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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已经安排人员向林季瑜汇报,可能很快有消息。我知道那是缓兵计,却乐得安心等候。在某个合适的时候,我说自己丢了1张A牌、想重新制作1张。他把我带到制作工坊,并且豪爽地吩咐管理人员、无论我需要什么都立即安排。
我在他们的据点里住了2天,借助有限的资源制作出64张A牌、1柄宫平短剑、14枚护身符。我还想多制作几件趁手的武器,但是制作工坊里的血肉精华没有了、管理人员不敢向上级申请,只能作罢。
对于一般势力而言,制作那等数量的破兵武器所消耗的血肉精华,其价值是不可企及的天文数字。然而,对于宫平镇一家独大的势力而言,仅仅是制作工坊里面用于公开使用的库存而已。当我说要离去的时候,林季瑜的心腹还能笑着说慢走、慢走。
有了那些破兵武器和护身符,我不仅可以阻绝大部分特殊人群对我的感知,还能在某些危急的情况下保住性命,可谓准备就绪。于是我悄然行动,在南厚市里买了几张彩票、攒下一点小钱,接着在某个夜场里待了3晚、结识一些半好不坏的年轻人,然后不显山不露水地去到易仁敏的美容院。
那些年轻人,纹身染头吹烟样样都碰。我有心藉此作为伪装,便跟着成为了半好不坏的年轻人。在我们去到美容院的时候,美容院的老板娘拒不接客。那些年轻人大吵大闹,指着老板娘破口臭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不等事情进一步发酵,十多名粗壮汉子匆匆来到门口,上来就打。那些年轻人贪玩好吃懒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眨眼功夫瘫倒了一地。我假装跟其中1名粗壮汉子打成平手,且战且招呼那些年轻人败走。我扯着嗓子威胁,说肯定会回来报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XXX!”
“真是XXX的XX!”
“老子XXX就是吞不下XXXXX!”
我嚷嚷说出狠话,教唆那些年轻人照我的计划行事。笼统而言,行事计划就是以合理的方式、争取网络群众的支持、保障自己身为消费者应有的权益。
在舆论力量的推动下,有关部门迅速介入调查,美容院的经营直接受到影响。美容院的老板娘被调职处理,是行动计划的最终目的,也是行动结束之后取得的结果。
我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跟那些年轻人连日大肆庆祝。那些年轻人得意忘形,却没有忘记行动计划是我提出来的。他们把我看作领导,事事以我为马首是瞻。如此,正合我意。
接下来的行动,维持原计划不变。我们继续每天准时到美容院进行骚扰,直到易仁敏如常召开工作会议的日子。易仁敏早早在门口等着,显然知道我们有所图谋。
见面的时候,易仁敏态度客气,吩咐服务人员好生招待。但是那些年轻人趾高气扬,大声呼呼喝喝,对服务人员吹毛求疵。服务人员气愤得不行,碍于易仁敏再三叮嘱,敢怒不敢言。那些年轻人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甚至毛手毛脚地轻薄服务人员、向服务人员提出过分的要求。
易仁敏忽然朗声大笑,向我们展示刚才偷录的视频、说要公诸于众。那些年轻人神色大变,咒骂易仁敏没有道德,随即跳起来想要破坏播放机器。易仁敏不管不顾,任由那些年轻人恣意妄为,宣称执法马上就到、奉劝我们能跑就跑。
我始终安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参与闹事,也没有作出指示。等那些年轻人都逃跑之后,易仁敏面带笑意地看着我,问我想做什么。我凛然起身,郑重其事地表示自己希望为他做事。
“哈哈哈哈!”
“你砸了我的饭碗。”
“原来就是想给我做饭啊?”
