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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靠着座位眯上了眼睛。
突然,车子一抖,侯箐身子一斜脑袋瓜子竟然靠在了刘一鸣的肩膀上。刘一鸣被惊醒了,他轻轻地挪了挪侯箐的身子,生怕惊醒了侯箐一般,可是刘一鸣那坚实的臂膀好像对熟睡中的侯箐有着某种强大的吸引力一般,她的身子才被扶正不到一分钟便又倒了下来。如此三番两次之后,刘一鸣也放弃了抵抗,就像一个靠枕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刘一鸣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他的目光东游西逛憋慌得很,当他的目光从侯箐那张成熟妩媚的脸蛋上掠过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她应该做了一个梦,而且是个很幸福甜蜜的梦。
车队依然在不快不慢地朝着远山市的方向驶去,按照这个进度来看的话,在吃中饭的时候应该就可以抵达远山市的市中心了。然后大伙儿一起吃个工作餐,然后找间酒店住下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就可以准时参加远山市的竞标会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才刚刚进入远山市地界内就出问题了。
在前面开道的那辆上海通用商务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闹哄哄地,好像是出了交通事故什么的。
还好眼下这个不知名的小地方还有一条双车道马路,要不然非得堵车了不可。眼下这种情况虽然没有影响交通,但是,由于腾翔集团四辆专车是以一条直线以车队的形式朝前面开进的,因此前面那辆上海通用商务车停下来之后,后面三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后面的在汽车开动下还睡得正熟的侯箐,在汽车停下来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她揉着眼睛慵懒地醒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不少人已经将前面的那辆车包围了起来,有个人正在指手划脚地想要去协调,可是哪里又能协调得了?现场更是乱成一团,后面的车也渐渐地堵成了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何晓倩说道:“农用三轮车违规超速,撞到咱们的车了,三轮车被撞翻了,但是人没事,现在尹总正在前面协调。”
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却非常给人添堵,尤其是这样一个比较特殊的敏感时期,难免会被那些还有想法的人说成是出师不利什么的。毕竟像河源市一带的人还是非常注重这些好兆头,彩头什么的,到时候未免会动摇军心。那样子的话,侯总后面做的思想工作可能就是白费力气了。
侯箐在车里面拧着眉头没有说话,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熟睡时那种温婉可人的小女人模样。像眼下这种小事,自然是轮不到她这个老总出面解决的,自然有相关人员去解决。
本来这个相关人士应该是刘一鸣的,不过,既然尹朝明副总先声夺人接手了,刘一鸣也不急,只怕这个时候他再下车去,也只怕会落得个争功的话柄,于是,他索性连车都不下了,继续在里面坐着。
何晓倩看了刘一鸣一眼,不满地说道:“刘经理,你们的人在前面出了事,你怎么也不出去看看,反而一点都不急呀?”
刘一鸣笑着说:“这事情本来就不大,更何况尹副总已经在接手协调了,所以我就乐得清闲了喽。如果,我这个时候再走过去的话,只怕尹总会不高兴,也会给其他人落下话柄。”
何晓倩想了想,也终于明白了刘一鸣的良苦用心,因此也不再说话了,跟着侯总以及刘一鸣一起打开车窗,静观事情的发展。
严格来说,这起交通事故的责任人在于农用三轮车一方,他们已经习惯了无视交通规则违规超车,后车闪灯鸣笛都不理不睬,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开农用三轮车的司机可能连驾驶证都没有,真要打起官司来,他们必败无疑。
这些常识性的东西对于学识渊博的尹朝明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他和众保安正是认准了这一条,才气势汹汹,得理不饶人。而刘一鸣手下的那些保安们又仗着人高马大,居高临下对那些人推推搡搡,大声斥喝着,企图以强大的声势和武力吓退人。
刘一鸣将脑袋伸出车窗外看了看,缩回头来皱着眉头道:“眼下他们这种处理方式恐怕不行,搞不好会把咱们都害了的,别说原先计划的中午达到远山市市区中心了,我看下午都可能到不了。”
“为什么?”何晓倩冷冷地问道,看样子似乎很不服气。首先嘛,他也是风度翩翩的尹总的忠实粉丝,曾一度也把尹总的形象作为自己选择男朋友的楷模,而刚刚刘一鸣一番话差不多却是毫不置讳地说尹朝明处理方式失当,就等于诋毁尹朝明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其次嘛,她有点怀疑刘一鸣虽然身为保安部经理,但是入职并不是太久,对于这些高薪聘请的保安们的真正实力还没有完全的了解,他们可都是些专业人士,对于处理这些矛盾纠纷有着丰富的经验。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们这些人一看就是当地的村民,咱们惹不起呀!更何况,这地方的民风还不是一般地彪悍。”刘一鸣随手一指窗外,侯箐和何晓倩以及开车的司机同时朝着刘一鸣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不看倒不打紧,这一看几人当即吓了一大跳。
路边一堵破败的泥土墙,被路边的树叶挡住了大部分墙体,但依稀可见白石灰粉刷在上面的标语:
拦路收取过路费是违法行为!
