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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用木船的材料去修补钢铁的轮船?
沙伊达的回答是这样的:“把大禹一脚踢到洪水里,把孔子孟子老子庄子装进麻袋扔到河里,然后把穆罕默德扔到河里,把耶稣扔到河里,把释迦牟尼扔到河里。”
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以确定沙加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一定会先找凝香借武器,然后再来同沙伊达算账。
阿弥陀佛希望不要引起宗教战争。
“哇,你要做人类文明的破坏者啊?”凝香问。
“我怎么会做人类文明的破坏者?充其量,我只是人类哲学与宗教的破坏者。我还没有把科学家们扔到河里呢。”沙伊达说。
凝香站了起来,对她行礼:“拜托,请您手下留情,别扔科学家了,我一直很喜欢张衡。”
冰河提供的答案是这样的:“让师傅装死。”
噢,他说的是十二宫之战的时期。不过这有点难办那时候的卡妙会不会听他的话呢?
星矢则是气呼呼地说:“吵醒门捷列夫!”
他和化学有仇,我知道。
小陈和克罗米则没有更多的答案,克罗米说,有些事情她做过。小陈想要找回早已失传的金谷酒的配方。
20xx年1月26日
晚上闲聊的时候,我和师傅聊到了现在流行的新词,有一种新词正悄悄地流行起来,人们用得不亦乐乎。它就是‘wo…man’。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人类将这个词解释成‘像是男孩一样的女孩’‘像是男人一样的女人’。在中国,人们将它称之为更加俚俗的‘女汉子’。对于这个词的看法,师傅的说法是这样的。
“女性做了男性做的事情,就是荣耀,但是男性做了女性的事情,就是耻辱这真是太好玩了。人类真是太赞了,如果我的人类朋友知道我当年在军事学院念书时曾经被评为‘军旅女神’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想呢?”他说。
我觉得师傅的这个称号真的是太赞了。可是师傅为什么没有被评选为男神呢?
“因为男神的名额已经被一个生物性别为两女两男的业余摇滚队占了。”师傅回答道:“亚历士也是那个摇滚乐队的成员之一,还有三个人,贝斯手叫欧利亚丝,键盘手佛卡洛什,还有一个龙族的鼓手,叫泰勒斯塔萨。”
对于‘wo…man’这个词的看法,凝香的说法,是毫不客气的:“按照这个wo…man的标准来看,我身旁就没有正常的女人。沙伊达是完全的‘wo…man’,伊崔斯特是lgbt,而文卿,就是不折不扣的‘汉子,性别为女’。”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于是,师傅说:“你只要对他狞笑就可以了。”
第70章 柚子灯1()
柚子灯1
“后天早上我要出席一个葬礼。”艾俄罗斯对正将碗碟放入洗碗机的撒加说。
晚上,厨房的灯光柔和地落在洗碗机上,已经是夜间八点钟了。深秋的夜总是来得很早,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白霜挂在草叶上。撒加漫不经心地将洗干净的碗从洗碗机中拿出来,艾俄罗斯又将它们整齐地摆进餐具柜。
“谁的葬礼?”他问。
“安琪拉斯威特小姐的姑母艾米丽”
“呸,她活得好好的。”撒加说:“今天下午,她到店里来预定了一客祭奠用的糕饼,说是后天要用。”
“当然不是她,不过,她对我说是谁的葬礼了。”艾俄罗斯说:“艾米丽夫人说:她的同学希瑟海德薇莉后天举行葬礼,她也曾经在圣域开办的学院中学习过绘画。算是我们的半个同学。”
“我记得希瑟比当时的我们还要小两岁,与艾米丽夫人不一样,她一直单身,但是有很多的徒弟。”撒加说:“她在今年承担了城中心的新教教堂的绘画师的职务嗯,不错的建筑彩画技师,如果她画的不是那些令人作呕的正统的天使的话,我会觉得她是个艺术家。”
“她是因为作画的时候一脚踩空,从梯子上摔下来的,她摔断了脊椎。”艾俄罗斯说:“他们也曾经验过尸体,没有心脏病和其他的生理障碍,中毒迹象也没有。”
“哎呀哎呀,年纪这么大,还亲自去登梯子作画。”撒加摇着头,将洗好的碗从洗碗机中取出来,仿佛他对这件事感到有点惋惜。
“这是艺术家的执着,撒加,我想你也应该了解吧?”
