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亚历士展开绒布垫子,在比对一番后,确认它就是属于那辆铃木吉姆尼的。
“血迹的形状,位置,大小一致,垫子的标记的形状,位置,大小也是如此。”他说。
“那我们现在还需要去找汉斯吗?”
“当然要去找。”亚历士回答:“无论如何,多一个证人总是好的。”
哈迪斯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查找蔷薇小街住户的户籍资料,找到了汉斯。
当天傍晚的时候,他们又来到了蔷薇小街十六号。但是汉斯不在,汉斯年老的邻居告诉他们,汉斯去了酒吧间,要到每天半夜才能醉醺醺的回来。
于是,他们便拐过了一条小巷,驶进窄窄的街道。在一间门口悬挂着霓虹灯的,外表并不算太干净的酒吧门口停下了车。酒吧门口的垃圾箱边,一只流浪狗在翘着尾巴翻找垃圾箱里的东西。
“希望那个老家伙不是在骗我们。”
亚历士看看酒吧门口悬挂的广告牌,有点焦躁地说。
“你不是会看穿别人的骗术吗?”哈迪斯挪揄地问。
“那是在分析肌肉动作,眼神和凭借经验断定的情况下。”亚历士回答道:“这需要一点耐心,没有耐心就分析不出来了。”
他们走进酒吧,酒吧里到处都是醉眼朦胧的醉汉和酒女。几个和凝香熟识(打过架)的歌手在舞台上唱着乱七八糟的抒情小调。亚历士和哈迪斯态度有点轻蔑地绕过几个想要搭讪的家伙,来到了趴在东边吧台上的醉鬼汉斯面前。
“喂,醒醒。”亚历士小声说。
“有你这么搭讪别人的吗?小哥儿。”汉斯含糊不清地说。
第226章 紫藤10()
紫藤10
“呵呵呵呵”汉斯突然颤抖着笑了起来,又像是笑,又像是哭。他现在穿着一件纯黑的t恤衫,上方印着露出獠牙的兽人战士和‘为了部落’的字样。他的牛仔裤角已经磨损发白,铆钉腰带上的铆钉也大部分脱落。
哈迪斯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动到汉斯的穿着之外的方面,这间酒吧实在是不太好,肮脏的墙上贴着大幅的大尺度画像,舞台上的灯光半明不暗,镭射灯将无精打采的歌手身上镀上一层银红的颜色。另一侧的电视间里,一群穿着洞洞眼眼或缀满补丁的牛仔裤的年轻人在看gv。亚历士在桌旁坐了下来,点了两杯酒。
“我请你喝。”他示意道。
汉斯才抬起遍布血丝的醉眼,问:“你们是警察?”
“警察谈不上。”亚历士说:“我们只是帮警署抓鬼。”
“呵呵”汉斯又态度凄惨地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有鬼?”
“有的。”哈迪斯回答道。
“那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犯罪的人总是逍遥法外?”汉斯伊利乌鲁地吐出一堆别人听不明白的话,含含混混地问。
“因为鬼魂大多时候都是有心无力的。”亚历士说。
“不对。”汉斯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说:“因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嘿嘿。就像女人吧,女人嗯,女人涉及了男人的领域就会就会被男人打压嘿嘿,粉身碎骨”
“哪个女人?”哈迪斯问。
“还能是哪个女人?飞车女神您知道吧?呵呵”
“就是修梅尔的妹妹布里莎?”亚历士问:“是三年前在本镇声名远扬的飞车女神,对吧?”
“呵呵没错”
汉斯说着,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杯酒:“布里莎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哈迪斯说:“不过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详谈。”
他看向看电视的房间,电视间里还有一个侧门,那是通往嗯,炮房的。于是,汉斯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向着哈迪斯伸出手来。
“呵你长得真漂亮”他吐字不清地说:“漂亮得我觉得自己要醉死了”
“放心,一会儿你就会清醒了。”亚历士居心叵测地说。
两个一米八多的汉子挟着醉狗向炮房走去,路上,汉斯确实招来了艳羡又妒忌的目光。他昏昏沉沉的头脑里,也觉得今晚会有艳遇。
只是可惜他惹上了一名凶神,一名恶煞。
走到酒吧中的所谓枪朋炮,友们私密约会的房间里,亚历士将门一关,将汉斯狠狠地向地面一推,后者趔趄了几步,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看他们。
于是亚历士又很好心地踢中了他的腿,哈迪斯又更好心地送了他一拳。拳打脚踢之下,醉鬼汉斯的酒算是全醒了,比喝了咖啡还要清醒。
“你们你们这是”汉斯结结巴巴地对眼前的两人说。
亚历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红马车队的前主力?”
