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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好了。”
也许是邵瞿难得的柔情太过于蛊惑人心,亦或者是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
听到这样的安抚,夏之意竟然真的感觉眼底的困倦。
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夜幕神秘的面纱渐渐将床上的两人笼罩,粉色的房间归寂于平静。
一夜好梦。
“铃铃”
急促尖锐的电话铃声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被一些毛绒玩偶包裹的粉色被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黑色的小脑袋,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左右张望了几番,发现手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夏之意有些艰难的坐起来,眼底划过一丝迷糊。
手触及身边的被褥,一片冰凉。
不知道什么时候,邵瞿已经悄悄的离去了。
眼眸微垂,苍白的脸颊上透出一抹淡淡的粉红来。
她一直惧怕着邵瞿,原本也以为能够跟陆齐铭结婚后好好的生活,从此与邵瞿再无瓜葛,却不想,造化弄人,温柔的陆齐铭给她的更多的是伤害。
那个从小被她恐惧着的人,却不停的在包容她,安慰她。
伸手捂住微微悸动的胸口。
“铃铃”
电话依旧锲而不舍的响着,猛地将沉入自己思绪的夏之意给拉回了头。
想到陆齐铭而有些精神不佳的夏之意略有些踉跄的下了床走到沙发边,一把拿起手机,美眸落在来电显示上。
周桐?
她打电话来干嘛?
秀丽的眉头微微一蹙,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却手脚不慢的,轻轻在频幕上一划,电话接通了,很快那边便传来周桐的大嗓门。
“夏之意,你要死呢,这么久才接电话,哈哈哈,我从j国回来啦,还不快来迎接太后我。”
周桐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夏之意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划破这满室的寂静。
眉眼中闪过疑惑,脑海中电光石闪,回忆起不多久之前的那些事。
那时候的她,满心满意的在准备和陆齐铭的婚礼,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即将要嫁给陆齐铭了,陆齐铭人在zf工作,那段时间恰逢升迁关键,就将邀请宾客的事全数交给了她。
他们所在的大院,父母年纪都差不多,也就导致了他们这一代的孩子都差不多大。
这里面有类似洛家兄妹和薛想一样跟她和邵瞿关系好的,也有类似苏蔷苏微这些只和陆齐铭玩的,更有的,是类似于周桐这样,两边都不得罪都交好的人。
她邀请了所有大院的同辈的孩子。
周桐因为在j国留学,而没有办法赶回来。
而如今,正好是到了放春假的时候了,想必周桐是趁这个机会回来聚一下,顺便向他们恭贺的,所以,周桐并不知道她和陆齐铭没结婚。
电话那头的周桐絮絮叨叨的说了些j国的趣事,她也没心情听,只敷衍着应付着。
眉宇间的落寞对面的周桐看不见,周桐的兴致依旧高昂。
“对了,之意。”电话那头的周桐声音顿了顿,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一听到周桐的语气,夏之意也连忙专注起来,拿着用来提神的咖啡杯的手,也顿了顿:“嗯?怎么了?”
夏之意软软糯糯的声音中,还带着睡意的温软,电话那头的周桐倒是元气十足:“我都回国了,带上你家那位聚一聚呗。”
你家那位?聚一聚?
夏之意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周桐说的是陆齐铭。
樱唇张了张,想要开口说她和陆齐铭的事,却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夏之意在大院中,永远如白天鹅一般的存在,被众星捧月的那颗月亮。
如今,这样丢人的事情,更是让她难以启齿。
可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到时候丢人的还是她。
“我——”
“对了,之意,我干脆举办一个聚会吧,到时候大家伙一起聚聚,我们院里也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刚准备开口说明真相,就被周桐兴奋的声音掩盖了下去。
不过微微一愣神之间,便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机会,电话那头的周桐兀自兴奋的挂断了电话去准备了。
夏之意却是缓缓坐下,手脚冰凉。
第二十一章军中阎罗()
“铃铃——”
也不知坐了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夏之意猛地一惊,手里的电话不听使唤的脱手而出,在手上颠落几下,最终落在柔软的地摊上,只是那嗡鸣却一直没有停止。
带着忐忑的心情缓缓伸手拿起电话。
看见是邵瞿的名字,这才松口气颓丧的躺倒在沙发上,一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一手接通电话,双目无神的看向粉色华丽的天花板,浓厚的粉色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喂。”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疲惫的闭上眼睛。
似乎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声音,那边的人怔了怔,须臾,才焦急开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邵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丝张扬,可这张扬的声线中,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夏之意因为周桐刚刚的电话,正心烦意乱不已,口气也略显烦躁的开口:“我没事,你不是很忙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那边沉默了片刻,就在夏之意以为那边挂电话的时候,传来略有些委屈又满是担忧的声音:“我这不是担心你么?昨天夜里你有点发烧了,我看了半宿才退了,现在不烧了吧。”
昨夜她发烧了?
若不是邵瞿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昨夜总梦见自己一会儿在火里面烤,一会儿又好似被扔进了冰水里,冷的难受。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因为她发烧了。
怪不得一觉睡醒了,不仅不觉得神清气爽,反而觉得脑袋胀人的很呢。
邵瞿之前受了枪伤,在医院就折腾了一番,本就让伤情加重了不少,昨夜有照顾了她大半夜,心底划过一丝后悔。
后悔刚刚的语气不好。
有些纠结的扯了扯自己如瀑的长发,原本顺直的长发被扯得有些凌乱,语气中带着歉意:“对不起刚刚”
想要道歉,却说不出口。
默默的咬了咬下唇:“你身体没事吧,昨天照顾了我半夜,肩膀的伤会不会加重呀。”
听着电话那头带着歉意的温雅声音,邵瞿忍不住的咧嘴笑了。
原来她也不是冷心冷血的,她还知道关心自己。
“嗯,没事,我身体好的很。”
旁边的军医瞥了眼手下精壮的胳膊,本来还想轻一点的,这一下直接是一针给扎了进去。
“你刚刚怎么了,心情不太好?”
冷冷的瞥了眼作怪的军医,眼底的威胁十分明显,军医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
毕竟眼前的人是有名的‘军中阎罗’,得罪他绝对是不理智的。
“没事,只是有些不太舒服。”明显声音中带着躲闪:“不说了,我挂了。”
“嗯,好。”温柔的口气与黑如锅底的面色,让原本决定自己手轻一点的军医手一抖,又是一针狠狠的扎了下去。
顿时,军医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在头顶那明显杀死人的目光中又抽出一根针,颤颤巍巍,迟迟不敢下针。
不过,显然这个‘军中阎罗’并没有打算说他,反倒是又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略有些慵懒的声音。
只听见这位阎罗冷哼一声,声音中宛如结了冰似得,冰渣直掉:“想儿,这几天没出啥事吧。”
“没有啊。”拿着电话的薛想有些莫名其妙,除了那天他火急火燎的往军区医院告诉他夏之意准备回色达的消息之外,就没出什么事了吧。
刚说完话,门口就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有些头疼的无奈道。
“等会儿,我开个门。”
敲门的是薛想的妹妹薛梨,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
说道最后,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周桐回来了,要邀请大院里所有人吃饭,她要钱去买新衣服,妈妈不给钱。
薛想对这个妹妹十分没办法,从钱包掏出一把钱,塞进她手里就将她推出了门外。
再接起电话时,邵瞿早已挂断了电话,回拨过去,一直属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薛想虽疑惑,却不疑有他,干脆放弃回拨,干脆起身洗漱下楼吃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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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夏之意一直处于一种幽魂的状态,躲在自己小小的公寓里,不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