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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师兄这不是资质差嘛。你若是出手,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走我可走了。”女子转身就走,怪异的衣服紧裹屁股,走起路来风光无限。
吕尘可惜的看了玄桓一眼,就像看一块不能到嘴的肉一般,回头追向他师妹。
“神经病!”周远茹心情很好,不然今天吕尘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周远茹刚要拉玄桓走,三个背刀青衣人向这边走来。周远茹注意到了这三个人,拉着玄桓加快了脚步。
“妖僧,想不到你还拐带良家妇女,今日我们逆刀门就要为武林除害!”为首的青衣人一挥,拦住了玄桓的去路。
周远茹怒极,大怒道:“说我是妇女,找死!”左手抽剑,刺向这青衣人脖颈。青衣人急忙撤刀招架,软剑刺在刀面上,发出一声清吟。周远茹真气灌注软剑,软剑突然绷直,把青衣人崩退了两步。
“不错。”青衣人赞了一声,大刀挥来,风声呼啸。周远茹凭着多年习武的直觉,感觉这一刀威势极大,自己不易用软剑硬接,可是现在玄桓在她的后面。周远茹一咬牙,说什么也不能把玄桓暴露出来。
眼看大刀就要劈上软剑,玄桓一拉周远茹,把她拉入怀中。右手把周远茹搂住,左手伸出。青衣人心道你自寻死路!
玄桓的手掌翻动,化作一个虚影。“砰”手臂一阵震颤,大刀险些脱手。
周远茹没有看到玄桓这一掌,却知道是玄桓出招化解了刚才那凌厉的一刀。周远茹在玄桓怀里,抬起头,看着玄桓盯着青衣人的脸,心里一阵满足。她曾经想过,假定自己内功被废,且不说筋脉受损不能再修炼内功,只是近二十年的功力自己就接受不了。
“都出来,给我剁了这妖僧!”
噌噌一阵响动,玄桓和周远茹已经陷入了青衣人的包围中,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是同样的大刀。
“看来是蓄谋已久啊,不似是看不惯小僧的为人啊。不知你们是受何人所托,望如实相告,小僧感激不尽。”玄桓有些意外,刚才那个拿光剑的人尚可以说是意外相逢,而这些人绝对不是意外。
“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这女的留下,这男的杀了!”刚才动手的青衣人一声令下,其余青衣人皆持刀上前。
“慢!”一声清亮的声音在为首的青衣人身后响起。玄桓应声看去,是一位白衣公子,让玄桓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周远茹的样子。不过这公子手中拿一把逍遥羽白扇,呼呼的扇着也不知道他冷不冷。虽然看着有些怪异,玄桓不得不承认此人仪表堂堂,风度非凡。
为首的青衣人问道:“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为何插手应天门之事?”
“我是路过之人,插手的是不平之事。”
“好!”周远茹不禁为此人一翻漂亮的说辞叫好,然后担心的看了玄桓一眼,玄桓浑然不觉。
“谢谢小姐赞誉,看来小生这次出手是值了。”说完,这人手中羽扇一收,脚踏玄妙步法,只见一条条白影飞快闪动。
不过几息之间,白衣公子回到了原位,所有的青衣人除了为首的一人外全部倒地。玄桓看的目瞪口呆,看此人年纪,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修为却如此的高深。即便自己内功尚在,较之亦远远不及。
“多谢施主出手相救,小僧感激不尽。”玄桓躬身行合十礼,若非这人出手,自己这次有麻烦了。
“小生萧杰,当日玄桓小师父在德天台上质问菩提达摩之话,让小生明白了许多道理。近日虽然流言四起,小生却相信玄桓小师父是真性情之人。佛教流入中土,其教义多有改变。太多的人陷于追求名利虚名,而在求道之路迷失。”
听萧杰一翻解释,玄桓释然,也猜到萧杰出身定然不凡。玄桓笑道:“不知萧施主为何摇扇,此时天气还尚有些阴寒。”玄桓看着萧杰,不自主的想到了醉晓阁的老鸨子。
第十九章 错综复杂
萧杰干笑两声,总不能说自己这是为了好看,尴尬道:“等会再给小师父解释。”萧杰从怀里掏出五颗飞针,捏在手中,高举道:“潜藏鼠辈,我数三声之内离开,不然死了可别怪我。”
“一……二……三”萧杰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
一扬手,五根飞针划着诡异的线条飞出,实际上萧杰甩了五次手腕。
“啊”叫痛声此起彼伏,萧杰得意一笑。
两个黑衣人从拐角出来道:“小的奉晋王命保护公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来。小的回去复命了。”黑衣人怕玄桓误会,解释一翻后互相扶衬着走了。
“小师父和晋王有关系?”
