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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几人差点跌倒在地。
这是什么话啊?
他当然是看谁不惯就可以削谁,但羽蝶郴不是他娘亲的侄儿么?
这一下削下去,怎么跟夫人交代呢?
“我有预感,羽蝶家族这一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鸟摸着下巴,一副老成的模样下结论。
狐狸忍不住翻白眼,“把你手指给断了,你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好伐?”
“正面冲突即将爆发,我们是围观呢,还是看热闹呢?”大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问道。
南骨冷艳一笑,“早看羽蝶郴不顺眼了,这么多年也不跟我决斗,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
“禽兽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落井下石?”大鸟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不过我怎么好兴奋。”
几人都笑了起来。
钱金金心里无比的温暖。
在这个时候,他们都是站在自己身边的,怎叫她不温暖?
夜琰,你输得很彻底,知道吗?
钱金金在心里说道。
战北狂从桌下伸出手,将她的手握住。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暖,将她有些微凉的手,仅仅包围在自己的手心。
钱金金侧目跟他对上,那种全然的信任,不需要任何花俏的语言,就足以清晰的表达。
那双向来都看不懂情绪的深邃凤眸,仿佛在告诉她,一切都有他在,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就是默契。
钱金金眼眸弯弯,在这一刻竟然美得璀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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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枪,顾名思义,只要轻轻的一按,就能将人的魂魄夺走。
人若是去了魂魄,那就等同于死人。
可见夺魂枪的威力。
当然,这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几分真。
东月疏费尽力气,总算将羽蝶幻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羽蝶幻是在翌日一早醒来的。
虚弱无比,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喝了戏梦喂下的药之后,才好了一点。
东月疏让人通知了战北狂前来,自己也给她做了一个详细检查,确定在无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眼皮有些沉重起来。
一夜未眠,都是为了救羽蝶幻。
战北狂很快就赶了回来,一同前来的,还有钱金金。
羽蝶幻在见到战北狂之时,欣喜不已,双眸一亮,正欲说话,可视线却在触及到随后进来之人的面容时,一下子惨白起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她委屈兮兮的看向战北狂。
战北狂只是公式化的问东月疏,“情况稳定了吗?”
“稳定了。”东月疏点头答道,将药方给了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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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故事说得好()
“这是清创的药,你去药铺买来给她熬水清洗。”
戏梦取了单子,就急忙出门去抓药去了。
东月疏站起身来,伸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手臂,才询问道,“蝶姑娘,你能说说你为何受伤的吗?”
不问还好,这一吻,羽蝶幻更加委屈了。
怎么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表哥,我可以不说吗?”
“为什么?”战北狂淡淡的问道。
语气很随便,就好像是敷衍的询问,而不是真心的关心。
羽蝶幻更受伤了,哭得更伤心了,“因为我说出来,你也不相信。”
东月疏眉头微微拧了一下,看了一眼钱金金。
发现她十分坦然,并没有慌张的意思。
这让他有些心疑,而战北狂则是冷漠的说道,“信与不信,是我的事情,说与不说,是你的事情,我现在让你说,你若不说,到时候别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跟旁人诉苦。”
羽蝶幻原本就伤心不已,在听到战北狂这样说之后,惊愕的忘记了哭泣。
这个语气冷漠意思残忍的男人,真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表哥吗?
当初他虽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但也不至于这么轻蔑她。
又是为了钱金金吧。
羽蝶幻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也掉得更汹涌了,“表哥,你是怕我跟姑姑告状吗?你放心吧,我不会告状的。”
说来说去都没说到重点,钱金金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抱着双臂,冷冷的瞅着哭得梨花带泪的羽蝶幻,“东月疏说,你是被夺魂枪所伤,可这龙魂大陆,仅有一把夺魂枪,正不巧,这把唯一的夺魂枪正在我手里,所以大家都怀疑是我伤了你,关于这件事情,你是什么个意思。”
羽蝶幻气愤的瞪向钱金金,咬牙切齿的说道,“什么叫怀疑?本来就是你!”
好吧,事情终于回到正轨上了,钱金金这才否认道,“你确定是我吗?可我为什么不记得有伤过你?”
“你还想狡辩吗?当时我们因为表哥而起了争执,你说表哥只能是你一个人的,不接受我在他身边,要赶我走,我说给我一点时间,等家里人来接我,我就走,结果你就恼羞成怒,跟我打了起来,我本就受了伤,又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三两下就将我打伤了。”
“我苦苦哀求你,可你却说要斩草除根,掏出夺魂枪便伤了我,还想给我第二枪的时候,被东月公子发现,才逃逸的,你做了这么卑鄙的事情,现在却想否认吗?”
羽蝶幻以一个受害者的口吻,将事情描述了出来。
完全跟东月疏推测的一样,而且时间,地点,都十分吻合。
他看向钱金金,企图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破绽,或者说慌乱。
可钱金金还是之前的神色,眸子里一片淡然。
面对羽蝶幻这么强劲的指责,她都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让东月疏心生佩服。
这样的钱金金,要么就是根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全然不知,才能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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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4章 难道不是故事吗()
要么,就是心机很深,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叫旁人擦觉。
这样的人,比前一种更可怕。
东月疏是能从别人的微表情中读懂很多信息的人,可这一次,他却有些看不清钱金金了。
钱金金淡淡的扬了扬唇,“说完了?”
羽蝶幻怒瞪着她,对她是这样的态度而气愤。
甚至拽紧了双拳,借此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情绪。
她不回答,钱金金也能说下去,并且比方才更淡然,“既然能说这么精彩的故事,那证明你的伤势并不严重,也能叫大家都松一口气了。”
“钱金金!你为了洗白你自己,居然说我在讲故事!”羽蝶幻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本应该她是理直气壮的人,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钱金金如此理直气壮呢?
“难道不是故事吗?”她淡淡的问道。
羽蝶幻被这句话压断了最后一根神经,气得想要下床,“我要杀了你,钱金金,我要杀了你!我要为我自己报仇!”
东月疏按住了羽蝶幻,沉冷的劝道,“蝶姑娘,你现在身子很虚,情绪不能这么激动,伤口会裂开的。”
可羽蝶幻哪里能听跌进去他的劝解,依旧起身,往钱金金打来。
她受了重伤,怎么可能打得过钱金金?
没打到她,自己反而踉跄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还是钱金金好心的伸手将她拉住,“你这样还是省省力气吧,别一着急就胡乱的咬人。”
“啊……”羽蝶幻气得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双眼一黑,再度瘫软了下去。
东月疏眼明手快的将她接住,着急的放回床上,又是急救。
看来受伤很严重是真的。
钱金金确认了一件事情。
不过这羽蝶幻是疯了么?
为了让战北狂误会她,居然拿自己的小命儿来开玩笑。
这勇气,可贺可嘉啊。
东月疏确认羽蝶幻是暂时性昏厥之后,才暗自松了口气,不禁埋怨道,“北嫂,你不帮忙就算了,可别帮倒忙了,知道救她花了我多少精力吗?”
钱金金歉意的道歉,“抱歉,不是故意的。”
可那脸上分明就没有愧疚的意思。
东月疏心里默默在流泪。
他怎会不明白钱金金这番举动?
他不怪钱金金,只怪战北狂太宠着钱金金了。
任由她恣意妄为的祸害,他只能认栽了。
不过东月疏到是希望床上昏迷的人能明白这个道理,这样就能早日脱离苦海了。
可惜,明白的人,又有几个?
下午的时候,钱金金去沁心岛看钱宝宝了。
京都乱成一团,她一点都不想参合。
羽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