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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说开了也不错,至少不用一直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接下来的几年里我都想出酆都去,但母亲似乎是发觉了我的意图,下令守门的鬼卒不得放我出去。”她那时虽然生气,但也渐渐察觉都了事情的不一般,她的母亲不该是这样决绝的人,或许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的。
“你知道了原因?”南幽的话问的很奇怪,似乎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不相干的疑问,但白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是很不解他是怎么知道的。
白锦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后来我发觉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原本是想去城主府找我的母亲问清楚,却没想到她竟然亲自来了鱼舍。”
红缎到了鱼舍什么话都没说就将一个黑色的大盒子放到了白锦的面前,并且做了一个让白锦受到惊吓的举动。“她朝着我下跪了,我都不敢相信,一向高傲的母亲竟然会向我下跪,我那时都吓坏了。”
红缎向白锦下跪?潋滟也是很惊讶的,她见过红缎一次,那个女人不怒自威的样子比人间的帝王丝毫不逊色,这样骄傲自信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会向着自己的女儿下跪?
“她跪下的一瞬间我就愣了,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去搀扶她,可她去摆了摆手。”母亲的固执白锦是知道的,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跪了下去。
红缎看着递到白锦手里的那个黑色盒子,半晌才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一直误以为是我为了自己城主的威严才赶走你父亲,我不想为此解释什么,但白锦,我希望你能帮母亲做最后一件事。”
她的目光很坚定,似乎这件事是势在必行且容不得丝毫的失败。白锦没有见过母亲这么慎重的交代过一件事,不由也跟着慎重起来,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却用眼神很肯定的告诉红缎,她一定会帮。
红缎那时的笑,白锦到现在都还记得,似乎很多年都没看到母亲那么愉悦的笑了。然后她说,“这盒子里的东西我需要放在你的鱼舍里保管,但这东西除了你谁都不可以靠近和知道。”说着红缎从地上起身,也顺手拉起白锦。
接下来的事情让白锦已经忘了要去震惊,红缎竟然耗费了上千年的灵力在她的鱼舍下面建造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并用魂术建造了一扇特殊的门,那扇门只有白锦的魂珠能打开,如若不然里面的东西会在门开的一瞬间就自动损毁掉。
白锦是在那扇门建造好后才知道那个黑色的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当她看到时,她几乎说不出来,那是酆都城主府的密库里的宝贝,她小时候无意中看见过,因此她还被红缎给训斥过,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就再也没办法接近密库了。
“我第一次看到那两件东西是很惊讶,连心都在颤抖,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东西会被母亲带出城主府。”白锦说着脸上有一丝紧张,似乎她又回到了那扇门后,她第一次真实接触那两样东西的时候。
潋滟这时眯起了眼睛,酆都密库她进去了很多次,里面重要的东西是很多,但能让身为上一任城主女儿的白锦都紧张震惊,那东西一定不平凡,除了舆镜外另外一样东西难道是?
“天外流光?”
