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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感觉,时间应该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当我跟苏月晓推门出去之后,我们两个就有点儿绝望了。
天空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外面的世界依旧笼罩在黑暗之中。
“见过这么奇怪的黑夜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了,按说就算是黑夜也不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啊。”
“我们至少坐了好几个小时,按照你说的凌晨十二点开始算起,现在应该是凌晨四点五点了,可是你看看外面,你再看看天空,现在你明白我的担心了吗?”
“时间真的停滞了吗?傅欢,时间又怎么可能会停滞的呢?”
“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挺古怪的,如果我不是确定你们都是人,不是鬼,估计我早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鬼吗?”
“为什么我会在坟山的山顶遇见你呢?而且跟你在一起之后,连网约车的司机都看不见我们了,你又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现在我们连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傅欢,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是专程过来害你的吗?现在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要走的话,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你,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一切跟我有关呢?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先别生气,我只是说出我心里面之前的想法而已。现在我们确实别想离开这里,你要是不明白我说什么,你把院子的门打开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苏月晓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院子的木门前。
打开木门,苏月晓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转身又把门给关上了。
“外面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的一片,连路都看不见怎么走?”
“是啊,你现在才知道吗?那你见过这种黑夜吗?连路都看不见的黑夜,就好像戴着眼罩一样的感觉,你以前经历过这种黑夜吗?”
苏月晓摇摇头,看样子也有点儿担心害怕了。
“别说我怀疑你,其实刚才还发生了一些更奇怪的事情,我如果真的不相信你,我就不会把自己心里面真实的想法说出来给你听了。”我继续对苏月晓说道。
苏月晓想了想,然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吗?”
“那两个老人家刚刚都还在,现在却突然消失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古怪的。对了,苏月晓,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你认识一个叫做冯楠的人吗?他是一个阴阳风水师,也是一个道士,被人称呼为阴阳冯。”
“阴阳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怎么了?”
“其实我一度怀疑你就是被阴阳冯派过来的那个人,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也猜不到阴阳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跟阴阳冯有仇吗?听你的意思,那个阴阳冯是要害你的人?”
“我也实话实话算了。其实我来福安大东岭,目的就是找阴阳冯。那个家伙是一个懂得邪术的道士,所以我怀疑我遇到的这些奇怪的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至于我跟阴阳冯之间有什么恩怨,简单来说,我是过来找他报仇的。”
“那个阴阳冯懂得邪术?傅欢,你快说清楚给我,难道我被牵连进来了吗?”
“如果你不是阴阳冯派过来的人,那么你有可能就是被牵连进来了。阴阳冯会的邪术,简单来说就是一些障眼法或者摄魂招魂的法术。不过我曾经用魂眼看过这个地方,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是最让我感觉到意外的地方。”
“招魂摄魂?魂眼?你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越说越邪乎了呢?”
“算了,你不明白对你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儿。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如果我们等不到天亮,那就说明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会天亮,我们看到的黑夜可能只是一种幻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幻觉?怎么可能呢?如果是幻觉的话,你也有可能不是真实的了!”
“没错,我们两个看到的东西说不定都是假的,包括我们自己在内。”
“傅欢,就算是你说的都是对的,现在我们除了在这里干耗着之外,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带我离开这里呢?”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我暂时没有想到而已。”
其实我心里面很想对苏月晓说:如果老子有办法,老子早就特妈带你离开这里了!
基本上我已经把现在的情况和遇到的麻烦全部跟苏月晓说清楚了,虽然我知道她并没有意识到现在我们的处境其实非常凶险,但是苏月晓被我的话刺激到了,起码她不再困乏了。
苏月晓跟我去屋子里面四处查看了一下,依然没有找到那两位老人家的身影。
屋子里面原来除了客厅和厨房之外,还有有三间睡房和一间杂物室。
我和苏月晓一起去了每间屋子查探,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唯一让我有点儿觉得奇怪的是,我和苏月晓住的那间房间的门口有一串水晶石风铃,而正门挂着一串水晶。
我起初还在想这个地方是不是被人设局布阵了,但是除了这两处水晶像是被人动了手脚,其他的地方真的没有什么异常。
当我决定和苏月晓冒险走出院子的时候,我们只是刚刚探出身子就直接退却了。
想象一下,一个人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四处随便走动呢?
我和苏月晓的感觉就是这样子,身体刚刚离开院子,我们两个就知难而退了。
回到屋子里面,苏月晓就担心地说道:“现在怎么办?这样子根本就离不开院子了!”
“没办法,你让我再想想。”
“我有点儿困了,我可以先去睡一会儿吗?”
“好吧,反正你也差不多清楚现在的情况了,如果你真的想去睡觉休息的话,那就去吧。”
苏月晓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先脱上衣再脱长裤。
这一幕对我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了,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是我没有阻止苏月晓休息,因为现在苏月晓就算是不睡觉,她也帮不了我什么忙。
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说不定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到办法离开这里了。
过了一会儿,苏月晓睡着了。
我看看到地上的那把油纸伞,闲的没事儿就拿起来随便看了看。
油纸伞是撑开的,苏月晓说这把油纸伞有点儿坏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合上过。
表面看来,这把油纸伞跟普通的油纸伞没有多少分别。
直到我看到伞内靠近顶部的地方印着一种奇怪符文图案。
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就不会留意到这么小的符文图案。
可是当我真的看清楚那个符文图案之后,我的心里面就顿时激动了起来。
似乎一切的一切,我心里面都有了答案。
我怀疑过苏月晓,怀疑过两位老人家,也怀疑过这个奇怪的地方。
可是当初我用魂眼查看他们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问题就出现在这把油纸伞上。
就在我准备把油纸伞合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种阴沉的目光。
苏月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身来,她冷冷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苏月晓的眼神如此吓人。
“你在干什么?”
“我想把油纸伞收好而已,你怎么会突然醒来了呢?”
“别动我的东西,快把伞给我。”
“这把油纸伞到底是哪儿弄来的?为什么里面有奇怪的东西呢?苏月晓,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呢?”
苏月晓这个时候已经起身冲到了我的身前,一把夺走了那把油纸伞。
她只穿着内衣裤,而且动作非常敏捷,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手里面的油纸伞就已经被她抢走了。
“不要动我的伞,这把油纸伞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都跟你说伞坏了,你强行收合起来会把油纸伞弄破的!”
“那你告诉我伞里面的魂符图案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苏月晓,你是一个女孩子,我不想跟一个女孩子动粗,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傅欢,你也听好了,如果你敢弄坏我的伞,我就跟你拼了!”
苏月晓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开始目露凶光了。
当我意识到问题出在油纸伞上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面已经知道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