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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东西”
白风华舔了舔唇上的咖啡渍,回味着,然后又笑道,“不过,也多亏了这个窝囊废,不然我也不会就这么成功的娶到温兰琪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做伴郎,我倒是很想让他亲眼看着兰琪嫁给我的情景。”
这时,一个女佣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方形大盒子。
“先生。”
白风华挑眉,看着她手里的粉色大盒,“这是什么?”
女佣手捧着盒子,低声回答道,“先生,这是林设计师送来的,说是您定的”
“拿过来吧!”女佣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兴奋的白风华打断了。
“这是我亲自给兰琪定的礼服!”说着,他就要打开礼盒,可是到了一半,他的动作又停止了,“还是让兰琪自己拆比较好!”
想着,他放下了手,对女佣吩咐道,“你拿到温小姐的房间里放着吧!”
“是!”女佣将精致礼盒接了过来,转身离开。
看着女佣上楼的背影,想到温兰琪打开礼物盒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地,白风华就笑了起来,尽是满足。
景岚在酒吧里泡了三天,头脑涨地晕痛,但是还是阻止不了他往喉咙里不停灌着啤酒,喝醉了就吐、吐了再重新喝。
酒吧嘈杂的气氛,让他窒息地喘不过气来,似乎只有狠狠往胃里塞啤酒,他才会好过一点
小叶来酒吧找景岚,却看着他醉醺醺的,神志不清,还一味地灌着啤酒。
小墨有些不忍心,拉着景岚,恳求道,“景助理,你别这样,快回去上班吧!公司需要你,温总也需要你!”
景岚本来不想搭理,但一听温总两个字,冷笑一声,“她需要我?哈哈,她怎么会需要!不是在急着嫁出去吗?好啊,去吧,带着一公司的人、当做嫁妆,去倒贴白风华吧!去呀”
景岚已经头脑不清醒了,胡言乱语着,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有抱着酒瓶。不顾小墨的阻拦,继续喝酒。
最后小墨看不下去了,不能放任景助理在那里狂饮买醉。酒吧太吵了,小墨走到门外给温总打了电话。
温兰琪这边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小墨突然打电话过来,温兰琪想都没想,接通了电话。
“喂——”
一听到温总的声音,小墨就火急火燎地说,“温总,景助理他——”
对面有些吵,温兰琪也没听清楚讲些什么,只听到“景助理”三个字。
“你是谁?景岚怎么了?让他接电话!”温兰琪眯着眼睛,硬声地说道。
小墨哽咽大声道,“温总,我是小墨,你快来吧,景助理这样下去。会死的!”
一听到会死,温兰琪整个人就震了立马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小墨!发生了什么事!景岚怎么了!你们现在在哪?”
“温总!景助理喝了很多很多酒!我怎么劝他也劝不听!你快来吧!我们在”
“今夜酒吧!今夜酒吧!”生怕温兰琪没听清楚一般,小墨在电话里重复了两边。
温兰琪皱了皱眉,立马挂了电话,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直接开车去了今夜酒吧。
当她赶到酒吧的包间时,眼前就是这幅景象。
景岚正对着马桶吐着秽物,小墨抚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
“小墨,你让开!”等着景岚吐完了以后,温兰琪推开小墨,直接把景岚拉过来,摁在洗手槽上,打开水龙头。
醉成烂泥一般的景岚此时完全使不上力气,无力反抗温兰琪。
冷水从景岚的头上淋下,冰凉冰凉地划过他的脸,头发一撮一撮被打湿,淹进口鼻。
景岚挣扎地要起身,却是被使出吃奶力气的温兰琪按压得动弹不得。
淋了几分钟,温兰琪才终于将他放了开。
在小墨的帮助下,温兰琪狠狠地将景岚拉出了酒吧。
外面有点冷,景岚没有穿外套,冷风灌进他的衬衫里,寒得刺骨,也一点一点带醒了他的神智。
“景岚,你怎么能由着自己这么糟蹋自己!”温兰琪冷嗤道,脸上涨的通红。没了酒吧内灯红酒绿的繁华嘈杂,此时温兰琪说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在冷冷夜色中显得十分的冷清。
恢复了一点神智,景岚也大声嚷着,“怎么了!我糟蹋的是我自己!用不着你管——”
“我不管谁来管你!”
“你管我?”景岚冷笑一声,气势也不饶人,“温总,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由着我糟蹋自己!你呢?你就由着姓白的糟蹋——”
“啪——”
景岚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声音十分清脆。
温兰琪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仿佛拼尽全身力气。
景岚的脸上赫然五个手指印,肿得老高的,火辣辣的感觉。
小墨见情况不对,连忙拉住景助理以防他出现过激的行为。
景岚忍住疼痛,撕心裂肺地怒号,“温兰琪,你他妈倒是拿出这样的力气对付白风华呀!”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哭泣过,景岚的双眼涨得通红。
温兰琪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景岚,景岚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双目对视。
有风从两个身旁刮过,有些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兰琪的脸上落下两旁清泪,但立马被她自己擦去了。
她故作镇静地对一旁和他们一样傻站的小墨说道,“小墨,你带景助理去趟医院,检查一下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景岚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尤其是在听到她交代小墨的话后,心像是被人揪了一般。
她居然记得自己有胃病
然后景岚他不知道的是,在转头的那瞬间,温兰琪泪眼决堤。
温兰琪在心里对自己,“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而她还是忍不住,眼泪也不听话地往外流。
她做的这一切,真的不对吗?
温兰琪红肿着眼回到了公司,已经是晚上了,公司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就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她想着还是好好地赶方案,拿了纸笔,然而却下不了手,颤颤巍巍地,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
手都下不去,她是该有多失败啊。
她将纸揉搓成一团,狠狠地发泄,扔到垃圾桶。
最近的事压着她喘不过起来。她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来发泄。
或许是一个人的办公室有些空荡寂寥,忽然间,一种无力感由心而发。
温兰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问道,“耹衍,我该怎么办?”
忽然,温兰琪猛地站了起身!她想见他!
想着,温兰琪也不犹豫,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就离开了公司。
浓浓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温兰琪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甚至说有很讨厌这个味道。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就会让她想到她的耹衍还在昏迷
轻轻推开房门,房里阴暗地,偶尔有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温兰琪就靠着那一点点的光亮,走进了霍耹衍的病房。
霍耹衍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安静地,除了还有一丝细微地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
温兰琪指尖摸着他的脸,眼睛,鼻子,嘴巴,还有带着微弱胡渣的下巴,眼里泛起一丝柔情,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这让她觉得很安心。
“衍,我好累,我好想你”她说着,像情人之间的话语。
“我每次醒来,都希望能感觉到你周围的气息,好像你就在我身边一样。无时无刻都盼望你能醒过来,衍,你能不能再醒来看我一眼,一眼就够了!”
泪水无情地划过,在霍耹衍的胸前湿了一片。
温兰琪开始小声啜泣道,“衍,你有没有梦见我们的孩子?他很可怜,还能么小,四五个月,都已经成型了,可是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都没来的及好好看它一眼,它还那么小”
温兰琪凑身上前吻了吻霍耿衍的眉毛,然后苦笑道,“衍,我就要嫁人了!他们都说,我傻,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喜欢白风华,但是为了你,为了公司我逼不得已衍,你能原谅我嘛?我最爱的人是你,唯一最爱的,衍,只要你能醒过来,别说一个白风华,是天皇老子我也不嫁!”
“耹衍!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怎么还不醒来呢!呜你知道吗?上次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可能又要离我而去了!”
温兰琪摸了摸霍耹衍的脸,“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霍添越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