“天外流光。”
潋滟和南幽的声音是一起响起的,潋滟是试探性的问,而南幽却是很平静的说,这一点点的差别就不难看出,南幽曾经进过那扇门,还见到了那扇门后面的东西。
第93章 真相()
白锦和潋滟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个可能,两人也是同时看向了面色平静冰冷的南幽。看都没看两人,南幽目光一直都停留在窗外,“我进去过。”虽然魂术是很厉害的法术,但却挡不住南幽,只不过他进去的时候只有舆镜,另外一样东西早就不在了。
咬了咬唇,白锦继续往下说去,既然南幽进去过,肯定也知道那里面的天外流光早就不在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另外一样确实是天外流光,我虽然道行低微,但好歹母亲曾是酆都之主,所以知道的也相对会稍微多一些。”
当那两样东西被红缎从黑色的盒子里拿出放进门后时,白锦的脸都发白了,手心里全是汗,脊背都挺得直直的,似乎红缎放进门里的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两个可怕的怪物一般。
红缎自然也知道白锦的紧张和害怕,“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也可以立刻把东西拿走。”白锦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的便是怒气,“你就这么瞧不起我,不相信我吗?”在她的眼里,母亲的认可是很重要的,有时候都重要过了事情本身。
红缎摇摇头,很严肃的看着白锦,“这件事你知道若被发现的后果吗?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若有可能,我根本不愿意你卷进来。”她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似乎为了这件事她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心力。
白锦咬着唇,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别说是天外流光了,就单单是一个舆镜,就足以让她和她的鱼舍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往刑台的方向看了看,虽然地下除了石头和清澈的水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知道或许有一天她就会从这里一下子出现在刑台上。
但那又怎么样,白锦重新看向她的母亲,一字一句的说,“我能,我是你的女儿,不会让你失望。”她又一次看到红缎笑了,很是欣慰的笑,似乎是有了她这一句话她就完全的满足了。
“我没有想到,那会是最后一次看到她笑,早知道我就多看一眼,哪怕一眼也是好的。”白锦的眼眶有些红,鼻子也在不住的吸着,看得出她很伤心,潋滟想,那大概就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红缎,在红缎上刑台之外。
白锦的低了头,似乎是摸了眼泪,声音有些哽咽的继续说,“等我们回到鱼舍上面的时候,我问了藏在心中很久的问题,我的父亲和当年究竟发生了事情。”她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初要是不问,那她的父亲就还是那个对她极其爱护的父亲,在她心中的形象也还是那般高大可靠。
“当年的事我知道一些,红缎我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她绝对不是一个为了面子就可以做到那种地步的人。”潋滟的话白锦更加神伤,看看,看看,连一个没见过母亲几次面的人都那么相信母亲,而她却一直怀疑了那么多年,也难怪母亲在得知她的鱼舍后一次也没来看过。
“我知道,但我却知道晚了。”红缎那次原本是不打算回答白锦的问题,但架不住白锦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徐徐道来。
在跟白榆吵架的前一天,红缎发现了他偷偷的进了密库,那是红缎并没有怀疑白榆是去偷拿东西,所以很及时的出声叫住了他,他自己说是去找白锦,红缎不疑有他,就当是意外,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谁知道第二天傍晚时分,白榆又偷偷的进了密库,这次红缎想一定要找机会吓一吓他和白锦,也就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出声阻止,一直到他找到了藏着舆镜和天外流光的玲珑天机外,红缎才发觉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这时白榆已经开始动用灵力去开启玲珑天机,可红缎还是没有阻止她,因为她很自信这玲珑天机白榆打不开。玲珑天机是上古时期酆都大帝亲自设下的结界阵法,就算是凭借酆都全部高手之力也别想撼动分毫。
正如她所料,白榆根本无法打开甚至撼动玲珑天机分毫,可他却不气馁,而是阴恻恻的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这东西红缎好巧不巧的也认得。
那东西漆黑漆黑的,上面不知道被谁刻画上了一段细密的咒文,虽然这东西红缎也肯定不能打开玲珑天机,但那上面的咒文却总是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
也就在此时,白榆来回走动了几下,然后把那东西放在了玲珑天机的西南侧,红缎一看心中就一惊,那个方位曾是她无意中跟白榆说过的玲珑天机的法位,其他地方就算被破坏也无法进入玲珑天机,但法位不同,一旦被破坏就等于破坏了整个结界。
“白榆!”红缎终于忍不住现了身,原本他以为白榆会心虚立刻停止行动,可没想到白榆一看是她,立刻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一声沉闷的声响,一直坚不可摧的玲珑天机居然出现了丝丝细小的裂纹,紧接着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白榆,你要干什么?!”红缎大怒,厉声质问正要弯身进去取东西的白榆,谁知道一向待她温柔的白榆却理都不理,径自拿了东西就想走。
红缎这下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