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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钱锦州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把柄,冷蔑的道,“我以为会是值钱的物件,没想到就是一包草药,这是在说草包的意思吗?”
二姨娘眉头一皱,似乎也不解钱金金的含义。
只是当她拿起来,看到盒子底下的一张纸之后,才明白钱金金的用意。
药草下面写的是一张单子。
所需药草都是最顶级的,千金难寻的那种。
最让二姨娘惊喜的是,那张单子的功效。
是让女人容易怀孕的药方,也就是能改善她目前体质的药方。
这对二姨娘来说,比任何金山银山,都来得重要。
她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甚至为刚才自己的答应钱锦州支持他而觉得羞耻。
钱锦州一看二姨娘那表情,便知道大势已去,沉着脸道别,“二姨娘,我的提议,你好好想一下吧,毕竟宝珠的幸福要紧,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姨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并没在说什么。
若初直到大少爷走之后,才敢问二姨娘,“二姨娘,那你要不要再打开剩下这个盒子?”
二姨娘幽幽的看了一眼剩下的盒子,心底已经有了底,那里面的东西,便是她一直想要的。
“若初,回去替我谢谢你们小姐,我明日再去拜访。”
最终,二姨娘叹了口气,对若初吩咐道。
若初点点头,将东西搁下,才转身出了二姨娘的房间。
那几样东西,除了第一件是她亲自去取的,剩下的,都是小姐自己放进去的。
她不懂,那剩下一个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二姨娘都不敢打开看了呢?
回清风楼顶饿路途上,她一直在思索着,经过花园的时候,被一只手猛然伸出来,将她拉了进去。
惊呼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她的嘴巴便被捂住。
惊慌的她,猛的挣扎着,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她怎么都挣扎不了。
正在心慌意乱之际,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若初,是我。”
大少爷?
若初心里一慌,一双眼睛里尽是惊愕。
“你保证你不叫,我才放开你,你放心,我没有恶意。”钱锦州急切的说道。
若初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才点点头。
钱锦州松开了若初,语气里有些深情的意思,“若初,上一次我都说道那份上了,为什么你还是没来找我?”
第392章 楚老将军回京【391】()
“大少爷,我觉得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是有距离的,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若初一边揉着自己被捏疼的手臂,一边委婉的道。
“不,若初,这些年来,我能在灵境宫坚持下来,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回来,重新跟你在一起。”
这番话说得极为深情款款,听得若初有些心慌意乱,低着头不敢去直视他,“大少爷,我觉得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
“若初,现在都这份上了,难道你觉得我在忽悠你吗?而且以前阻拦我们的是我母亲,现在母亲不在了,我们之间的最大阻碍也没有了,你还不相信我吗?”钱锦州略微失望黑眸幽深。
若初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已经表了我的真心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钱锦州将时机拿捏得十分恰到好处,并未多说。
若初点了点头,催促他,“你赶紧回去吧,我也还要回去伺候五姨娘,晚回去了小姐一定会怀疑的,我现在的日子很安稳,以后就请大少爷不要来找我了。”
若初说完,行了个礼,便先行离开了。
钱锦州却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六年前,你能那么爱我,六年后,你也逃不掉!”
说完,他带着深意看了一眼若初消失的方向,笑得分外深沉。
第二日是楚秋月出殡的日子,楚家一直在外未归的楚老将军以及楚轻弈的父亲楚城威,二哥楚惊鸿,四弟楚轻狄也一并回来了。
楚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在门口恭迎着。
可楚老将军却没回府,而是选择最先去面圣。
龙傲峰自然明白这老将军的意思,但毕竟人家是凯旋归来,自然不好多说。
在心里却有些幽怨,这一切都是钱金金给自己出的难题的。
“老将军辛苦了,你年岁也大了,刚回来必定是舟车劳顿,接下来十天内,你大可以在家休息,不必来早朝了、”龙傲峰明瑞的道。
楚占天却道,“老臣谢谢陛下隆恩,但既然还在这位置,就一定要身在其责,所为其事,哪怕失去了女儿。”
龙傲峰眉头一紧,心想他还是提到了这件事情,便宽慰道,“这件事情朕也有所耳闻,老将军节哀顺变吧。”
“谢陛下关心。”楚占天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拜别离开。
朱随有些不能理解,好奇的问龙傲峰,“陛下,这楚将军没有回府休息,却到这里来,只是这么汇报一下,又没追究楚秋月的死,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唉。”龙傲峰叹了口气,面色愁容,“这老将军戎马一生,那些个脾气还是有的,但今日却能这么克己守礼,想来是早有计划了,他这是在提醒朕啊。”
“是吗?”朱随有些茫然。
“去,宣布朕口谕,三日后,朕要去丞相府。”龙傲峰最终吩咐道。
朱随虽然不能理解陛下的意思,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小的这就去吩咐。”
第393章 没用的东西【392】()
楚占天回府,面色阴郁。
身后跟着的众人也都是表情不佳,特别是在看到将军府大门口挂着的白绸之时,更是阴沉到了极致。
楚轻弈忐忑不安的上前,叫了一声,“爷爷,你回来了。”
“没用的东西!”楚占天不顾他的面子,狠戾的骂了一句。
楚轻弈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楚占天率先进了将军府,只留下楚轻弈在那站立着,没人理会。
唯有二哥楚惊鸿留下,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爷爷那好胜的性子,说话肯定难听,爱之深责之切,你就不要多心了。”
楚轻弈却微微叹气,唤了一声,“二哥。”
“我懂。”他笑了笑,并不像其他人那般责骂他,“有些事,尽力就好,我从小就被爷爷瞧不起,不也过得自在吗?”
这一点,倒是让楚轻弈羡慕。
自小,楚惊鸿就跟其他楚家的男丁不一样,他总是懒懒散散,不学无术的样子。
但却是过得最轻松的。
哪怕爷爷从没给他正脸瞧过,这一次带他出去随军,也是为了让他能进步一点。
可惜,看样子还是很失败。
楚惊鸿的安慰虽然没什么用,但楚轻弈还是很感激的。
傍晚的时候,出殡,钱锦州是作为孝子,需要捧着灵位的。
楚家的其他人只能算外枝,不能戴孝,所以楚秋月的葬礼,哪怕是楚家人来办,也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孝服。
阮姝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的,时不时的醒来,但一直精神不佳,有气无力。
今日听说楚占天等楚家的人回来了,强撑着起来,在丫鬟的搀扶下,跟着一起观了楚秋月的最后一次遗容。
楚轻弈之前是想要回避这一步骤的,但毕竟是习俗,请的道士要求家人要观看遗容。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实情,“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姑姑现在的样子,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楚占天冷眸一沉,率先走到了棺木前,一声令下的喝令道士开棺。
众人也都纷纷的围了上来。
当棺木打开的那一刹那,里面散发出来的恶臭,让人直作呕。
阮姝更是双腿打着晃,有些站不稳的样子,但还是强撑着往里面看去。
只是这一眼,便能让她再次晕倒。
棺木里的楚秋月,哪里还有半分人样?
里面就是一块还未腐烂玩的肉,散发着恶臭,还涌动着许多蛆虫,恶心到了极致。
哪怕是楚占天这个见惯了死人的男人,也看得有些心悚,猛的一掌打在棺木上,咬着牙道,“这笔账,我楚某人一定要算清楚!”
“父亲稍安勿躁,还要让妹妹安息了才是。”楚城威劝道。
楚占天慢慢才收起了怒气,命令盖上了棺木,做了最后的道场,才出发了。
大门口跪着一身白衣的钱明月,满脸泪痕的哭着。
楚轻弈还没将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