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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疼。”
亚历士说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腰。依靠沐浴露的润滑，对方的指尖很方便地滑了进去，然后是整根手指。稍后，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暖水管道，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发抖：这家伙又找对地方了。
回想起他们之间隐私的甜蜜经历，他几乎是没有反抗。
“是这里？”
“”
“我记得僵尸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你的还能用？”
平日有点古板沉闷的普路托尼亚少爷，在这种事情上竟然有点恶劣。
“你适可而止一点哦。”
亚历士说着，闭上因为水汽和刺激而有点昏花的眼睛，轻轻地吸着气，说：“别弄坏，若是坏了一点的话，撒加会找我算账的”
“我真的不喜欢这个理由。”
“没有更多的理由了，少爷。”
他说着，坐在暖水管道上，将它当做一个支架，双腿很自然地环着他的腰。接下来，他几乎没有办法专心地想任何事情了。
当阳光照亮整个房间的时候，亚历士才醒过来，他揉了一下略显酸痛的尾椎骨，又看了看钟表上显示的数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妈的！昨天晚上玩过头了！”他心想。
昨天也的确是疯狂，在浴室里来了一次之后，又在卧室里来了一次，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是没有知觉了。下次将身体的感知数据设定得低一些好了。他有些懊悔地想着，这时候，哈迪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两个一次性纸杯，纸杯中是用大米熬煮的粥，还有两样中国泡菜：黑醋泡萝卜和酱油泡苋菜。
“撒加送过来的。”他解释道：“他说你今天肯定没有胃口吃饭，所以他特意给你做了中国料理。”
“哦。”
亚历士有些不太高兴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杯。哈迪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向纸杯，说：“他也知道我不喜欢肉。”
“所以他在你的那一份粥里放了枸杞。”亚历士说：“中国人认为枸杞是补肾壮阳的东西。”
“哼。”哈迪斯冷笑了一下，表示对撒加的关心有点不满：“案子破了。”
“这么快？”亚历士放下纸杯，询问道：“我记得昨天还有分歧。”
“但是今天早上一个女护士的举报证实了我们的猜测。”哈迪斯说：“因为保密的缘故，我们不能说出她的名字。”
“哎呀呀呀”亚历士惋惜地吸了口气：“佣金要退回去了。”
“那没有关系。”哈迪斯回答道：“我将我们的推理过程告诉了劳雷尔，劳雷尔先生和莱蒙夫人说，要等到凶手招供之后，他们才付给我们劳务费。”
“但是，我们只能拿到一半的钱。”亚历士伸出手说。
“一半的钱已经足够了。”哈迪斯说：“你有没有兴趣听听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讲讲吧。”亚历士说：“是一位女护士举报的吗？”
“对，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哈迪斯说：“法律保护举报人。这位晚下班一会儿的护士和另外两个值班医生可以作证，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明忒小姐来到医院，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要求她重新做一次检查，他们没有叫其他的帮手。然后，大约到了六点钟左右，他们看到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推出了手术车。手术车上的人用白被单盖了起来，看不到病人的脸，由于这位护士小姐不敢上前询问，所以她也不知道病人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听到杰里米医生对波尔德护士长说：‘要通知她的家人’。之后，杰里米医生便叫来担架，对抬担架的医护人员要求将‘有点不舒服，还在睡’的明忒小姐抬到‘自己的车上’。由于这件事情太古怪了，而且也不符合医生们的从业规则，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然后呢？”亚历士问。
“然后她下了班。但是值班医生还在。”哈迪斯说：“他们也可以作证，波尔德护士长和杰里米医生在那一晚根本没有回来。但是那天他们并不值中班和晚班。所以两个值班医生以为他们将明忒小姐送回去了。”