他这一句将汉斯问懵了,片刻之后,汉斯才点了点头。
“现在,距离布里莎梅尔出事,已经过去了三年,在布里莎出事之后,你便离开了获利丰厚的车队,也荒废了学业,靠打零工为生,有点钱就去喝酒。”哈迪斯说。
“我觉得这男人不是个胆小鬼。”亚历士掏出证件来给他看:“喏,我们是灵异侦探社的成员,当然你也可以向警方举报我们招摇撞骗,不过后果需要自己承担。现在我们为了布里莎的案子向你提出几个问题。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为呈堂证供。”
“你们要问什么?”汉斯听到是布里莎的事情,顿时警觉地问。
“噢,关于布里莎的那辆车子。”亚历士说:“布里莎的兄长修梅尔一口咬定是红马车队的队长古普斯在布里莎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汉斯的眼睛顿时变得清澈了,他看向门口,小声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说一下我看到的。这件事情,我只和修梅尔说过。关于布里莎是的”
过了一会儿,他回忆道:“那是个天气很好的早晨,但是当布里莎出事的时候,一阵雷暴雨刚好掠过赛场上空。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比赛前,我们所有人的汽车,红马和蓝豹两队的赛车按照规定,开始做最后一次检修。我在赛场的时候,看到古普斯手中正拿着一个被什么东西穿洞之后,用蜡封起来的油箱,我以为是他的油箱坏了,因此我没有在意。但是,片刻之后,古普斯来到了蓝豹的车队那里。”
“机械师见他走过来,便对他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油箱,动作极快地换到了布里莎的赛车上。我看得很清楚,那是布里莎的赛车。”
“我当时非常惊慌。”说完,他对着两个人叹了口气。
“没关系,毕竟这是你无力阻止的。”哈迪斯安慰道。
“但是我没有报警”
汉斯将头埋在手中,片刻之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我没有报警我也无力阻拦古普斯,他是我们的队长。”
“那么之后你做了什么呢?”亚历士问。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那时候,我才有十七岁,虽然我会赛车,但是我从来没有学过拳击,也没有力气阻止古普斯。天啊,古普斯发现我看到他了,便向着我走了过来。他面带笑容,要求我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他承诺给我一笔出乎意料的奖金,只要红马车队出线的话,奖金就会兑现。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因为我抱有这个幻想,也许其他人能够发现古普斯做了什么。但是,从始至终都是我错了。”
两个人一言不发,任凭汉斯宣泄自己的悲伤。在十几分钟之后,汉斯继续说:“我我一直很喜欢布里莎我不知道那种感情是不是爱,可是我我真心地将她看做一个可敬的对手,一个值得效仿的偶像。尽管她在学校中的成绩一塌糊涂,可是她简直就是为了赛车而生的。蓝豹只要有她在,就能保持不败。在上车之前,我还看到她对我笑了笑,我们一直是朋友。”
之后,汉斯绝望地抬起头来:“那时候我很年轻,争强好胜。我真心希望红马车队能够战胜蓝豹车队。可是我没有想过我们的队长古普斯会用这种办法”
“后来怎么样?”亚历士问。
“我亲眼看到她的车子在开出去之后着了火,撞上了护栏。”汉斯声音凄惨地诉说道:“后来,我听说布里莎没救了,但是她的肾脏竟然捐赠给了古普斯的妹妹!因此”
“因此你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修梅尔,是不是?”亚历士问道。
“是的。”
汉斯呆滞地望着他们,一副心灵完全被绞碎的样子。
“那你已经尽力了。”亚历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谅解地说:“那时候你还未成年,吓破了胆子也是可能的,对了,年轻人,你才二十岁,现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