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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正式结束的时候,我颓然瘫倒。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浑身无力,感觉不到何洁彤双臂和怀抱的体温。虽然能够清楚看到心底凭空浮现的话音、字词,我那迷糊不清的神智已经无法领会其中的含义。
是否
选择
1次睿智增益
在我神智恢复过来的时候,这些话音、字词再次凭空浮现我的心底。我欣然说“是”,然后睁眼看到何洁彤的侧脸。那时刚好有明亮的月光,也刚好何洁彤在较远的地方愣愣出神,刚好可以让我静静看着何洁彤的侧聊、像很久很久的从前那样、满心爱慕。
那时候,尚未弄明白事情背后真相的我默默决定:无论未来的道路有多么崎岖难行,都要跟何洁彤好好走下去,不顾安危、不问生死、不念前尘今世。
第一七二章伤未全愈又伤()
我在对蒋立的狩猎行动中受了很严重的伤,比在与车凤娜的战斗过程中所受的伤还要严重。如果是一般特殊人群简单地卧病在床,恐怕需要长年累月的休养才能缓慢恢复。
何洁彤是这场战斗的发动者。她的战斗攻略粗暴而直接,没有想过我会在那样的情况下作出那样的行动。尤其是在战斗的最后阶段,我竟然任由蒋立发挥失败者武器的效果、三番四次地攻击在我的身上。伤重,不可能不伤重。
1只手臂,从掌根碎裂至肘部。1边腰肋,从腋下爆裂至椎骨。1半盆骨,从边缘崩裂至中央。所有伤口都只有斑驳翻飞的皮肉,而没有血液流出。不仅仅是伤口上皮肉失去生命特征,连伤口附近的骨骼组织也完全中断了与我的直接联系。这就是被失败者武器效果击伤的后果。
痛,是不可能痛的。从某种程度而言,被失败者武器效果造成的伤口不属于我的身体。我既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唯有在想要翻身转侧伸手取物的时候,蓦然想起自己是个残废人士、怅然若失。
躺在完全陌生的病床上,看着阳台上的何洁彤的侧脸,我久久没有想起好好查看自己的伤势。那是那么的好看,那是那么的唯美,那是那么的值得沉醉欣赏。等到何洁彤回转身来、走到我的眼前、教我如何积极处理伤口、尽力加快愈合的速度,我仍觉得意犹未尽。
“认真听。”
“我不会再讲。”
“你最好一遍就会!”
何洁彤说得冷漠,目光里有着隐晦而责备的神色。她教我如何从微观的角度处理伤口,又如何从极其微小的地方延展身体的联系。那是成功者特有的能力,也是成功者无中生有、隔空取物、瞬间移动的奥妙所在。我努力想要理解,却连听都听不清楚。
战斗,伤害了我的听力。无论何洁彤说什么,我都听不真切。我能够通过何洁彤的嘴唇开合猜测简单的话语,稍微复杂的内容则完全没有办法领态度当我开口的时候,不小心引起了整个脑袋的嗡嗡作响、久久不能平息。直到这个时候,何洁彤对我的才略有缓和。她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她贸然出手,我不会伤得这么令人担忧。
我能视物,何洁彤能写字,我们边看边写、边写边看。写完之后,何洁彤逐字逐句地给我作出解释。我听得真切,却只能听到何洁彤写出来的内容。更多的时候,我是在端详何洁彤的美貌、嗅闻何洁彤的体香、享受何洁彤的陪伴、珍惜何洁彤的关怀。
小几天之后,我可以说是肤浅掌握了那种疗伤能力。只是何洁彤的表述能力有限,同时始终没有以身示范,未能绝对保证教学的效果。她默默站在床边,看着我对自己的身体胡乱捣腾。她没有说话,我当然以为自己做得很棒。我一顿操作猛如虎,眨眼功夫就把自己搞吐了。
听觉系统是人体最复杂的结构之一,任何微小的异常都有可能引起各种各样的不适。我懵然操作,不慎引起了强烈的眩晕感,随之大吐特吐、止都止不住。黄黄黑黑的呕吐物,瓢泼在床铺上,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也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何洁彤眉头紧皱,不无恼怒地连声呼喊,我仍然听不到任何字词。
“你是白痴吗?”
“弄清楚再动手!”
“不要在这里添乱!”
