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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素菜,可水煮芦笋尖也不便宜。”文卿说。
“怕不是个傻的。”凝香身子一扭,尖声尖气地说。接下来就是伊崔斯特用勺子给他脑袋的一下重击。
“别学那种一点朱唇万人尝,而且嘴里还长痔疮的女人们的行径!”伊崔斯特说。
“我说天秤座大人,今天太热,你也别穿那身中国古装站在店门口招揽生意了,顾客们恐怕要投诉你赖狗挡道呢。”冰河也贱嗖嗖地说:“也别管你那身袍子是汉服还是唐服,换回轻便的衣服吧,最好离你修行地那群玩中国古装的现代人类远点,那个圈子里烂人一砸一个准。虽然说古装这种东西只要用心考证和还原,就没有难看的,但只要和这主义那主义啦挂上钩,就绝壁地脏到纤维里了,他们还不让你说出来他们到底有什么居心,只有三轴心才敢这么干。”
“那么黄金圣衣呢?”凝香问。
“闭嘴。”冰河说,“圣衣有什么纤维。”
“冰箱里有鸡肉酱,自己去拿。”撒加似乎不乐意多说话。
艾俄洛斯喝了半碗粥,站起来说:“我去署里了。”
“站住。”撒加在他背后说:“吃的还不如猫多,能去哪儿?今天气温三十八度,你也不怕中暑。”
“撒加,今天要访问被害人的亲属,我必须去一趟。”
“leo打电话来让我照顾你,若是今天你上班了。他肯定又不高兴,修罗的面子也不好看,他今天给你请了三天假。”
“三天?不行的。”艾俄洛斯立刻说:“歇三天,说不定什么地方又一团糟。”
“有阿撒托斯在,你还担心事情变糟?”加布里埃尔说着剥开一个卤蛋,将蛋黄泡软了喂给阿撒托斯。
艾俄洛斯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正因为有他在才担心呢。”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满,吃完蛋黄的大美人儿抬起头来对他咯咯一笑,头顶两绺耸得较高的长发随着他笑的动作左右摇晃,像是两条小强须似的,见他那两绺长发的发梢快垂到盘子里了,加布里埃尔就又给他拢了上去,之后笑道:“让撒加替你去,不然我就化妆成你的样子去,刚好我想出去散散心。”
“还是我吧。”撒加说:“阿撒托斯可是要人陪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艾俄洛斯只能乖乖地回到床上躺着,撒加就给艾俄洛斯的同事们拨电话,问最近有没有活可以接,当然有,这种天气让私家侦探去跑,再合适不过了。于是撒加就和普路托尼亚,艾欧里亚,拉达曼提斯,以及很倒霉地抽到了出外的签的强尼,还有几个新手小子,一起去拜访受害者的亲属了。
第537章 米迦勒的银环()
米迦勒的银环
第十章
头一个要拜访的是被害者的姨妈和姨夫,也就是乌拉尼亚大学的校长和校长夫人,他们膝下有三个儿子,可惜都奔走在外,只有外甥女与他们住得最近也最亲密。自从接到外甥女被害的消息后,做姨妈的一下子心力交瘁,卧床不起,而校长也不得不挤出时间来陪伴自家老妻。
艾欧里亚敲响了海韵路十号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妇人——管家克丽丝夫人,而且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如果各位是记者,还请下周再来,老爷和夫人不想见记者。”她疲劳而机械地说道。普路托尼亚看看她穿的不同色的便鞋,摇摇头,心说这一家的确很忙。
“我们不是记者,夫人。”撒加说着,将侦探社的证件给她看。看完证件,女管家的神色缓和了一些,进屋通报了。片刻又出来说:“老爷有请,但是夫人身体抱恙,还请各位先生多加包涵。”
这是不让他们待太久的意思,不过艾欧里亚觉得时间够了,过了片刻他们已经和乌拉尼亚大学的校长卢克斯兰登菲利皮斯先生坐在起居室里了。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瘦小精干的男人,戴着深度近视眼镜,头发花白,但精神还算好。
在简短地表示歉意和哀悼后,艾欧里亚说明了来意:“卢克斯先生,据我们所知,洛蕾塔小姐的遇害时间大概是六月八日夜间,六月八日傍晚她进行了最后一次打卡,之后就与各位失去联系了。还请您提供一下那天的详细情况。”
“那天”
卢克斯回忆片刻,惋惜地说:“很抱歉先生们,我不能想起更多了,我只记得那天她下班时候很高兴,说她研究的课题有了一个突破性的进展,为了庆祝这个进展,她准备去巴黎,同尼尔福克斯玩两个星期。”
“尼尔福克斯,那人是谁?”艾欧里亚问。
“是她的男友,就在我们的大学任教,教授人类学。”
“洛蕾塔小姐不雇佣家政吗?”撒加问。
“哦,不。”卢克斯先生回答:“她请钟点工打扫房间,饭菜一般都是她自己动手,或者在学校的食堂里吃。若真有事,克丽丝夫人会让哈蒙或吉尔过去看看的,这两位是我们雇佣的家政。”
“她没对任何人说起自己家的水管坏了的事?”
