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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吴裳怀,近似于初次重生的我。懵懂、无知、莽撞,容易上当受骗、怨天尤人。我不忍心见到这样漂亮的女孩经受近似的遭遇,所以暗暗希望她留在这里、留在郭蓓的身边,好让我顺便照顾她。
不知道是我的心声太响亮,还是熊方的时间观念太弱,在吴裳怀睡着之后不久,熊方再次出现,一声不响地抱走了吴裳怀。
熊方的动作轻微,将吴裳怀抱起来的时候,折叠床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等到四下恢复夜深人静的状态,我讶然发现折叠床上留着吴裳怀躺下的凹痕。
我试探着伸手,抚摸在凹痕之中。强大的能量波动,沿着指尖噌噌传播上来。我竟然感知到熊方的情绪、那是不可掩饰的嫌弃,不由得满心惊骇。如果说,此次重生之前见到的陈安东与巧巧等人战斗为我打开了晋升为成功者的大门,那么此时感知到熊方的情绪则是切切实实地踏上了晋升为成功者的阶级。
在没有人打扰的时间里,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强者。想起熊方会对我那么嫌弃呢,想起熊方在抱走吴裳怀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我觉得难受、困惑、不解。如果她需要得到我们的帮助,为什么要弱者、而不要强者呢?
各种各样的疑问,陪我度过余下的夜晚。郭蓓、巧巧等人惘顾夜里吠叫的动物,直到天亮之后才出现。她们十分意外,毫无察觉熊方来过、吴裳怀不在这里。
“各位。”
“我要出去一趟。”
“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第一一五章成功者的窍门()
橘王,是我养了14年的公猫。
我记得它特别擅长抓老鼠。那时候,我住的地方老鼠多。橘王抓到老鼠之后,会在桌子上炫耀一番,神气地在半死不活的老鼠面前走来走去。我也记得它特别喜欢陪伴。当我休息的时候,它就趴在我的身边静静打盹。有时我一挣眼,就看到橘王那宝玉般的温柔眼睛,颇为窝心。
虽然说,人与宠物之间不可能有爱情,但是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橘王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友伴。如果没有它,我的生活可能会变得枯燥、泛味、不足以道哉。
在完成开腔手术之后的第4天,橘王仍然不能进食。每日靠输液维持体力,精神萎靡、身体暴瘦、杳无生气。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类似于生离死别,让我悲痛欲绝。
“各位。”
“我要出去一趟。”
“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是宣告,不是请求。所以在郭蓓以安全隐患为由、劝我留下的时候,我坚持带着橘王回家。我想,如果橘王即将离开人世,怎么也要回家里看看。
那所谓的家里,其实是狭小而简陋的出租房间。无论我如何刻意保持整洁,橘王都会将许多东西掀翻捣乱。房间里门窗紧闭,是为了严防隔壁老鼠窝的主人过来串门。
转眼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房间,我觉得自己真的太失败了。有屋却不住,偏要蜗居在这种近邻不如远亲的邋遢地方。有婚却不结,偏要一个人打发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孤独夜晚。橘王那么懂事,却像囚徒那样被我困锁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何其凄惨?
惭愧、悔悟,诸多情绪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手指微动,习惯性地轻轻抚慰着橘王的肩颈。橘王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扶手之上,蜷缩着、耷拉着,像极了觉得自己准备死去的我。
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后,橘王忽然瞪大眼睛,抖擞起来俯视地下。我微微惊讶,猜到它发现了老鼠的动静、却猜不到老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见橘王纵身飞扑,像男子猫那样英勇扑杀。我不忍心直视,因为料到橘王会有怎样的后续反应。
越是如此,我却越能清楚地见到,橘王在半空中诡异地扭摆肢体、是出于伤口拉扯的剧烈疼痛。等到橘王跌落在地、踉跄挣扎起来、想要求助于我,我竟然能够清楚看到沙发后面的橘王如何无助地反复摔倒。
且惊且疑之间,我陡然伸手,从沙发中间洞穿而过。沙发无穿无烂,双手从中凭空探出。橘王大吃一惊,拼力挣扎逃走。但是它伤而未愈、有气无力,速度极为迟缓。
我轻易捧起橘王,放在双腿之上。橘王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的思绪激荡、久久未能平复,毕竟刚才亲自上演了一出隔物取猫的大戏、而且人和猫都没有不妥。
好不容易等到思绪平复下来,未见橘王有所动作,我忍不住想起郭蓓的话语。她说橘王年纪太大、不适合动手术,动手术之后只能靠输液维持性命、等它自己恢复。
在兽医院等了那么久,橘王的眉目之间已经出现死色。我心里难过,说什么也不忍心看它继续奄奄一息地忍饥挨饿。带它回来,只是希望它回到安乐窝里、就算死也能死得安乐一些。
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壮着胆子盯注橘王的胸腹。随着皮毛的悄然起伏,我的目光渐趋宁静,继而看到骨肉肠脂之类构造,极为奇异。我惊喜不已,急忙忙抓起一把猫粮,想要塞入橘王的胸腹。
真正动起手来,我却犹豫不知如何下手。那么大颗猫粮,会不会撑死橘王呢?就算不会撑死,我又该塞到哪里去呢?
