓,接着其他几个人也都意识到了不对。几个士兵瞬间都站的笔直,这种事解释都不能解释!
玄桓面无表情,扫过这几个士兵。一个月的军旅生涯,磨去了他脸上最后一丝稚气。整日在外打仗练兵,皮肤略显黝黑,比先前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眼眸,原本清澈明净的眼睛,现在已目光锐利,凌厉生威。
一个月前,玄桓大肆戮杀隋军士兵的时候,玄桓已经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了。找杨广报仇,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南陈有无数的人盼着杨广死,可杨广还是活得好好的。周远茹在周家,玄桓无需过多挂念,他却不能不挂念芊浔。可是想念,玄桓也只能放在心里,有时候梦里梦到,玄桓也不敢靠近。玄桓害怕,走近了,芊浔会向自己哭诉。
自从那天用过真如剑后,玄桓也再也没有用它。李渊自然不会对杨广隐瞒真如剑的事,为此杨广对李渊更加的信任。如此神兵利器,天下谁人不想珍藏。杨广数次秘密派高手偷袭玄桓,可惜都没有成功,而且玄桓的实力似乎每天都在变化。玄桓不死,杨广心中始终是个疙瘩。令玄桓意外的是,萧摩诃那边也没有泄露出真如剑的消息。即便偶有几个士兵走漏了风声,也没人会信,至多当个故事听了。把玄桓那天的事讲出来,确实有点不靠谱了。
凤关月在玄桓身后出现,这几个士兵才觉得这次有麻烦了。靠着城楼站的矮个士兵突然发现放风的士兵还坐在城墙上,戳了戳身边的人,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这人会意,背着手戳了戳坐在城墙上的人。
“嗯?怎么了?”这人一扑棱,险些从城墙上掉了下去,原来他坐那睡着了。这士兵胆子够大,也被吓出一身冷汗,差一点就掉下去了。就算掉到江里,也没有几分活命的希望。
“还不下来?”玄桓平声问道,听起来却十分威严。
“张尉官!”士兵一晃,扑棱掉了下去。玄桓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抓住,扔了回来。这士兵一落地,噗通就跪倒在地,全身颤抖,“小人谢张大人相救。”
因为玄桓的名字几乎天下皆知,所以凤关月用了玄桓的俗名张渡。
“刚才你们做什么了?”玄桓似是没有听见道谢一般,冷冷的问。最初玄桓尝试着和这些普通的士兵成为朋友,可是他们都把自己奉为天人,见到自己就坐立不安,过了很久玄桓才习惯过来,最终也就放弃了和他们成为朋友的念头。
“我们?小人没有做什么。”这士兵辩解道。
“哼,若你再说一句谎话,立刻执杖三十!”
“小人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