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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意之发现两人跟了上来,道“你们跟来干嘛?”
“不是你选地方吗?”
“去哪你们一会儿就知道了,本侧妃现在要去换衣服,你们也要跟上来吗?”楚意之道。
两人只好等在原地,眼看着进去的是两个女子,出来就成了两个俊俏的男子。楚意之还不时捏捏自己的胡子,装作真的一样。两人看得瞠目结舌:“你们,这是?”
“那个地方,女子装扮去不方便。快跟上了,你们两个。”楚意之拿过祁照临的折扇,在面前一扇一扇的,将假胡子吹得时不时翘了起来。
“这是,要去哪里啊?”
“醉仙楼。”楚意之道。
“啊?”祁照临与姜奂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
“你去过醉仙楼没有,不知道醉仙楼有雅居的吗?”楚意之对他们的态度表示不满。
楚意之走到快到逸王府门口的时候,开始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像是怕被人发现一样,祁照临在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干什么呢?”
“嘘!”楚意之捂住他的嘴。身旁的白苏也是一脸不理解,小声附在楚意之耳边道:“小姐,我们是和九皇子还有祁公子一起出去的。”
楚意之一拍脑门:“哦对,忘记了。”立即改变了自己做贼一般的举止,大摇大摆地往出走。
“看你这样子,平常没少偷偷溜出去吧。”祁照临瞬间就明白了楚意之方才奇怪的举动。
“别瞎说,我怎么会没事偷偷出来呢。”楚意之反驳道。
几人很快就到了醉仙楼前,姜奂倒是犹豫了起来:“我们,真的要去这种地方吗?”
“这种地方怎么了。唐唐祁家公子,没来过这秦楼楚馆之地吗?”楚意之并不理会他的迟疑,大步跨了进去。白苏也紧跟在她身后,快步走了进去。祁照临看着楚意之的步伐,也跟着走了进去,姜奂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刚走进门,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脂粉香味,老鸨正殷勤地拉着客,不同于其他的老鸨,她才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体态风韵丝毫不亚于那些头牌姑娘,见到楚意之二人熟悉道:“二位爷里面请,三楼的雅间为您留着呢。”看到她身后的两人,一看穿着就知是非富即贵的人,立马贴了上去:“呦!两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生,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给你们叫。”
“有姑娘你在,本公子还何须找什么别的姑娘呢。”祁照临邪邪一笑,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
“公子真是取笑奴家了,奴家已经是半老徐娘一般的人,怎及那些姑娘们年轻貌美呢。”听了他的话,女人笑得更加妩媚。
“云娘,他们是和我们一起的。”楚意之转头道,暗暗瞪了祁照临一眼,进来前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现在见了美丽姑娘就原形毕露了。
“失礼了,二位公子里面请。”云娘立即恭敬了不少,没了方才的轻浮样。祁照临见楚意之对此地这么熟悉,想也是平日里没少来,再想她一个女儿家,祁照临不由为姜彧流汗。
四人到了楼上时,早已有人准备好了酒水佳肴。一间收拾的很雅致的房间,正中间有一个方形桌子,里面的床也不同其他地方的,倒像是一般正式的卧房。房间最里面放置一架琴,以轻纱覆之,用珠帘将里外隔开,给人一种哪里应有女子抚琴的感觉。
祁照临与姜奂面面相觑,终于还是祁照临发问道:“意之,你常来这里吗?”
“小姐是这里的熟客呢。”白苏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你可别乱想,这里虽是青楼,可与别处不同,只有一楼和二楼是做风月之事的买卖,而这三楼,可是议事交易的好地方。当然,也是我们图清净的好地方。”楚意之解释道。
第27章 醉酒()
四人到了楼上时,早已有人准备好了酒水佳肴。一间收拾的很雅致的房间,正中间有一个方形桌子,里面的床也不同其他地方的,倒像是一般正式的卧房。房间最里面放置一架琴,以轻纱覆之,用珠帘将里外隔开,给人一种哪里应有女子抚琴的感觉。
祁照临与姜奂面面相觑,终于还是祁照临发问道:“意之,你常来这里吗?”