第一二四章行动意外中止()
易仁敏大发慈悲地接受了我的投诚,理所当然地遭到我的恩将仇报。不过,我的狩猎行动没有奏效。哪怕我已经尽己所能地准备前期铺垫工作,易仁敏还是提前做好了应对措施。
他把我安排在美容院工作,是想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摸清楚我的真实意图。我兢兢业业,自认为没有表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在某次工作会议结束之后,我私下向他提出要求,说要见识这个世界的特殊人群。
这个做法,是要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制造别有深意的假象。易仁敏有所思量,但是应该没有意识到我有更深层次的阴谋。他略作沉吟,答应为我介绍。
时间晃眼去到下一次召开工作会议之后。我再次催问,表露出不满的情绪。易仁敏以特殊人群事情繁多为由,婉言推延。我坚持己见,要求跟在易仁敏的身边、形影不离。易仁敏犹豫着答应,既显得为难、也显得坦然。
我的狩猎行动,就是在易仁敏开车的时候正式发动起来的。
看似普通1张A牌,从衣袖里甩出,平平砸在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轰然裂出无数细纹,完全遮挡了前方的视野。易仁敏大吃一惊,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我是特殊人群。他反应迅速,不顾危险地猛打方向盘。毫无疑问,他是想凭借自己一贯以来的幸运、将我弄死。
自智能交通系统启用以来,车祸罕有发生。此时就是发生了。
车子在公路上高速横飞直撞,造成严重的损伤。强有效的安全气囊发挥作用,很好地保障了我和易仁敏的性命。然而,不可避免的冲击力,让易仁敏陷于眩晕乏力状态。我则通过签署契约,大大缩短了眩晕的时间。
在车子停止翻滚的时候,我捡起掉在眼前的A牌,向着易仁敏弹射而去。车子却忽然剧烈旋动起来,使得易仁敏与A牌堪堪擦脸而过。
可能是A牌散发出来的彩光带有某种效果,让易仁敏恢复了清醒。他在车子停止旋动的时候,挣扎着推门逃走。
我当然不肯错失良机,随手就又取出A牌甩去。偏偏易仁敏被某些东西绊倒了,整个人摔趴落下,再次躲过一劫。
碍于车子里的空间有限,无法伸缩自如地控制手脚,我的攻击速度大打折扣。当我又再抽出A牌、并且甩出的时候,易仁敏已经摸爬到车子外面、并且被另外1辆车子撞飞了。
是的,撞飞了。易仁敏犹如大鹏展翅,从1、2米的低空滑翔落地,姿态甚是滑稽。从他那健硕的身体来看,应该没有被撞死。而从他那立刻爬起来健步如飞的状态来看,应该没有被撞伤。如此三番两次击空了,我的心情恼怒得无以复加。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能够意识到:那些屡屡打不中我的人,是多么的郁闷、是多么的想生撕了我。
“你不是很厉害吗?”
“有本事不要跑!
“来跟我打一场!”
我气急败坏地喊话,声音很大。周围受车祸影响的司机,都已纷纷走出了车外。他们距离或远或近,无一例外的是对我投以疑惑的目光、对易仁敏投以惊奇的目光。可以理解,他们对我和易仁敏的关系一无所知、对易仁敏的幸运闻所未闻。
易仁敏能够活这么久、拥有这么稳固的地位,与胆大心细的习惯有很大关系。他敢于试探我的真实意图,并且在完成任务之后果断保持距离,让我大感难办。必须时刻警醒,这里是龙封吟的地盘。只要易仁敏一声令下,就会有数以百计的特殊人群出现。到那时候,我就不是猎人,而是猎物。
没时间多作思量,我果断抽出12张A牌,向着易仁敏施展星宿锁。星宿锁如雷似电,精准无误地罩在易仁敏四周。霎时间,风雨雷电大作,将易仁敏的身影淹没其中,胜似天谴降临。我觉得,狩猎行动应该到此结束了吧?
风雨雷电迅速变淡消散,露出易仁敏的身影。他浑身衣衫破烂,皮肤焦黑、毛发卷起微微冒着白烟。不等谁人过问,他已惊喜若狂地边跑边说我没事、我没事。
见此事听其言,我暗暗觉得不可思议。转念想起他是幸运者,联想到他身上可能佩戴着多个能够避免某些致命打击的护身符,我终于明白,猎杀幸运者的难度远远超乎想象。
先后追逐片刻,我们迅速远离了车祸现场。我的攻击屡屡击在易仁敏的身上,易仁敏的护身符总能发挥作用。虽然没有其他人员围攻而来,但是眼见时间拖得太长,我心生一计。
我取出2张A牌进行攻击,签署的契约却不再是击中易仁敏,而是回到我的手上。易仁敏好歹是一个有名气的人,眼界不会太差。他迅速发现我的变化,并故意再拖时间,同时向着龙封吟地盘的深处行进。
焦急是肯定焦急的,可是除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