“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敢来举报呢？”亚历士不太高兴地问：“听强尼说，他们个个都是哑巴葫芦。”
第61章 三秋桂子12（）
三秋桂子12
亚历士听了他的话之后，无奈地扶住了额头：“我说，哈迪斯，如果他们不是你的同事而是我的下级的话，我肯定会用皮鞋踢他们的屁股，一定会。他们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事实上，人类眼中的恐惧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能读取出来。”哈迪斯回答道：“因为人类已经过了很久没有恐惧的生活了。”
亚历士迟疑了片刻，将纸杯里的玉米粥喝下去，穿好外衣，从床上跳下来：“哈迪斯，我不相信他们这么快就结案。”
“结案不会很快。”后者回答：“现在他们需要调查犯罪嫌疑人。”
“那他们应该去一趟圣加布瑞医院才可以，还要监控火车站和路况。”亚历士说。
“我想他们会的，现在刑事侦缉组的所有人都去圣加布瑞医院了。”哈迪斯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按了按他的腰：“你还好吧？”
“我非常好，如果你不乱按的话。”亚历士略微有些不愉快地说：“我还不如让你一直身体不好。没想到你身体好了之后就开始折磨别人。”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因此他有点不愉快。因此他在一语双关地提醒他。
“我用小宇宙帮你恢复一下？”他提议道。
“算了。”亚历士回答道：“不妨碍什么的。我们现在出发吧。我想时间还来得及。”
“去哪里？”
“圣加布瑞医院。”他咧嘴笑道：“做一次围观群众，证明我们的想法是对的。对了，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怀疑过波尔德护士长吗？”
“我只负责验尸。“哈迪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至于费脑筋的推理，交给擅长推理的人就可以了。“
“我想不是。”亚历士说。
“你还去不去围观？”哈迪斯问。
“当然。”
两个人从车库中将车子倒出来，当亚历士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之后，哈迪斯发动了车子。亚历士简单地回顾了事情的经过。
“哈迪斯。”他说：“如果我们和刑事侦缉组之间没有产生摩擦的话，案件可能早已告破了。丹尼斯夫妇的孩子，也就是登记在册的，捐赠人的卵子培育成的试管婴儿是我们解决问题的足够线索，然而总是有什么让我们找不到答案。”
“我们要承认，有些犯罪是完全处于没有理性的疯狂状态之下，有些犯罪也属于犯罪分子看到路人便会涌起杀意的随机事件。但是这个随机事件隐藏得太好了，我们完全没有找出任何破绽，要解释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以及犯罪行为，总是不太容易。尽管犯罪嫌疑人的身高和体重，以及性别符合你的猜测：她是个肥胖的，个子比较矮的女人。但是肥胖和矮小的女人并不稀有。然后，我们从尸体上生长的蛆虫和水位的变化判断出了死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抛弃到玉米田里，我们就可以将范围锁定到圣加布瑞医院了。掌握了明忒小姐的死亡时间和被抛尸的时间，以及丹尼斯夫妇的孩子的dna，以及外貌这些线索之后，我们重新锁定了圣加布瑞医院，圣加布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不少，上上下下，大约有几百个人，从这几百个人里面，找出一个犯罪嫌疑人，难度很大。不过，能够接触到捐赠人的卵子的医生，只有杰里米一个人。如果不是他调换了卵子，还能有谁呢？”
“我们不得不感叹遗传基因的力量是强大的。”哈迪斯说：“婴儿的外貌和遗传疾病让我们成功锁定了他的生物学母亲。我不知道波尔德护士长是出于什么原因，用自己的卵子调换了明忒小姐的卵子。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们可以知道，当婴儿出生，事情败露，明忒小姐第二次来到医院并且打算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开始狗急跳墙地杀人了。可能是因为保管不善的原因因为一个卵子价值不菲，损失一个，就相当于损失数十万美金，还有它带来的所有后续收益。”
“也许不是因为保管不善，他们才调换卵子的。”亚历士说：“如果真的是因为保管不善，导致卵子库中的库存受到损失的话，按照医院的规定，他们可以通知捐赠者，然后向社会发出求助，补充新的卵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