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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处理完毕后,罗子珊给所有人一一赏钱后,再次看了一看那房间后转身就离开了。只是脸上的冷漠依旧,冰冷到吓人。
她并没有拿着钱去赎章家人,甚至包括章之昀在内的所有人也都不打算管了。那家人是她的噩梦,恨不得立刻挥去了才好。毕竟这是父亲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那可都是留给自己在万不得已时才会用上的。凭什么去救他们?
而且如果那些土匪知道杀了他们的人后,还能放过自己吗?哼,或许只有傻子才回去呢!不过偶尔会想到章之昀时,心底还是略有些难受的,罢了,就这样吧!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两月后,就生活一切恢复正常重归于安静时,一个不速之客却还是毫无征兆的闯入了她的世界里。
“小,小姐!姑,姑爷来了!”罗伯并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得到消息后异常激动就连忙前来汇报了。
罗子珊手中的茶杯瞬间落地简直不可置信道:“你,你说什么?谁?!”
“姑爷呀,还能有谁,他这是来打算接您回去吗?”罗伯不解她为何这般怪异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过这段日子来心里还是一直很诧异的,有时候去问小姐,反而得到的是一顿呵斥,渐渐地也就不敢再多问什么了。
“不见!”她这才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脸上抹过惊慌,甚至连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的不自然。
心在瞬间就乱了下来,怎么可能,他还活着?那些人居然放过他了吗?还是派他过来查看情况的,怎么办?
“这,是…”罗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小姐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或许应该自有道理吧!不过却在转身就看到了进门的身影,顿时惊愕忙喊道:“姑爷您进来了。”
罗子珊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这才连忙去抬头去看他的。
一身白色的衣服如今几乎已经成了黑色,头发杂乱、胡须丛生、脸上挂着浓浓的疲倦之色。不过就算是落魄如斯,却还是难以掩饰他不凡的气质,只是曾经那向来的清冷之中却带着几分的怒火。
下意识的看了看他身后,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之后这才算是长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那些人跟着来…
“罗子珊,这就是你答应过我们一定要回去的诺言么?”章之昀的手暗暗握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不由得暗暗咽了咽口水,脸上抹过心虚之色不过很快却又重新恢复淡然,抬头道:“我何曾答应过你们?而且就算没有我回去,他们这也不还是把你们放了吗?”
“放了?是么!”章之昀冷笑道,暗暗握成拳的手几乎要捏碎!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又怎会站在这里呢?”罗子珊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毕竟记忆中都是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就算是再生气也会保持应有的理智,从来不会这么失控的。
突然脑海中涌上了一个想法,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究竟怎么了?”她凝声问,带着几分的探究。
而章之昀则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拳狠狠砸在了桌子上,痛苦到几近崩溃!
都是这个言而无信的女人,当初说的可真好听,什么回家拿钱到时候才赎人。但是结果呢?就那样一走就杳无音讯,不见踪影了!
而那些人又怎是有耐心的主儿,在过了约定时间的两月后,就怒大开杀戒了!父亲、母亲还有其他一些下人们就这样一个个倒在了地上,而他则是眼睁睁的看着,看着…
想到这里他的心犹如被人拿刀给生生割裂着,痛到生不如死。而再次睁开的眼睛早已是泛着血红,里面的杀气横冲直撞几乎能转化成无数的刀子狠狠向她刺过去!
“到底怎么了?难道他们撕票了?”罗子珊不由的小声问,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心虚。看他这样子似乎是猜中了,可是那为何他却安然活下来了?
此刻她已不知道自己心里应该是什么滋味了,些许开心还是有的,但就此刻的情景更多的却是害怕。
对,就是害怕!如果放在之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毕竟章家人欠她的,偿还还来不及呢?又岂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尤其是章之昀。
但此刻情况却变了,似乎走发生了转弯似得改变。
“罗子珊!我们章家之前的确是欠你的,但现在咱们清了!用我全家人的性命给你爹陪葬足足够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我再无半点瓜葛,从今之后各走各路永不相犯!”
这些话是他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心底是勉强压抑住的痛苦与怒火。复而凄然一笑,看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而罗子珊顿时愣住了,整个人呆呆的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久久难以回神。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286章()
“等一下,我可以答应你刚才的要求,不过在临别时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她忽得喊道。
他的脚步止住了,眸子沉了沉凝声道:“好,你说就是了。”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这点情分还是有的。有些事情说开了更好,也省得日后心里有羁绊。
“如你所愿,日后咱们可以再无半点半系!自此之后你我之间再也不是夫妻,那么现在你自由了,可以去寻找你心心念念的施宛颜了。”罗子珊冷笑,眼底是根本掩饰不住的痛楚。
如果一开始知道事情结局的话,那么她是死也不会去峄城的。却可惜这个世界上就从来没有所谓的开始就知道…
章之昀的身体微微一颤,不记得有多久有人在耳边说这个名字了,就算是脑海中也会经常浮现出她的容颜。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她了,不,或者准确来说是见面罢了。
他会在荧幕上看到她的身影,也会偶尔在乔府门口看到她的身影。身边跟随者不少人、一袭的雍容华贵、还有她脸上挂着的笑意…
却可惜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感觉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还是曾经那个一袭粉妆似出水芙蓉的她吗?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曾经就好像是一个梦,一个华丽的美梦…
罢了,就当做是一个梦或许更好吧!
他没有回答她讽刺的话,就算是自由了又如何,如今家破人亡、父母全失,如果可以这样所谓的自由宁愿不要!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呵呵呵…说白了,你终究还是忘不了她,我说的没错吧!”她冷笑着,眼底是无尽的冷漠。
终究还是被那个女人打败了,终究还是…
她不明白除了美貌略逊之外,自己究竟还有哪里不如?却就好似整个天下的男人全都为那女人失魂颠倒,尤其是章之昀!为什么,为什么!
章之昀的眸子沉了沉闪过不耐低声道:“好了,关于这些事情我不想再与你争论哪怕再多一次!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把父母的骨灰带回去呢,告辞了!”
“站住!”她却忽得再次喊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他回头凝声问,眼底尽是冷漠。
“咱,咱们之间就真的没有关系了吗?现在的我没有任何一个亲人了,而你也是…”她喃喃道,纵然并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但意思却已经很清楚了。
章之昀微微摇头,也就再也不多说什么了,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她的眼睛里渐渐溢出了泪水,眼睛无神喃喃自语:“没关系了,再也没关系了,呵呵呵,哈哈…”
蹲下双手抱臂把头埋在膝盖里,低低的哽咽抽泣声时不时的传来。
她没有告诉他自己在路上遭遇的事,只是不想让那本就不好的印象徒增加几分罢了。这两个月来其实她想了很多,大都是关于曾经的。
有时候经历时并没有觉得怎样,但当过后回过头来再继续查看时,才发现自己曾经还真是错得离谱呢!关于父亲的死,或许那真是一个意外罢了。毕竟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咄咄逼迫施宛颜,或许也就不会产生悲剧。
但当时被仇恨蒙了双眼的自己,却硬生生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怪罪于章家人头上。现在想想还真是…不过说起来当然与他们也是有一定关系的,但并不意味着需要承担所有的责任。
而现在的她才算是意识到自己曾经是那样的天真、幼稚。可是却为时已晚…
所有人都需要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接受惩罚,就算是天真年幼又如何?难道就可以不负责任的肆意妄为了么?想到这里她笑了,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道路,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