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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为自己申辩:“殿下,奴婢没有见过她,殿下不可听她的一面之词啊!”
“对,你们二人是两种说辞,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说的吗?”姜彧问道。
“殿下,叶染来找奴婢那日,我们是在王府的花园见的,只是她专挑了没有人的地儿,奴婢不知有没有人看得见。”知夏努力为自己的话寻找证据。
“来人,把花园里那日的丫鬟都带来,还有那日巡逻的侍卫。问清楚了,可有人见过她们两个。”
“殿下。”此时床上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莫语嫣已经悠悠转醒,显然是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怎么了?”
“王妃,您快救救奴婢,她们诬陷奴婢,说是奴婢给您下的毒。”叶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着地蹭向了床边。
“殿下,这个丫鬟自称那天在花园里见到了叶染和知夏。”流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丫鬟,一般王府里面的粗使丫鬟都不太在人前侍候,所以几人对她的表现见怪不怪。
“前日里,你在花园里见到了她们两人?”姜彧将手从两人身上指过,眼睛直视着她,询问眼前的这个丫头。
“是。”丫鬟没有迟疑地肯定了他的问题。
“那你可有听到她们说了什么?”姜彧继续问。
“因奴婢离得远,所以听得不太真切,可还是听见了什么“侧妃”、“放在床下”、“好处”什么的,只因叶染当时一点说话还一边四处张望,奴婢怕被发现,不敢久留,就没敢接着听。”丫鬟将仅有的记忆翻腾出来,虽然残碎,可也足以说明问题。
楚意之听完她的话一声冷哼,姜彧则是看向了跪在地上求饶的叶染:“大胆贱婢,居然敢毒害主子,还企图栽赃到侧妃头上,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殿下,求您饶了叶染吧,她是自小陪妾身到大的,妾身相信她不会害妾身的。”床上的莫语嫣努力撑起了身子,跪在姜彧脚下。
“语嫣,这个贱婢想要害你,你还要为她求情?”姜彧连忙将莫语嫣扶回床上,想要打消莫语嫣为叶染求情的心。
“王妃中的毒可是慢性毒,没有一定的时间是积累不下来的,这丫头一直侍奉在姐姐身边,一定是一早就想害死姐姐,姐姐可不能心慈手软,留下一个蛇蝎心肠的丫鬟在身边。”楚意之关切地说,却句句直指下毒之难。
“殿下,叶染不可能,不可能害妾身的。”莫语嫣想要再挣扎起来,却被姜彧按了回去:“你现在身体虚弱,就静静地躺着。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会要了她的命的。”
姜彧将目光从莫语嫣身上移开,方才的柔情立马消失殆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打一百大板。”又看向方才认错的知夏:“你虽及时说了实话,可你出卖主子,实在难饶,可你毕竟是流韵轩的人,就由侧妃来处置吧。”
楚意之冷冷地将几人瞥一眼,包括还躺在床上的莫语嫣:“这丫头家里实在可怜,做出这样的事也是无奈,还好及时收手,才没有让今天的事怪错了人。那就,”楚意之嘴角扬起了冷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赶去别处。”她就是要让姜彧知道,他的惩罚有多么的轻,也让莫语嫣知道,她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仅此而已。
“没有听到侧妃的命令吗?”白苏厉声道,从一进来她就一直呆在楚意之身后默不作声,才让众人都没在意,这时她一开口,侍卫才反应过来。
第31章 经过()
“是。”侍卫将知夏也拉了下去,众人都知,对于姑娘家的身子骨,一百大板就相当于只给留了口气,而五十大板就是要了她的半条命,而这个知夏还没有真的出卖她。楚意之刚开始的话还句句体恤,让众人都以为她要饶了知夏,谁知开口竟是这样狠厉,这才让他们愣了一愣。