审慎考虑再三之后,我捏着1颗猫粮,久久盯注着橘王的肠道。由于呼吸的起伏,那里轻微摇摆,却没有呈现蠕动的迹象。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终究下不定决心去塞。
算了!回去找专业人士处理吧!
心意既定,我将橘王小心翼翼地放回笼子里,一边叮嘱橘王坚强起来、一边轻手轻脚地出门。多年穷困潦倒的我,年逾半百,也没能攒下1辆私家车。在这样猫命关天的紧急情况下,仍然要站在街头等候出租车的到来。
出租车的速度不慢,飞驰在双层智能公路之中,本来很快就能到达兽医院。偏偏去到某个转角位置的时候,我感知到张继元和吴裳怀的能量波动。凝神看去,可见张继元面带得意地把吴裳怀扛在肩上、吴裳怀目露惊恐地用力锤打着张继元。
几十年过去了,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见则已,见则岂能视若无睹?我当即要求出租车司机转弯靠近,随即跳车冲到那2人面前。
“大胆狂徒!”
“放下那名女子!”
“有本事就冲我来!”
声音呼喊出口,震耳欲聋。张继元一时怔怔,随即看着我说多年没见、想不到我死成了伴生者。
张继元的音容未变分毫,仿佛岁月不会在其身上刻下痕迹。我没有接话,再次喝令其放开吴裳怀。张继元微微摇了摇头,问我有什么本事留下她。我冷哼一声,陡然甩出2张A牌。
1张A牌火速杀去,带出刺目白芒,声势不小。1张A牌速度稍慢,划出炫丽彩线,轻飘滑翔落去。张继元不敢直面锋芒,一边抽身退往旁侧,一边抽出软剑防备。
电光火石之际,1张A牌击空坠落地上,1张A牌飘转与软剑猛力相碰,发出“叮嘤”一声。张继元“哇咔”惨叫,颓然摔跌。那软剑、吴裳怀分别抛在左右。张继元顺势挣扎翻身,一手捂着另一手,惊恐不定地看着我。他应该无法想象,此时此刻的我已经能够熟练发挥失败者武器的效果。
我没有急着再次出手,是想从张继元口中问出与吴裳怀相关的信息。但张继元转身捡起那柄软剑,便闪电般冲杀过来。
他那不甘示弱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实力的质疑。我将指间的A牌收入囊中,随手抽出宫平双剑,与之战到一块。
不应战还好,如此针锋相对地战斗方式,更激起了张继元的好胜之心。他舞动软剑上下轮动,隐有剑花浮现其中。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可能会觉得技艺非凡。然而落在我的眼中,只想起赵丽萍的金黄色莲花,仅仅觉得是小巫见大巫。
宫平双剑不同于以往的土豪制品。它们造型修长、轻盈细薄,拿在手中如若臂膀舒展,挥动起来简直随心所欲。
如果是其他人使用,可能会觉得过于轻便而无法与敌人以力碰硬。然而操持在我的手中,只像是失控状态时的童彬,犀利胜似洪潮。况且每一击落下的时候,总有七彩霞光形影相随。不过片刻功夫,张继元的软剑已是七零八落、破碎一地。
“够了。”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可以不杀你。”
我平静说出胜利宣言。张继元却抓起所剩无几的剑柄,咬牙切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