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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你到是给我说说,喝成这样是做什么?还嘲笑我?我看你是胆子养肥了。”钱金金开始板着脸教训了。
北冥烈眼神一黯,撇开脸不想多说。
可钱金金是那么容易唬弄过去的人?
拧着他耳朵扯了回来,“怎么?还想试一试我的那些毒药?”
北冥烈忙摇头。
开玩笑,他傻么?
当年这女人跟着掘古那老头,弄到了多少吓死人的毒药啊,自己可不要去做第一个尝试的人。
上一次就够呛了。
这钱金金有时候就是恶魔。
她能想到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你说说,为什么喝酒?”
钱金金跟北冥烈之间的关心很微妙。
当初北冥烈是救下她的人,算是给了她一个新生。
两人之间的感情可以称之为革命友情!
北冥烈当年丧妻,徒留刚出生的鹿儿相依为命,钱金金一个人怀着孕,两人就不这么相依为命到了现在。
北冥烈当初也曾经自暴自弃过,被钱金金整治之后,才站了起来,撑起了烈焰门。
钱金金是帮他在烈焰门巩固了地位,才开始云游。
当然,也可以称之为骗钱。
所有的钱,几乎都是交给烈焰门各处的兄弟带回去,救济那些需要救济的人
这也就是为何钱金金骗了不少钱,可还是身无分文的样子。
这一点,北辰瑾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
所以钱金金见不得北冥烈如此自暴自弃,那种感觉就好像看到自己的情人堕落一样。
她无法忍受!
必须要好好的教训一下。
北冥烈本来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被她逼急了,便怒吼起来,“我的事情,你少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钱金金柳眉一拧,冷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北冥烈心中有气,再加上脾气本就冲动,此刻更是呆在冰冷的水缸里,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想也没想的重复了一边,“我说不要你管!你跟我没关系!”
钱金金咬咬牙,点着头。
冷凝的脸上盛满了失望之色。
钱宝宝一捂眼睛,无比扼腕的叹气,“我这个烈叔叔哦,你服个软会死吗?”
鹿儿也没料到爹居然这么冲动,一下子跳了出去,骄躁的叫道,“爹,你说什么呢?你赶紧给金金小姨道歉!”
北冥烈扭过头不置可否。
钱金金深吸一口气,才说道,“好,既然你觉得我是个跟你无关的人,那以后你那些破事我再也不管了!”
第491章 你是猪【490】()
“金金小姨”鹿儿慌了。
北冥烈却咬着牙,没给回应。
钱宝宝又是一巴掌捂住自己的眼睛。
这场闹剧,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北冥烈从水缸里爬了出来,跌坐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十分狼狈。
钱金金走了几步,似乎觉得想不过,回过头来走到他身边。
北冥烈还没抬头,就被她给狠狠的踹了几脚。
“踹死你,踹死你。”
钱金金一边踹一边骂。
踹了四五下之后,才跑出了君艺堂。
钱宝宝同情的看着被踹的北冥烈。
虽然娘亲没用灵力,可就这么白踹,也好疼的。
北冥烈捂着被踹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钱金金,你这个泼妇!”
“爹!鹿儿要生气了哦。”鹿儿板起脸来,教训他,“你喝酒我管不住你就算了,你居然还气走了金金小姨,你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
北冥烈低着头没说话。
钱宝宝走了过来,对正一脸怒容的鹿儿说道,“先去给你爹拿衣服来吧,会生病的。”
“病死他算了,自找的。”鹿儿简直跟钱金金同一条战线。
钱宝宝囧了一下,只能为北冥烈默哀,但还是问道,“你怎么跟我娘犯犟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北冥烈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颤抖着往房间走去。
估摸着是去换衣服了。
鹿儿有些无奈,“还不是因为你爹。”
钱宝宝被吼得莫名其妙。
怎么又跟爹扯上关系了。
能别那么复杂成吗?
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好伐?
鹿儿撅着嘴,心中还在生气,“你爹一出现,我爹就不正常了,不算你爹是谁?”
“为啥啊?”钱宝宝不能理解。
这两人反冲突吗?
他找到了爹,烈叔叔不是应该为他高兴的吗?
鹿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对着他就是一踹,“你是猪!”
踹完,跟钱金金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宝宝捂着自己被踹的小腿跳着。
他是找惹谁了啊
他不过是路过打酱油的,踹他做啥?
女人简直就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
啊啊啊!
他再也不要跟鹿儿有交集了。
**
夜色静谧,天空犹如笼罩了一片黑纱。
漆黑得密不透风,犹如被坡上了浓浓的墨汁,看不见任何一丝光亮。
钱金金的心情,也像这样。
失望,愤怒,无奈,和疲惫。
是她此时的感觉。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丢着石头,将石头狠狠的抛出去
石头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声,却因为夜色的黑,看不出半片涟漪。
似乎觉得这样不解气,又气得大骂了一句,“北冥烈,你个猪!”
回声从远处回来,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
只不过柔了一些。
北冥烈,你是猪!
对,就是猪!
不理解她的好意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只猪,她再也不要见他!
一抹紫色的声音,落在了她身后的大石上。
战北狂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着剑眉,眼眸微冷,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他至今都还清晰的记得,北冥烈说的那句话。
第492章 他就那么重要吗【491】()
钱金金,你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心上。
如同惊雷般,粉碎了很多的东西,在他的世界久久回荡。
“他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么?”
良久,他终于问出了口。
从未见着女人有过这样的情绪,如果那个人不重要,她不会这么伤心。
心塞。
听到他的声音,钱金金已经习惯了,不再一惊一乍,而是淡淡的问道,“你又跟着我做什么?”
“他对你而言,很重要吗?”他固执的重复这个问题。
钱金金默默的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他对我而言,是很重要。”
战北狂握紧了拳头,凤眸微微眯起。
这种情绪,十分不舒服。
如果不是自己理智在克制,他想,自己去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钱金金蹙着眉头,有些无助的开口,“当初我走投无路,如果不是北冥烈收留我,恐怕也没有今天的钱金金了。”
战北狂眼眸微冷,站在那一言不发,若不存在一样,静静的听着。
“他对我而言,是不一样的,是同甘苦共患难的亲人,所以我今天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钱金金又是一阵叹气,心情低落。
“对不起。”他终于在静默中开口,声音如不远处的山涧之水,潺潺流动,“我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站在你身边。”
这句对不起,是由衷的。
钱金金到是有些惊愕。
像战北狂这种清冷又孤傲的男人,恐怕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三个字吧?
她仔细辨认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却发现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六年前,我一直在第一赌庄等,等了一个月,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我以为那只是我的一个梦。”战北狂也说道了这段过往。
这段钱金金不记得的过往。
“往后的每一年,我都会来龙翰,以为能碰上你,但我却不知道,这六年来,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错过的,他无法弥补,只希望以后能加倍的对她好。
钱金金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耸耸肩不在乎,“其实我也谢谢这六年,如果不是这六年的磨练,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钱金金了。”
在经历磨练的同时,她也在成长。
成长到足以保护自己的钱金金!
她的自立,让战北狂更为心疼,终于克制不住上前去拥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低沉的说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