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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是个中国将军的灵魂。”塔纳都斯说完,就拿起伤药,皱着眉喝下去了,“他的仇人姓刘。”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艾俄罗斯说,“撒加,你知道中国刘氏得罪过什么人吗?”
“哎,按照历史推论,中国刘氏得罪的人可多了。”撒加说。
“”
艾俄罗斯突然灵机一动:“对了,那人穿的是什么衣服?能画给我看吗?”
塔纳都斯迟疑了片刻,艾俄罗斯不失时机地跟进:“我知道,这件事很打击你的自尊,如果有我帮忙,这个凶手也可以快一些抓到。”
反正你的右手也没受伤。他心想。
“好吧。”
塔纳都斯答应了。
他画出来的图异常精细,毕竟和人比起来,神是更加的多才多艺。艾俄罗斯可以看到图上的人用一头长发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下半张脸,背着一把接口装饰红缨的中式扎枪,手里拿的是弓,没有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人上身的衣服:像是短袖衫一样,用许多黑色铁质甲片缀连起来的铠甲,鞋子是草鞋。
“这是中国西汉时期贵族将领的造型。”撒加看完,说。
“哎,哎西汉时期怎么样?”艾俄罗斯皱着眉问。
“中国西汉时期,中国的皇帝是刘氏家族。”塔纳都斯说。
“莫非那家伙得罪过皇帝?”沙伊达皱着眉问,“这就不妙了。“
“等一等,那句‘这就不妙了’是什么意思啊喂。“艾俄罗斯说。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看这个人长得漂亮,想要保护他。“沙伊达说。
“头发遮着脸,你怎么知道他漂亮的?“塔纳都斯问。
“哎“沙伊达挥挥手,“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弱势了,这样的人,即便是毁了容,我们女人也能看得出他是美人。”
“切,我是男的我也觉得他漂亮。”艾俄罗斯不假思索地说。
“基佬不算男人。”沙伊达说。
“搞得男人这种性别似乎有多光荣似的,若不是看平日你把同僚捧上天又使唤到死,我还真信了。”凝香嘟囔着说。
沙伊达抱起臂膀冷笑道:“有多高地位,就尽多大责任。你是男人,别人都捧着你,所以干活你来,送死你去,我是女人,别人都小瞧我,我就在旁边游戏玩乐拖你们后腿。”
“你出战时候总是故意拖后腿。”
“总是故意的你能怎样。”
凝香还想要翻老账,被撒加阻止了。
“行了,凝香,适可而止吧,你见过地球历史上绝大部分的流行衣服,确认一下这个人的造型是不是中国西汉时期的?”
“我怎么知道?西汉时期我还是棵刚破土的芽呢。”凝香翻了个白眼,说。
“你就直接说吧,这个衣服造型你见没见过?”撒加问。
“不记得了。”
“这造型至少是汉魏时期的。”撒加立刻对艾俄罗斯说。
“莫非是”艾俄罗斯皱眉道,“凝香在援助中心收留的那个人?”
“我觉得不可能。”凝香说,“阿零虽然箭术好,但身体状况不好。怎么能和死神大人对打呢?”
“哼,我觉得你这话不是好话。”塔纳都斯说。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凝香赶到家庭暴力受害者援助中心坐班的时候,刚好看到零姬睡眼惺忪地裹着一件中心里免费补助的浅黄小花长睡衣走了出来。
“阿零,今天不去打工了?”凝香问。
零姬坐过去,将头发撩到耳后,说:“昨天下班的时候闪了腰,老板说不算工伤。今天腰还在疼,不想去。”
“明天我去把那老板揍一顿,你就去睡吧。”
“睡过头了,我从昨晚戌时起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嗯,那个之前坐班的接待员也说零姬昨天晚上六点半回来,一直在卧室睡觉。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凝香放下心来,问:“我去买个膏药你贴?”
“不用了,它自然会好。”零姬回答道。
总觉得零姬仿佛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凝香有些纳闷地问:“你怎么了,阿零?”