“小姐是这里的熟客呢。”白苏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着解释道。
“你可别乱想,这里虽是青楼,可与别处不同,只有一、二楼是做风月之事的买卖,而这三楼,可是议事交易的好地方。”楚意之解释道。
“是吗?”祁照临怀疑道,“不过这里是比楼下静了许多,没了喧闹声。这是什么酒?”遂坐在凳子上。
“美人酿,只有这醉仙楼有的,每年只售十一坛,无论你是什么皇亲国戚,排不到都是没有的。尝有传言“醉仙美人酿,千金求不得。捧来散余香,邻家入南柯。”就是说此酒呢。”
“是吗?那当真要尝尝。”祁照临将酒坛子打开,倒入碗中,尝了一口,“当真是好酒!我从未喝过这样醇香的酒。”
尝了一口的姜奂也不禁道:“难怪苏都之人都对醉仙楼趋之若鹜,我一直都以为是他们色迷心窍,是以不屑,今日一来,倒有些明白了。”
楚意之为自己满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对两人说着不醉不归。白苏立在楚意之身后,生怕楚意之再喝多了,她知小姐今日要出来,可也没想到她伤刚好没多久就这样饮酒。
“李大人,来了。”一道熟悉的男音从隔壁传来。
“嵇王殿下。”苍老的男声。
“李大人终于肯见小王了。”
“殿下哪里话,下官哪敢敷衍殿下,实在是没有办法。”
楚意之看着祁照临的脸色变化,真是好看,若非亲眼所见,楚意之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脸会在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多次。
李大人在朝堂上一直是逸王的人,可却私下里会见嵇王。
几人很快就喝得烂醉如泥,美人酿比一般酒醇香,也更易醉人,白苏在后面拦都没拦住,眼睁睁地看着几人越喝越多。
“意之,你还真是和其他女子不同呢。”祁照临趴在桌子上,一只胳膊直直摆在桌上,斜仰着头道。
“我怎么不同了,我不就想做个寻常女子。”楚意之用胳膊支在桌上,眼睛将闭未闭。
“那些姑娘都不敢像你这样饮酒的,呵呵。”姜奂已经直接头扣在了桌上。
“你是不寻常,可是,又怎么不寻常了呢?”
“你知道蝴蝶为什么飞不过沧海吗?”
“为什么啊?”
“是因为在海的这边有羁绊,它让蝴蝶飞不走,又不能留。你说蝴蝶多可怜啊!它也想做它自己,好好地围着花绕着,是是多么幸福的事,可偏偏人们却要她去渡沧海。”
耳边传来打呼噜的声音,原来姜奂已经睡着了。
“诶?你们怎么都睡了?”楚意之发现没有人应她,便摇摇晃晃起身,一个趔趄,幸有白苏及时在身后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仍是固执地走到桌对面,揪着祁照临的耳朵,用与以往不同的幼稚声音道:“你听到了没有?”
“我听到了。”祁照临将自己的耳朵从楚意之手中挣开,继续趴在桌上。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我是不是很可悲?”楚意之不断道,白苏企图拉住她,让她不要这样发酒疯,可惜并未做到。醉酒后的楚意之力气比平日里大得多,白苏又不敢伤到她,只能任由她。
祁照临也是一副喝多了的样子,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楚意之的话,任由她一直在耳边嚷嚷个不停。
姜彧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楚意之趴在祁照临的耳边告诉他自己是蝴蝶。姜彧上前就将他们两个扒拉开,冷声道:“流风,找人送九皇子和祁公子回去。”将楚意之拦腰抱起,离开了醉仙居。
远处灯火已近阑珊,漫长且寂静的大街上早已没了人,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黑蒙蒙的一片里,楚意之并没有安宁下来,她双手搂着姜彧的脖子,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自己是蝴蝶,硬生生从姜彧怀里挣开,一本正经道:“你压到我的翅膀了。”
姜彧看着这样的楚意之无语,除了成亲前见她的那次,每次与她对话,她都是贤妻淑女的样子,从不在他面前放肆。好像在祁照临面前的她才有那时见到的她的感觉,一想到楚意之一直在他面前的拘束,姜彧就觉得不爽。
而现在,楚意之站回到了地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