“提起过,我曾经对她说可以让哈蒙去修理一下水管,但她说已经从家政市场上找到人手了。”
“找的人叫什么?在哪个市场?”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生们。”卢克斯说:“可能是钟点工见财起意也未可知。”
“有可能。”艾欧里亚说:“您不用担心,犯人会被我们抓住的。”
“谢谢。”
卢克斯显得很疲惫,不乐意多说话。
“现在我们去找什么人呢?”从校长家出来,艾欧里亚问。
“去找尼尔福克斯。”
撒加无可无不可,他只是充人头代班的私家侦探,编外警察,再说今天太阳实在毒辣,他不想跟人多说什么。此时艾欧里亚的手机响了起来。艾欧里亚刚拿起手机,就听见了索尔足以媲美毛驴的大嗓门:“你们听说了没有?交通署的监控修好了!”
“没听说!”拉达曼提斯抢过手机,没好气地回答。
“你别生气,还有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
“六月八号到十八号的行车录像在交通队里放电影文件的文件夹里找到了,简直就是奇迹,看来监控的病根不在于硬件,在于软件。”
真是性价比不够高的愿望。撒加心想:鬼都知道是因为那儿的供电线路坏掉了。
“我们先不提监控的问题。”艾欧里亚说:“我们这就要去拜访死者的男友了。”
“不过他可能不在。”普路托尼亚说。
“那就值得发个通缉了。”索尔兴奋地说。
“你听我说完。”普路托尼亚说:“今年六月八号到六月底是人类学家和生物学家们举行纽约年会的时间,这家伙要是去开年会,至少要到七月初才回来。”
“那不是正好,杀了人去开年会,开完年会顺便留在美国不回来了。”艾欧里亚说。
“倒也未必。”普路托尼亚说。
索尔插不上嘴,向撒加开了火:“艾俄洛斯今天不是装病吧?这家伙身体好得很。”
“他中暑了。”撒加没好气地说:“为你的话费着想,我劝你最好现在马上挂掉手机,先生。”
他放下那个一直在喊叫的手机,强尼凑上来说:“嘿哥们,说实话见的是你,不是艾俄洛斯,我还是很高兴的。”
“他和你有争执?”
“不,只是他太忙了,似乎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在忙。”
“他就是这样。”
“好吧,我听说他在你那儿是吃干饭的。”
“吃饱了我店里的包饭拿我取笑是不是?小心下次我在你饭里放点冰水泡过的甜瓜,让你拉得生无可恋,验毒又验不出来。”
尼尔福克斯的住处不在海韵路,而在橄榄枝大街。当他们又来到一处花园洋房——尼尔福克斯的居所时候,迎接他们的不是男主人,而是头发全白戴着银框眼镜的老管家,没等寒暄,艾欧里亚就心急地问:“尼尔福克斯先生去哪里了?”
“少爷去纽约开年会,预计七月初才能回来。先生。”
“很好很好。”强尼说:“告诉他,他的马子死了,被人在后脑勺砸了一棍。”
“真,真不幸,天哪。”老管家摇摇头说。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关于她家的一些事?还有你家少爷的一些事?比如你家少爷在六月八号在干什么?”
“她家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我家少爷的上司的亲戚,我家少爷六月八号晚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