“没什么。”
零姬说完,突然补充了一句,“如果我有一天要死,那就好了。”
“别说傻话,你死不了。”凝香说。
零姬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了片刻,就从凝香身边站起来,走到房间里去了。
“阿零!“凝香站起来敲门道,“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是那个老板为难你了?下午我就带人把他揍一顿,揍得他再也不敢在这里露头。”
半晌,阿零才又开了门,说:“不是为了那件事,我只是困了。“
史昂安静了几天,今天又带着那个奇怪的古杯急匆匆地赶到了魔药店,还险些和同样急匆匆上班的艾俄罗斯撞上。
这时候撒加正将第一炉新鲜面包摆出去。
“怎么啦?“见史昂坐在沙发上大大地喘了口气,撒加问道。
“你看看。“史昂说着,揭开古杯的包覆布。
一道又深又长的裂纹出现在了杯底。
“不是什么大事。“撒加看看古杯,说。
第525章 古杯奇谈13()
13
“这还叫不算什么大事。”史昂皱一下眉,责怪道。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它裂了?”
“不是,当时博物馆里有几个专家在盯着。”
“什么时候开裂的?”
“晚上九点多。”
“你摔的?”
“放屁,它自己裂的。”史昂说。
“所以说不是什么大事嘛。”撒加悠闲地回答道,“让他们拿什么来换吧,还他们一个完整的西汉美人杯。”
“你要价也太黑了点。”史昂说,“一个杯子要一条人命。”
“行情就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一条人命还算是优惠价呢。”撒加摊开手说。
“我考虑一下。”史昂说,“能修的话我们自己解决。”
“好。”撒加微笑着回答道,“如果不能解决的话,告诉他们来找我,八折优惠。”
“算了吧,别人不知道你,也就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八折优惠是将平均价格先翻了一番再打折的。”
艾俄罗斯给警署打了个电话,请了假,悄悄地赶到了家庭暴力受害者援助中心。不过即便不请假,希腊警署的工作效率也比请假时候高不到哪里去。
他必须试探一下,试探凝香所说的那个人是否真的是沙伊达口中的‘伪娘’。
今天天气不错,冬日早晨九点的阳光明亮而温暖。曾经下过小雪的地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是还有点潮湿。站在高处可以看到远方圣域最高的火钟镶嵌在澄澈的天幕之下。早起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咖啡厅里闲聊,吃早饭。老人们牵着狗在街上慢悠悠地踱步。
不过艾俄罗斯却无暇欣赏街景。他穿过被阳光照耀的枫树林,走到中心前台接待处。现在接待处还没有人,接待员去吃早饭了。
艾俄罗斯也不嘟囔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之类的老话,心急地掀开登记表:二楼住着的一个女人找到了新工作,已经搬离这里了。三楼的一个是老顾客——被丈夫暴打六次还不离婚,看来下一次就应该被强制执行离婚了。一楼
“姓名:李零。国籍:无。亲属:无。住址:一楼102号房。”艾俄罗斯嘀咕着登记表上的档案,将本子放下去。这时候接待员——又矮又胖,声沙,红鼻,头发乱糟糟的波尔太太端着一大盘咖啡和土豆馅饼走了回来,抱怨道:
“有人不吃饭,还唯恐我不走呢。”
“谁呀?”艾俄罗斯问。
“一楼的那个中国女人。”波尔太太说,“我从上班开始就劝她吃饭,她也真是奇怪,很少吃喝。”
“也许她不爱吃这里的饭。”
“也对,她是个成年人,又在打零工,附近就有咖啡厅,不至于一个人吃不了饭。运气好的话还能遇到个美男子呢。”
波尔太太絮絮叨叨地为自己开脱,艾俄罗斯点点头:“她怎么不吃饭呀?”
“这我就不清楚了,现在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呐。”
“带我去见她,好吗?”
波尔太太就去敲门。这次,零姬也没开门,但艾俄罗斯却听见了她在说话:是女声,只是比一般的女声略微平静一些,也疲惫一些:
“我不想见任何男人,请他离开吧。”
“他是警察局的!”波尔太太隔着门喊道,“他来询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