“既然已经查明真相了,那妾身就先告退了,姐姐好好养好身子,妹妹可真担心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没及时发现,误了姐姐性命。”楚意之看莫语嫣的眼神从今天开始已经不再亲近,既然撕破了脸,那也有必要再伪装了。说完了话就带身后的白苏拂袖而去,看也没看身后的姜彧一眼。自然也没看到姜彧望着她玩味的表情。
两人到了路上,楚意之才道:“好险,幸有你早早发现了她的阴谋。一会儿你将银子给了知夏,让她放心,我不会动她家里人的,寻个由头,就将她打发了出去吧。”
三天前两人回道流韵轩就看到知夏在楚意之的房内,鬼鬼祟祟的收拾楚意之的床铺。楚意之原也没有多想,可白苏却产生了怀疑,楚意之的床铺一直是由她和文若收拾的,什么时候会由一个下丫鬟来做这些贴身的事情。
两人一番拷问下,知夏才说出了真相。她是王妃安插在流韵轩的眼线,原只是观察楚意之的一言一行,谁知近日逸王对楚意之的态度发生了转变,让王妃下了狠心。所以才让她将这布包放在楚意之的房里。白苏本想将布包扔了或是烧毁,可楚意之却仍让她将布包带回去,并让知夏将叶染叫出来,在花园议事,这才有了人证这一回事。
“是,可是小姐,你为什么不直接毁了那个布包,还有为什么不直接说是王妃的主意呢?”白苏提出了那天并没有问的问题。
楚意之耐心向她解释道:“既然王妃设了这个局,难保不会有后招,万一她查不出来这个布包,又藏着什么认证物证,我们岂不是说不清了,倒不如先下手将奸细策反为好。至于不说是王妃,殿下和王妃是夫妻,两人还有多年的感情,直接指认王妃,殿下一定不信,倒不如说是王妃的丫鬟。叶染可是王妃的心腹之人,殿下也不笨,自然会想到其中的关系,只要在殿下心里种下怀疑的这颗芽,总有一日它会生根长大。”
楚意之语气平淡地解释着这些,其实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她根本就不想做对莫语嫣有害的事,即使是她先来害她的,至少,现在不想。
两人不知道的是,楚意之的猜测确是对的,瑶光殿里,人都走完了以后,花袭这才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办事不利,请王妃责罚。”因她是习武之人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果断,她是王妃的下人,既然做错了事,那就理应受罚。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丝毫没有要为自己求情的样子。
“起来吧,谁又知道那丫头会被她收买了呢。叶染已经受伤了,要是再罚你,那谁来帮我呢。”莫语嫣轻声道,脸上的苍白未减轻分毫,“把那个本来丫鬟处理了吧,她已经没有用了。”
“是,王妃。”那个丫鬟就是莫语嫣原来怕知夏的事情有误所准备的人证,一旦搜不到那个布包,就会有丫鬟证明楚意之曾出过王府,动过这毒草。谁知楚意之将计就计,反将了她一军。
“你将那个药拿去给叶染,让她好好养伤。”莫语嫣说完话就阖上了眼帘,似乎再同花袭说一句话都要费她极大的力气。
“是,奴婢这就去。”
“可是,小姐你刚才都没有瞧殿下一眼,不怕惹他不高兴吗?”白苏露出明白了的神情,又问道。
“我已经让他明了了我对他的情意,这就够了,至于他信不信,这不是一时能解决的事情。”楚意之道。
白苏又道:“可奴婢瞧着,殿下方才虽没同小姐多说几句话,可眼睛,是一直看着小姐呢。”楚意之只淡淡应了声,并没有对此有多大反应。“那王妃怎么办?”白苏见楚意之没有多大兴致,于是想起了莫语嫣。
“这些事情,原本和她无关的,本就是我对不起她,所以,她这样做,我倒没什么。”楚意之道。
“那小姐就任由她这样陷害小姐,挑拨您和殿下之间的关系吗?”
“不,她这样的话。”楚意之呈思索状,“或许以后还有点用。”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不知在秘密谋划着什么。
“小姐,你对知夏,没有一点不满吗?”白苏试探道。
“什么不满,各为其主罢了,她本就不是我的人,不忠于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要是她原本是小姐的人小姐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要是我的人?我想,”楚意之停顿了一会儿,才道,“我会杀了她。”冰冷的字句将春天刚要回暖的天气戳出了一个冰角,让人瞬间觉得周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