仿佛为了验证刘一鸣的话似的,这个时候大批乡民从村又成群结队地从前面的村子里面涌了过来,而且还都不是空着手的,要么拿着锄头要么拿着镰刀要么拿着砍柴刀,这情形这热情,都快赶上打鬼子的时候了。
何晓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在这种城市的交界处,就连报个警都很麻烦的,指挥中心即便是接电话出警了,起码也得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才能达到,何况这里的人连随便拦路收取过路费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都敢做,只怕警察来了也不定管用呀。
侯箐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手里拿着手机,她应该是在琢磨着是不是给前面处理纠纷的尹总打个电话。不可否认,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尹总带领下属员工做出来的成绩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敏锐目光在大事大方向的把握上都是勿庸置疑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就眼前的情况来看,他确实不适合去处理这些表面看来很简单但是实际上却很麻烦的纠纷矛盾。
这个时候,前面正主持协调工作的尹总也有些慌乱了,他的额头上渗出颗颗细汗,平日里那些平静儒雅的气度也消失不见了。
村民越聚越多,道路拥堵,车流瘫痪,发生争执后被打的村民躺在商务车前面装死,其余村民鼓噪辱骂,揪住几个保安不放。
刘一鸣手下的几个保安脸色被憋得通红,但是又不敢轻易出手,眼下这情况已经够棘手的了,如果再弄出点什么麻烦来的话,那后果就更加严重了。况且他们这些专业保镖本就是用来解决麻烦的,而不是用来制造麻烦的。
但是,现在想要顺利解决麻烦已经很难了,村民围得到处都是,扛着锄头铁锨,气势汹汹的,大有不会轻易善罢干休的意思,南来北往的汽车早已经堵成了两条长龙,不断地鸣笛泄愤,现场更加地混乱了。
按照尹朝明的权宜之计,是可以留下两个人解决纠纷,让其余车辆先走的,但是现在路已经被堵上了,不把事情解决掉,车队是别想再朝前走半步了,权衡之下,他上前询问对方,多少钱愿意私了。
尹朝明一服软,对方自然是狮子大开口,又是要赔什么三轮车的维修费用啦,又是要这些人的误工费啦,还有那些受伤人员的医药费啦,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要钱,要很多钱,如果数量不给足,绝对不行!
“一千块?门都没有!你们怎么不去抢劫?最多五百,多了不行!”尹朝明开始讨价还价,但是由于长年坐在办公室处理大事的缘故,对于这些事情似乎很不在行,至少眼下这种情况,在气势上就比人家弱了几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也都是正常的,毕竟尹总是以儒雅而不是彪悍着称的。
对方代表大怒道:“一千?你打发要饭的呀!你当咱们这些人是白来的么?一万块,少一个子儿,都别想走!”
一万块?就算买辆新车可能也用不了那么多吧,而且这个钱属于意外支出,只怕报销不了,只怕得从当事人工资里面扣的,大家自然不能答应,最后尹朝明无计可施,只能吓唬他们说要报警,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