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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
他怎么可以
眼底倒映着男人那双因为情…欲而猩红的双眸,心底一个咯噔,牙关用力,一口咬上男人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一下子溢满了整个口腔。
男人吃痛的唇舌一松,夏之意猛地伸手,一把将男人推开。
男人竟然就这样被轻易的推开了,那张纯洁的脸上,满是茫然,唇角还带着冒着血的伤口。
再也忍不住的,扬起手。
“啪——”
夏之意红着双眼,掌心的刺痛不停的提醒着她,也让她的火气变得愈发的炙烈。
“你打我?”
回过神的琴月贤伸手摸了摸那刺痛的脸颊,口气飘忽,带着一丝的不可置信。
夏之意红着眼圈,愤愤的看着他:“禽兽。”
琴月贤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目光中宛如带着无数的利剑。
猛地上前一步,手臂猛地圈住女人纤细的腰,强迫的将她的小腹贴在自己的小腹上面,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在玩火,之意。”
说着,便垂下头,薄削的唇,轻轻的贴在她的耳廓。
“你知不知道,女人越烈,男人就越有想要征服的欲望。”
夏之意的瞳孔猛地缩起,扬手就想再一个耳光甩过去。
男人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眼底毫无波澜,甚至声音都显得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会给你打我第二次的机会?之意,不要惹怒我,后果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夏之意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双眼睛。
他没想到,琴月贤如今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好像,一颗纯洁的白莲,如今坠入了污泥之中,难看而恶心。
可是想到琴月贤,她只觉得,也许这个男人一直都生活在淤泥之中,至于为什么会变成后来的样子,也不过是他善于伪装而已。
第一百九十八章两个人的礼服()
“你给我滚。”屈辱的闭上眼睛。
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用袖子狠狠的擦着刚刚被亲吻过的唇。
眼底的厌恶快要溢出来一般,将原本就被吮吸的艳红的唇擦拭的更加的娇艳欲滴。
琴月贤看着她的动作,眸底戾气聚拢。
他就这样让她厌恶么?
厌恶到就连这样的亲吻都让她如此的容忍不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在她的身边,随意的亲吻着她,甚至占有着她。
他的内心就宛如勇气一股难以用言喻的暴戾的感觉,想要将眼前女人的衣服撕烂,然后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看着她哭泣的脸庞,听着她气若莺啼的低吟浅唱。
只要想想都让他的心情激荡无比。
夏之意的身子猛地僵住,就连溢出来的眼泪都忘记了擦拭。
男人的手臂强势而霸道的圈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的小腹与他的小腹紧紧的贴着,此刻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慌乱着,挣扎着,想从男人的怀中退出来。
但是男人的手却越抱越紧,仿佛要将她嵌入骨子里面一样的用力。
琴月贤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尤其是,心爱的人就在怀里。
对他的定力是一种很大的挑战。
可怀中的女人却还在不停的动着,终于忍不住的哑着嗓子靠在他的耳廓,咬牙切齿道:“别动,再动后果自负。”
夏之意猛地僵住身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她和邵瞿在一起过,自然知道这对男人代表了什么。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琴月贤竟然愿意忍着,而不是强迫她。
这一点让她无比意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身体反应才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夏之意只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因为她不仅支撑着自己的体重,男人到最后几乎将半个身子的体重也压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半个身子都麻了。
琴月贤目光温柔的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眼底依旧是那醉人的温柔。
倒是夏之意,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些许复杂。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喜欢强迫人,我更喜欢你心甘情愿给我。”琴月贤看见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抿唇笑开,狡黠的笑容,看起来像个愉悦的孩子。
不喜欢强迫人?
既然这么不喜欢强迫人,就赶紧的,让她回华国啊?
琴月贤似乎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靠着鼻尖。
黑白分明的眸中带着无限的压迫力:“只除了回去,之意,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我都不强迫你。”
“你这一辈子,得永远和我留在西西里岛。”
留在这一座,罪恶即光荣的孤岛之上,做这座孤岛的王。
“好好休息,下午我让美容师过来给你做spa,明天晚上,你要做宴会上最光彩夺目的女人。”
夏之意眼神复杂的看着琴月贤离去的背影。
过了好半晌,终究闭了闭眼,掩去心底那突如其来的伤感。
墨瑾看着铺在床上的黑色西服西裤,面色为难。
“嗨,boy,这可是我能替你找到的最好的礼服了。”
男人蒲扇一般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肩头,将他拍的龇牙咧嘴的。
墨瑾:“”
所以,这就是他必须穿着七分裤去参加宴会的理由?
“这可是我弟弟考上大学时,特意找一位老手艺人特意定制的。”
“不是。”墨瑾忍不住的站直了身子,转头蹙着剑眉看着他:“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弟弟的身高是多少。”
男人的手一顿,脸色微微僵硬,尴尬的笑了笑:“大约一米六八?”
墨瑾笑的和蔼可行,一脸妈妈笑脸:“不好意思,爸爸我一米八六。”
男人更加僵硬了,天啊,墨瑾都自称爸爸了,这是生气极了吧。
不由得有些沮丧,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床上,肥肥的屁股让床地动山摇,墨瑾忍不住的抽了抽眼角。
他花了200积分买的新世纪福音记忆床垫啊。
这下子恐怕彻底记住了某人的肥屁股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呀,非要去希斯曼古堡参加宴会?我们和希斯曼可没打过交道。”男人忍不住的蹙起了那油腻腻的眉头。
胖胖的手夹着香烟,都衬托的香烟格外的娇小玲珑。
他们是雇佣兵,喋血街头是常事,做的是卖命的事情,但是有一点。
他们从来不沾染黄赌毒。
但是希斯曼不一样
希斯曼是西西里岛的boss一样的存在,他的手下,什么黑活都干,据说他们在金三角还有自己的罂粟花园,甚至还配置了研究所。
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直接犯罪。
希斯曼看不上雇佣兵的不懂变通,雇佣兵看不上希斯曼的黑心黑肺。
总之就是一句话可以概括——两看生厌。
如今,墨瑾居然要自己往里面钻,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如果我说我的女人被希斯曼给绑架了,你帮不帮我?”墨瑾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漆黑的瞳孔中写满了认真。
男人抿了抿厚厚的唇,突然叹了口气:“说罢,什么时候有女人了,说好了一起做单身狗,结果你却脱单了,你对得起组织里的三千单身狗么?”
墨瑾:“”
所以,这个关注点是不是关注错了?
不是应该说:兄弟,既然是你女人,老子一定为你两肋插刀。
直觉感觉自己似乎误交损友,墨瑾对他准备礼服这件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远在千里之外的老爷子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墨瑾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开口,那边就传来了咆哮的声音:“你这个兔崽子,到现在还不回来,你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你,这次不把你的腿打断我就叫你爷爷。”
墨瑾的眉心反射性的一跳,连忙开口阻止道:“我的爷爷哎,你可别说这些话,我实在是担待不起啊,而且,我这次不是故意不回去的,而是接到了表哥的任务,特意来出任务了。”
电话那头的老头瞬间沉默了。
每次提到邵瞿,他都谜样的沉默,墨瑾知道,那是对邵瞿的愧疚。
“你”老人的声音终于平和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的紧张:“表哥给你的任务你好好做,不要辜负你表哥的信任啊。”
到底谁才是亲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