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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场到现在还没有名字的男人只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尾椎直直的冲到天灵盖。
妈妈咪啊,他以后恐怕不仅仅是恐女症了,恐怕连男人都会害怕了吧。
“你们窝在厕所里干嘛呢?”邵瞿蹙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盯着乖巧的坐在小塑料凳子上的两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厕所里比外面冷多了。
难道是暖气坏了?
视线一转,就看见两只桶里面装满了两大桶的冰块,放在另外一个角落里。
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了下来:“你们很闲?大冬天还要用冰来制冷?”
“不是啦,我们刚从浴缸里面把冰给捞出来,我今天救了个人,好像中了花媚娘。”夏之意急急忙忙的凑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直到他听话的弯下腰,覆在他耳畔小声的解释道。
邵瞿蹙起了剑眉。
过了一会儿,他道:“这件事你别插手了,我打电话派人过来接手。”
“好吧,其实我也不认识她。”
夏之意无所谓的耸耸肩,她不是那种烂好人,若不是怀疑那个药是花媚娘,她很可能直接将温月扔给那个男人,至于他的恐女症?谁管那么多哟。
之前陆齐铭中药的时候,她就从他们两人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恐怕,这个花媚娘的药来路很有些问题。
“刚刚成军医已经过来注射了解药,现在还在浴缸里泡着呢。”
“嗯。”
男人给出了解决方案后,就对这件事不太有兴致了,他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只感觉一片冰凉侵袭而来,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眉心:“我送你回去,不要再待在这了。”
“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夏之意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事情办的这么快。
邵瞿不太愿意讨论工作上的事情,随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洛明朗:“我先带之意回去了,你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别随意打车,这几天不太平。”
洛明朗顿时脸色一怔,沉重的点了点头。
邵瞿嘴巴里的不太平,恐怕是真的不太平了。
不由得有些郁闷,如果说,连a市都开始不太平的话,还有什么地方是太平的呢?
两个人牵着手走出似水流年的大门,邵瞿微微垂首,目光落到身边小女人的发顶,语气带着素来的轻佻,又含着一丝清冷:“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夏之意看着他,有些颓丧的点点头。
男人捏了捏她的掌心,然后松开手,往不远处的停车坪走去,闲庭信步,手里把玩着车钥匙,显得格外的放浪不羁,他很快就将车给取了回来,夏之意宛如一只小白兔似的跳下台阶,小跑着就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他开了暖气,不过几分钟,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车子缓缓的滑动,他专心致志的转动着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这几天你的手怎么样了?”
夏之意皱了皱眉,扬了扬被夹板夹住的手:“应该好多了吧,我不懂,不过最近手好痒,洗澡都不能碰水,也不敢用力,真是太讨厌了。”
邵瞿看了眼那辈挂在胸前的可怜兮兮的素白的小手,抿了抿唇,道:“嗯,明天让老成过来给你看看,不行的话先洗澡,然后洗完了通知他来给你上新的夹板。”
夏之意:“”
总是将人家成军医当成自家的私人医生用真的好么?
她有些郁闷的撅起嘴巴告状:“他今天还嘲笑我来着。”
邵瞿蹙起了硬挺的眉毛。
大约思索了些什么,他道:“嗯,我明天罚他去操场跑二十圈。”
“这个可以有。”
邵瞿终于看见她神采飞扬的笑脸,顿时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不过脑海中浮现出今天田慕岭的电话,手指紧了紧方向盘,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之意。”
“嗯?”
“你小舅舅可能要回来了。”
第九十一章穿的挺骚包的()
夏之意下意识的咧了咧嘴。
随机敛眉静静的坐着,她和夏家断绝关系这件事,田慕岭还不知道,她不敢想象,如果田慕岭知道了,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田慕岭这个人,看起来温润清冽,骨子里却是标准的大男子主义,而且是不服教条的那种。
当年他的身份还是她的小舅舅,这个男人就敢对着她表白。
她相信,若不是那时候她身边恰好出现了陆齐铭,田慕岭或许会强迫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禁锢也在所不辞,田慕岭的心底,住着一只野兽。
所以,这些年,她要躲的人,不仅仅有陆齐铭,还有田慕岭。
一路无言,很快,车子停在了帝锦酒店的门口,大约是到了深夜的缘故,大厅里面只有柜台里面有人,其它地方已然空挡无比了,邵瞿亲自将她送上了顶楼。
夏之意一路的沉默导致他的心情也有些灰暗。
他看着她走进了房间,这才从她的身上将自己的大衣给取回来。
夏之意任由他从自己身上取走风衣,抬眸便看见这个男人坚毅的下颚,男人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发顶,甚至连和她眼神交汇的勇气都没有。
国家利刃连跟个女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句话说起来或许可笑,可此时,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眼前。
她当年躲了陆齐铭和田慕岭,又何尝没有躲避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呢?她躲了陆齐铭三年,躲了田慕岭八年,躲了眼前这个男人,十三年。
十三年啊
人生有几个十三年。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微微的有些困难,一股酸涩涌上眼睛,只是,被她强迫的压抑了下去。
“我小舅舅会带小舅妈回来么?”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我不清楚。”
“如果带回来就好了,我也没想到橙橙居然会嫁给我小舅舅做我的小舅妈,和我一样大的小舅妈,还真是新奇呢。”
她有些没话找话说,田慕岭为什么娶薛橙谁都知道。
薛橙喜欢邵瞿的事情,也是谁都知道的。
邵瞿没有附和她的话,只是将大衣从她的身上取下来,随意的扔到沙发上,而他则是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疲惫的淡淡道:“她大约暂时是不会回来了。”
说罢,也不多做解释,便眯起眼睛看着她,那眼神中的意味太复杂,看的夏之意脸一阵的发热。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自己的大衣,忍不住的摸上她的脸,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
夏之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才猛地抬头看过去,只见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门边,显得清冷而孤寂。
夏之意看着他的背影,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仿佛看见了二十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身影,那时候的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没想到自己偷偷跑出去,正好看见邵家的大少爷被送了回来。
那时候,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的男孩,眼神里一片虚无,看不见任何的光芒。
她一点点的侵入他的心,却因为一场事故而远离他。
突然,她的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迫切的驱使着她去拥抱那个孤寂的背影,而她身随心动,确实也这么做了。
邵瞿被一个柔软的,充满了熟悉的香味的怀抱给抱住的时候,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一向喜怒不浮与颜色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手指不由自主的附上环住她腰肢的小手上,感受中掌心微微的冰凉,才仿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境。
她低头,将脸蛋埋进他背脊的衣服里,深吸一口气,闻着她衣服上面清冽的香味,是一种独属于邵瞿的,男人的清香。
就和那个夜晚一样,他举着枪站在自己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击毙了对面的匪徒。
那时候落在她心底的,不仅仅是漫天的红,还有他身上那清冽好闻的清香。
“之意。”
喃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蛊惑,缱隽的她耳畔都不由自主的泛红,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
“嗯。”夏之意闷闷的答应了一声,手指不由自主的抠紧了。
邵瞿心底激动无比,身体甚至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语气却格外的平静,甚至于有些冷漠:“我忙完了就回来,现在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顺势的,夏之意松开了搂住他腰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