何洁彤的话语,终于能够回荡在我的耳边并让我听得清楚。我颇为激动,只觉得何洁彤的嗓音好听、未觉得自己胡作非为有什么不妥。如果全凭我的理解程度和处理能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对全身的治疗。得到何洁彤的直接治疗,无疑会大大加快许多进程。
那一塌糊涂的听觉系统,被何洁彤探手伸入我的脑袋中治疗调整妥当,不仅恢复了听力效用,还多出1层能量薄膜。能量薄膜贴服于皮肤表面,渐渐消隐不见。我的视线覆盖范围有限,看不到那层能量薄膜的具体形态,唯有通过感知来猜测。而据何洁彤介绍,可知那是运用能量的方法之一,大致是将能量波动按照需求进行调整、压缩、塑形,用以承受其它能量波动的冲击、提高抗击能力。
刚才那层能量薄膜,是何洁彤给我作出的示范。我没有看清楚,也不敢让何洁彤再作示范。何洁彤随手横空一抹,未有其它动作,床铺上的各种呕吐秽物就已不知所踪。可见即便是成功者,也有着常人该有的诸多情绪。我的精神有所振奋,努力逼迫自己专注于提高治疗手段。
随着时间推移,我在能量波动的操控水平方面有了较为明显的提高。而随着能量波动操控水平的提高,我对身体各处伤势的治疗效果也有了大幅提升。等到伤势基本痊愈、完全不影响行动的时候,我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操控能量波动。
何洁彤毫不迟疑,带头离开那座本已闲置的公寓。我一边紧随其后,一边努力治疗自己的伤势,争分夺秒地继续提高能量波动的操控水平。在某个必须休息的时候,我开口询问这次狩猎对象的有关情况。何洁彤不以为然,只简单交代是比我多有1次强健增益效果的特殊人群。
如此态度,或许是成功者睥睨天下的气势。我略作思量,没有继续追问这次狩猎对象的详细情况,转而把握机会争取试探何洁彤对我的明确态度。
“你有那么多力气。”
“不如继续赶路吧。”
“还有很多路要走。”
这是重逢以来,何洁彤讲过最客气的话。我担心激起何洁彤更粗暴的言行,忙不迭地唯唯应诺。赶路的过程,艰辛而漫长。何洁彤拒绝使用交通工具,理由是避免被任何势力发现她的行踪。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跑跑歇歇、又苦又累无从诉说。
等到何洁彤说要发起进攻的时候,我仍然没有感知到狩猎对象的能量波动。即便是在何洁彤与狩猎对象激战的时候,我还是未能感知到狩猎对象的能量波动。包括狩猎对象本身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动,也包括发挥出来的失败者武器效果,我都感知不到。
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出了什么问题。心念急转之下,想起自己赶路的过程中不时能够感知到或强或弱的特殊人群,我唯有把这个异常情况认定是那名狩猎对象的原因。
感知不到那名狩猎对象的能量波动,就无从评估那名狩猎对象的综合实力。仅凭肉眼观察那名狩猎对象的动作、反应,借鉴意义其实极其有限。无奈之下,我只能巨细靡遗地感知何洁彤的能量波动,通过何洁彤的出招、应对的情况来作出猜测,再作参考估量。
由始至终,我都不知道那名狩猎对象的名字、增益效果。我只知道,何洁彤与那名狩猎对象战得难分上下、久久未分胜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断然不敢莽撞参与战斗。我灵机一动,将2柄星辰匕向着何洁彤投去、同时喊话叮嘱。何洁彤瞬间反应过来,握紧破兵武器进行厮杀。
我们的打算,显然是要何洁彤先使那名狩猎对象的增益效果造成松动,然后由我去剥夺那名狩猎对象的增益效果。那名狩猎对象且战且退,试图寻找合适的机会逃跑。何洁彤不依不饶,紧紧缠着那名狩猎对象不放。我与何洁彤都没有想到,且战且退只是一个假象、以机关陷阱对付我才是目的。
我只顾观察何洁彤与那名狩猎对象的战斗,忽略了周围的情况。在贸然跟进的时候,触发了攻势颇为犀利的机关陷阱。各种不逊于失败者武器效果的攻击如潮出现,最后更有强劲的爆炸轰然激发。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炸飞到半空,然后又遭到了各种攻击,不死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