“我一点也不想了解。”后者回答:“明明知道危险,还要亲自去做这种品质在艺术家和军事家身上表露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已经了解厌烦了。上次一个身患绝症的退伍老兵来找我,说他要多活几年―――因为他要看他所服役的潜艇安然无恙地被送进博物馆。人类的这种感情真够无聊。”
然后,他说:“我也不能拒绝这笔生意。”
“那么,撒加,后天的葬礼我能不能去?”艾俄罗斯小心翼翼地问:“至少她也是我们的同学,今天安琪儿斯威特也对我们说了这个消息。”
“你们是警察,又不是专门参加葬礼的门客。”撒加不太高兴地说。
“可是”
“好了,我又没有说不让你去。”撒加笑了笑,洗了手,走出厨房去。艾俄罗斯也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关了灯。
“撒加你不会不高兴了吧?”
“怎么会不高兴。”后者回答:“你去参加同学的葬礼,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参加。”
“可是艾米丽夫人也认识你耶。”艾俄罗斯停顿了片刻,说:“她也认识我,她还邀请过我们去参加某个沙龙的下午茶会。”
“老太婆就是唠叨。”撒加心情很不好地笑了笑,说:“我对她说过我是前任双子座的那位大人的私生子。她相信了。”
于是,艾俄罗斯上下打量了他一通,满怀赞同地点头道:“从表面年龄上看也差不多。”
除了刚刚走出来的他们,兼做起居室的餐厅中还有几个小辈:文卿,冰河,星矢和沙伊达,凝香去守宫了,不在。四个人各有任务,文卿在一张铺开的奥林匹斯山地形图上练习画几何图样标示。冰河在写一篇关于魔法草药学的论文,星矢在玩着一个柚子,他用一把小刀将柚子的肉挖出来,只留下皮,然后将柚子皮的表面雕刻出漂亮的花纹,沙伊达在研究一些挺有意思的高等数学题目。
“孩子们,回卧室研究这些吧。”撒加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说。
“星矢,你在做什么?”艾俄罗斯有些好奇地问。
“日本的柚子灯。”星矢做了个鬼脸,笑着回答。在回答的时候,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他灵巧地将蜡烛套上漂亮的烛台,安插在柚子灯里,稍后固定住。
“如果凝香在,他会说柚子灯是中国的。”沙伊达抬起头来,说:“他就是这样。”
“但是日本也有柚子灯啊。”星矢争辩道。
“没错,没错。”沙伊达点着头。冰河合上书,站了起来,说:“我要去睡了。”
“去吧去吧,你的睡觉多半是在床上滚。”沙伊达故作宽大地摆着手:“什么冷酷,不就是自闭症吗?”
“我可不认为我是自闭症。”冰河怏怏不乐地回答道。
“饿了,想要吃东西。”冰河走后,沙伊达站起来,说。
“冰箱里还有甜瓜冰激凌和巧克力,还有小灌肠和面包。”撒加说:“吃完之后,要将盘子洗干净。我们就不负责洗碗了。”
文卿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了看捣乱的金银妖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锡纸包装的东西,咣地砸在桌子上,桌子晃了两下。沙伊达和星矢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魔界压缩军粮饼干,脱狱牌。”文卿回答道:“新产品。”
“为什么叫脱狱牌?”沙伊达不解地问。
“它能将任何监狱的锁砸开。”文卿简短地解释道。
“怎么吃?”沙伊达拿起饼干,翻来覆去地看。
“舔着吃。”文卿继续回答。
于是撒加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我早知道这东西的话,我当年关加隆的时候,就给他这个了。”
“给食堂里的黑面包也是差不多的。”艾俄罗斯说了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所幸孩子们之间没有闹出更大的争吵事件来。今天与后天的差距也只有二十四小时。当艾俄罗斯在又一个秋季的早晨睁开眼睛,看到床头的黑西装的时候,他意识到他要去做一件什么事情。
于是他立刻换好了西装。
葬礼就在阿布罗狄的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