玄桓苦笑,“算是吧。”
“那小师父要小心了,晋王我见过几次,绝非善类。这里已无碍眼之人,小师父可否赏脸一起吃顿午饭。”萧杰的眼直往周远茹那里瞥。
“午饭我们已经吃过了,而且我们还有事。再次谢过萧施主相救。”玄桓却能感觉周围还有人盯着自己。
“承蒙不弃,可以叫我萧兄。难道小师父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拿羽扇了吗?”
“呵呵,佛约说不得。”撇下这么一句,玄桓拉着周远茹走了。萧杰在原地站了良久,才明白过玄桓的意思。
周远茹拉着玄桓,来到周府后院。周远茹正要开门,一声干咳自身后响起。周远茹身体一颤,回头惊道:“爷爷,你什么时候?”
周易周笑道:“我跟着你们有些时候了。”
玄桓内心暗暗震惊,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周易周。现在玄桓的灵觉完全觉醒,更加的感觉到周易周的强大。若是能对比的,跟独孤剑魔是相差无几的。
周易周看着玄桓道:“这就是你选中的男人?”
周远茹脸红道:“爷爷,你怎么说话呢?”
“哼,你还知道害羞!”周易周佯怒道,以他的眼力,怎会看不出周远茹已非处子之身。
“爷爷~”周远茹放开玄桓,拉起周易周的手臂。
周易周没理周远茹,看向玄桓道:“年轻人,我们好像见过是吧?”
“是的。”
“那次你对我说了谎,是吧?”周易周随便放诈。
“是的。”
“哈哈哈”周易周长笑一声,突然怒道:“敢承认欺骗老夫,你就不怕我一掌拍死你!”
“怕,但是我不能说谎。”
“放肆!你不能说谎上次还骗我?”周易周真的怒了,不过他现在不可能一掌拍死玄桓。
“当时我还可以说谎,但是现在不能了。”
“有这种事?”
玄桓点点头,一旁的周远茹现在才明白先前玄桓说不能说谎的意思。
“有意思,既然远茹选中了你,老头子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小子最近的名声可不太好啊!”周家原属道门,对于一些异事并不吃惊。
“玄桓做事,原本是求问心无愧。后来遇高人点化,已心向如来。”
“对了,爷爷。我这次带玄桓回家,本想查一个叫张有为的人,爷爷有印象吗?”
“张有为?”周易周重复了一遍,“待我仔细想想,似乎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咱们进去说话吧,玄桓现在还算是客人。”
周易周的屋子就在后院,离后门并不是很远。进屋,玄桓站在书桌前,周远茹则坐在玄桓身边。
“十几年前,确实有一个叫张有为的人。若非你说,我还真把这个人给忘了,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
“那前辈知道他妻子姓什么吗?”玄桓紧张的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周易周察觉了什么,凝神看了玄桓一会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你和张有为倒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毛,跟两把大刀一般英气。”
“真的?”玄桓能察觉周易周说的是实话,仍忍不住反问出声。
“哎……”周易周叹了一口气道,“张有为是个非常有才情的人,我只见过他一面。原本也曾想拉他入府,他却不愿依靠任何势力。后来,张有为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他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就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玄桓十分激动,自己和洛阳才子张有为很有几分想象的话,那么他是自己的生父的可能就极大了,在百科全书的解释这叫遗传!
“总算是有了些线索,谢谢前辈了。”
“爷爷,我能带玄桓去密室查阅书部吗?”周远茹突然插嘴道。
“你都发话了,我能不让你们去吗?不过我和玄桓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一下。”
“哼,神神秘秘的,出去就出去!”周远茹甩门而去。
周易周站起身来,走到一副字画前,看着字画道:“听说你的内功被废了?”
“不仅内功被废了,废内功的时候还损伤了筋脉。”玄桓还不知道周易周是什么意图。
“很严重?”
“不能再修炼其他内功了。”玄桓早已释然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