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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云景笙,程涵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景哥哥,你还记得阿玉么?你看,她现在在这里卖酒啊,看在阿玉是你前妻的份上,你劝劝她吧。”
好一招先发制人,骆玉钏看着惺惺作态的程涵,心里一阵苦笑,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淡漠。
云景笙不理会程涵的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耐烦,他只是平静的盯着靠在墙上的骆玉钏。
他印象中的女人,含蓄内敛,就连和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做事更是规矩讲究,最注重的就是家教涵养。
但是现在的她,可以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自然的穿梭在这灯红酒绿的夜场,毫无违和感。
那么骄傲的女人,当真为了生活,连自己的原则都没有了么?
嘴角动了动,还是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拉着骆玉钏的手臂。
程涵欣喜,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他不由分说的推开她的手,然后,几乎是专恣跋扈的紧紧拉着骆玉钏,一路向下。
程涵一惊,不明所以的看着一旁的樊宁,樊宁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法理解。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该是怒目相视,斗个你死我活才对么?”
樊宁撇撇嘴,“按理来说,应该是!”
两人一同往下看,只见云景笙沉着脸拉着骆玉钏,她一路挣扎着。
程涵跺跺脚正打算跟上,樊宁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就不会跟上去。”
程涵回头瞥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刚走两步,樊宁又说:“你以为东湖公寓的项目,李氏突然撤资真的是因为资金周转不灵么?”
“你什么意思?”程涵吃惊的回头看着他。
樊宁轻轻一笑,“程小姐冰雪聪明,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樊宁说完便转身回了包房,程涵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近公司的项目不是撤资就是毁约,难道这一切都是云森在背后搞鬼?
因为骆玉钏?
但是,他不是恨透了骆玉钏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护着她?
听说,云景笙是圈里出了名的冷漠如冰,没有脾气不会动怒,俗称面瘫。
但是,他刚刚明明就是生气,那个样子就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难道这个男人,果真如外界传言,深不可测,唯恐避之不及?
想到这里,她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波动,尽量让自己保持完美的姿态,默默的走下楼去。
另一边,骆玉钏用力推开了云景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往回走。
云景笙眉头一拧,拽着她的手臂就往就近的包房里拉,他一掌推开房门,顺势将手里的人甩到沙发上。
“云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太好听,为了您的声誉,还是放我出去比较好。”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喊出云总,平静的站起来打算出去,他莫名的滋生一股怒火,用力把门带上。
“坐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的声音已经宣告了他这一秒的愤怒。
一瞬间,气氛凝滞。
昏暗的灯光下,她轻轻退了回去,走廊里隐约传来动听的音乐,那沁人心脾的歌词,与她现在的心情,有着天壤之别。
而站在门口的人脸色一直阴沉着,漠然的看着沙发上的身影,沉默不语。
几分钟的僵持,她终于按捺不住,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推开站在门口的人,拉开门就要走,却被他狠狠的拉住按在墙上。
门再一次被他关上,骆玉钏抬头正想开口破骂,就看到他的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几乎是毫无距离的贴在她的身上。
“骆玉钏,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作对才行?我让你去云森,你却跑到这里来!”
骆玉钏冷漠的看着他,抬手推开他的身子,“任何跟你有关的地方,我都不想去。”
抓着她的双手莫名的收紧,“明天准时去云森报到,我会让小宇来接你,直接从设计师开始!”
她把头偏到一边,避开他那锐利的眼光,“多谢云总的厚爱,但这顶高帽我无福消受。”
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那冷如寒冰的双眼更是阴沉到了极致,“那你有福消受什么?打扮成这样让那些饥渴的男人对你投来垂涎已久的目光?”
她嘴角动了动,不顾他的羞辱,故作平静的看着他,“那也比天天对着云总强!”
他微愣,停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几乎算是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大叫的人,他似乎能感到她的恐惧,能看到她眼角的湿润。
难道真的有那么讨厌他么?只是碰一下而已,她的反应怎么像是他要吃了她一样。
感到四周的安静,她终于茫然的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后,渐渐放松下来,原来一切都是幻象,但是刚刚的画面却是那样的真实。
第22章被打()
她娇喘着怒瞪了他一眼,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撑着快要爆炸的脑袋,转身过去开门。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了过来,撑在门上,动作霸道却优雅的挡在门口,身上淡淡的香味慢慢弥散开来。
骆玉钏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脸颊不自觉的绯红起来,她低下头,故作平静的问他:“云景笙,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乖乖听话,我会考虑。”他很淡漠的吐出几个字,眼里依旧是慎人的冰凉。
她侧着头,看着他苦笑了一声,“我的家没了,我的爸爸也没了,你毁了我所有的一切,还不满意么?”
“对,还不满意!”
骆家已经支离破碎,父亲也在狱中以死谢罪,她的青春、母亲的身体都得到了报应,这样他还不满意么?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无言以对。
他也想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再一次见到她居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甚至还要这样步步相逼?
他讨厌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他记得,以前的骆玉钏是很容易掌控的,她喜欢什么,会说什么话,对一件事会做出什么反应,这些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但是现在站在眼前的人,确实超乎他想象的难以驯服。
他默默收回手,注视着眼前的人,“把你的聪明伶俐用在正道上,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一直和我对抗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外走去。
“云景笙,你够了,很多人在看!”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然而他却是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一直拉着她径直走到车边,把她塞进车里。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街道,离城的夜晚,霓虹灯点亮了整个城市的繁华,照亮了白色法拉利轮下的寸寸土地。
她侧着头,看着窗外美不胜收的夜景,浮躁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下来,那五光十色的路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
车终于停了下来,狭小的胡同灯光凄凉,她有点疑惑的转头看身边的人,原来她的行踪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才那么轻易的就把车开到她家楼下。
“谢谢。”她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转身去开车门。
“我只是想告诉你,小的不愿意配合,我随时可以去找老的谈!”她的脚刚触碰到地面,他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骆玉钏愣了一下,原来并不是好心送她回来,这只是威胁她的筹码而已!
转过头看他,而他只是目光冰冷的直视前方,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右手食指习惯性的摸着鼻头。
骆玉钏知道,这是他一贯的动作,每次他做这个动作,就意味着他将要做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决定。
她突然感到隐隐的不安,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收身回到车上,“我要回李氏。”她几乎是很自然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并没有想得到他的同意或者征求他的意见。
他的嘴角突然出现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准备一下,明早八点我会让小宇来接你。”
她终于推开车门下去,静默的消失在那狭窄的巷道。
第二天,骆玉钏如愿以偿的回到了李氏报到。
马黎娜一见她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挽着她的手臂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你走了以后,王静把你以前的工作全都交给我了,整天一副催命的样子,就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一旁的李丹也压低声音说:“谁说不是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公司姓王呢,给她几分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