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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嘴唇,即便知道自己遭遇了不好得事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模样,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认真的听着周围发出的声音。
屋外模模糊糊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正在商量着要把他带到下一个目的地。
门打开,他知道有人走了进来,本能的低下头去,佯装出很害怕的样子。
一个男人走到他眼前,伸手粗鲁的扯掉蒙在他眼睛上的东西,身后的男人便大叫着上前来阻止,“哎,怎么能让他看到我们的样子,你还想活不想了?”
男人嘿嘿一笑,继续解开绑着他的绳索,转头对身后的人说着,“一个黄毛小子能有多少记忆,看把你急的!”
他从身后的口袋里拿出一些吃的,放到孩子面前,“吃吧,吃完了好上路。”
孩子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早已饿得前胸贴了后背,他抬起头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起地上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开始吃了起来。
男人看着他小小年纪就从容不迫的样子,不禁感到好奇,蹲下身子好笑的看着他,“你不怕死么?吃完了这些东西我们就要送你上路了。”
孩子看了他一眼,平静的摇了摇头继续吃着手里的东西。
他看着孩子那冷静的脸盘,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我现在就要割下你身上的肉,你怕不怕痛?”说着就从身后抽出一把刀来,在孩子面前晃了晃。
孩子看着那闪着光的刀,老实的点了点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没有丝毫畏惧,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他哈哈的大笑起来,“快吃快吃,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啊。”边说着边把刀装回包里,站起身走了出去。
孩子安静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口,一边埋头认真吃着袋子里的东西,眼角却不停的四处打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良久都没见有人进来。
他走到窗边踮起脚尖,勉强可以看见院子里的场景,角落里到处站着一些穿正装的男子,好像整个屋子都是他们的人。
他走到门边,看见客厅里两个大男人人仰马翻的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整个屋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正看着,大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警觉的缩回身子,贴着墙壁坐下,安静的听着屋外的响动。
“孩子呢,不好好看着,还有闲心睡觉!”她大声叫嚷着,手里的皮包用力的朝沙发上的两人砸下去。
两个男人从一阵惊叫声醒来,“在屋里呢,这么多人看着,一个小毛孩能跑到哪里去?”
“赵姐,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么?上面要再不下达指令,咱们也可以趁机捞一笔。”
“瞎想什么呢,安心等着。”
赵梓沫白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人,快步朝屋里走去,她探出半个身子,看见孩子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她轻笑一声,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孩子,那熟悉的长相明摆着就是缩小版的某人,她冷笑一声,蹲下身子,“你真是云景笙的儿子么?可是怎么办呢小可怜,你爸爸好像不太喜欢你啊,你都消失那么久了,他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孩子抬起头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赵梓沫心里一阵畅快。
“要怪就只能怪你爸爸太绝情,记住,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找户好人家。”赵梓沫说完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看着她走出屋外,孩子立即收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脸镇定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
赵梓沫确认过孩子的安全,和看守的人交代好以后,就离开了别墅。
“呸,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来数落我们。”看着赵梓沫走远,屋里的人发出一声不屑的抱怨。
随即两人便又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顶楼的办公室里,樊宁老实的躺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抽着手里的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云景笙刚开完会,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樊宁看见他,立马捻灭手里的烟一本正经的立起身子坐了起来。
“有成果了?”他看着樊宁,深邃的黑眸透着冷冽的笃定。
“我那边刚查到点眉目,已经派人跟踪了,不出意外,马上就会有结果。”樊宁说着,就把查到的资料递到他的手里。
他随手翻看着,点点头,“别轻举妄动,担心伤了孩子。”
樊宁看着他,叹息一声,“哎,我有多久没见过你这么担心的样子了?”
他坐到椅子上,顺手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侧头看着樊宁。
樊宁轻笑一声,说:“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轻轻皱眉,瞪着樊宁,“说人话!”
樊宁看着他动怒,咧着嘴笑了起来,“行了行了,和你说正经的,虽然具体位置还没找到,但是已经确定了目标人物,是和南亚有牵扯的雇佣军团,作案手法和逃生路线都是变幻莫测的,这次你的人也要出面才行。”
“你想要什么?”云景笙皱着眉,淡淡的看了樊宁一眼,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樊宁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这样下去,他的身份必定藏不住了。
“我知道你有所顾忌,现在是和平年代,把你的那些光辉历史扯出来确实不太光荣,但是,为了你儿子的安全,麻烦你老人家就先别计较那么多了成么?你就说吧,儿子和名誉你保哪个?”
云景笙始终沉默着,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深邃的黑眸让人猜不透任何情绪,樊宁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他,他也知道要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确很难。
良久,才听到他那冷静平淡的声音,“我会看着办。”
樊宁一听,得意的笑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啊,有了水艺做后盾,小爷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云景笙抬起头,冷漠的眸子散发着凌厉的寒光,一脸阴沉的看着樊宁,“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他毫发无伤!”
樊宁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收起笑容,“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人手到位,我立马就端了他的老巢。”
“最好如此!”他站起身来,理理衣领,阴沉着一张脸,阔步朝门口走去。
樊宁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小声呢喃,“你老人家就算再换马甲,还是一副黑社会的作风!”
夜深人静,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落地窗前站着的身影孤独沉寂,指尖夹着香烟,不时的被他轻轻送到嘴边,吸一口目光幽深的看着远方。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天就快亮了,而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然一夜未眠。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来接通,樊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目标人物已经找到,按你的方法做了,孩子……不见了。”
他将烟头按进烟灰缸中捻灭,阴沉的脸上是散不开的阴霾,“你什么意思?”
晴天的早晨,微风轻拂,温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母亲坐在轮椅里,骆玉钏推着她在院子里散步,虽然她的情况有所好转,但一大早骆玉钏的眼皮就跳个不停,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秦蓝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吃中午饭的时间,母亲正在打着点滴,她守在旁边,因为担心孩子一夜没有睡好,困倦得不行。
秦蓝走进屋里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她灿烂的笑脸。
“秦总监,你怎么会来?”她忙说着站起身来,预备给秦蓝倒水。
“先别急,我有话和你说。”秦蓝上前一步拦住她,“上次和你说让你到南城出差的事,上面突然下了决定,让你立刻前往,这是派遣通知。”秦蓝说着,就把附有云景笙亲笔签名的通知书递到她的手里。
她看着右下角那熟悉的笔迹,抬眼仔细看了通知上的内容,再三确认了出差地点和任务后,心里泛起了一丝好奇。
“秦总监,南城水库的工程不是因为设计变更而暂时停工了么,既是一个搁浅工程,要我去现场采集数据又有什么作用?”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秦蓝。
秦蓝微微一笑,“这是上面的安排,云总说你只要乖乖服从就行。”
乖乖服从?难道这也是他所说的听话之一?脑海里突然又想到了长生,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母亲,心里一阵纠结。
最终还是点点头,把通知书放到包里,“我知道了,安排好我母亲的事,我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