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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几丝沙哑,说着就打算将她拉到车上。
看了他一眼,她不说话,也不上车,只是挣扎着想从他手里抽出手来。
转过头,他的眼睛缓缓眯起,深邃的黑眸瞬间阴沉无比,“别让我在这里对你用强!”
她站在那里,倔强的别过头去,不理会他的霸道。
那墨色的眸子渐渐与着黑夜融为一体,眉头越拧越紧,手上不禁更加用力,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腕,一鼓作气的把她扯到车边,按着她的肩膀,强硬的塞到车里。
“云景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她大声呵斥。
他平静的坐到驾驶座上,冷哼一声,“在我的耐心消失殆尽之前,你最好乖乖闭嘴,否则,我不也不敢保证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你知道的,我可不像安易翎那样怜香惜玉。”
“你……”
不理会她的气结,他已经猛然踩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她毫无预兆的撞在前座的椅子上。
捂着受伤的额头,她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他却平静的看着前方,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微风不停的从窗外灌了进来,耳边呼啸着汽车疾驰而过的声音,车厢内却寂静得可怕,如此贴近的两人,却各怀心事。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王妈的影子,屋子里依旧一片冷清,似乎长久没有人气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安静得可怕。
她换了鞋就往屋里走,却看见桌子上放着做好的饭菜,她已经给王妈说过不回来吃饭了,看来是留给他的。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浓了,早就过了他该吃饭的时间,她一边上楼一边不经意的回身去看。
身后的人却板着一张脸,大步走进屋内,连脚下的鞋子都没换,直接踩在了那干净的地板上,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顺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就那样无力的躺了下去。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邋遢的云景笙,即便入夜再深或者工作再累,他都会按部就班的收拾干净,井井有条的安排好一切,才会坐下来好好休息。
然而,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事了,安安静静的转过头,继续上楼。
刚迈出第一步,就听见他那带着淡淡命令口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回来!”
她顿了一下,随即便继续上楼,不理会他的叫喊。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老实,一怒,起身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深邃的黑眸,沉沉的注视着她。
骆玉钏,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你会突然消失,为什么一定要我用这样强硬的方式,你才能安静下来?
真想就这样大声的抓着她质问,但是看着眼前人倔强的别过脸的样子,那样软弱的自尊又一次被深深打击。
只能抿着唇,直直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就像一眨眼,她又会消失不见,一松手,她就又会跑到安易翎身边去一样。
多想,就这样将她禁锢在身边,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吧?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这样的举动在她看来是多么的庆幸,赶紧拉过一旁的衣服坐了起来,慌乱中不经意的抬眸扫过他的脸。
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么严肃郁怒的脸,犹如雷电之将作,优雅冷漠的颜色退隐了,换上了凌厉危险的苍劲,他的眼睛甚至在冒出可以焚烧掉一切的怒火。
她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拧着眉一动不敢动的坐在那里,漆黑的夜晚,除了闹钟嘀嗒嘀嗒的摇摆声,屋子里一片寂静。
沉默良久,他终于动了动,起身不由分说的抱起沙发上的人,径直往楼上走去。
第58章真相与现实有差别2()
骆玉钏,如果接下来发生的事,验证了我的猜测,那么,一切就是天意!
以为他会蛮横的对她发泄不满,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全盘接受的准备,没想到,他只是安静的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她看着眼前的人,平静的做着离婚前才会做的事,但是这样的温柔只会让她感到更加不安,紧紧的抓着被子注视着他,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却抬手关了屋里灯,黑暗中他的声音那么清晰,“你先休息,我今晚不回来了。”说完便一声不响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屋内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她终于舒了一口气,紧紧的闭上眼睛,项目赶快完工吧,一切都结束了,作为报酬让他签下合约,从此他们再不相干!
夜色加浓,苍空中的繁星越来越多,车灯穿破寂静的黑夜,在环海的公路上晃动着,就像一串流动的珍珠。
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脑子里全是她和那个未知的孩子模糊的一颦一笑。
一个看似清晰的影像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猛然想起来,那个孩子……
她表姐的孩子……
心里一紧,立马调转方向盘,灰色的幻影朝着市中心的方向奔去。
伴随着“嘭”一声,屋内隐约传来令人心悸的声音戛然而止,病房的门被推开。
只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他目光一沉,淡然的别过头去,“滚出去!”
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安分一点,他对樊宁这副精虫充脑的尊容真是懒于评价。
“云景笙,如果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礼貌一点,我一定会给你八辈子祖宗烧高香的!”催促着身边的女子出去。
看着屋内凌乱的一切,他嫌弃的走到角落里的单人沙发边,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顺势坐了下去,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屋内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才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走到樊宁面前,看着他,“你嫂子的手术怎么样,留下来的疤一辈子都去不掉了么?”
樊宁气得在原地咬牙切齿,大半夜搅黄他的好事,就为这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问题,如果他能站起来,一定要给眼前的人劈头盖脸一顿暴打!
“大爷,我先替我嫂子谢谢你的关心,以后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你老人家记挂了,出门左转,谢谢!慢走不送!”樊宁咧着嘴说完,还不忘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云景笙始终沉默不语,锐利的黑眸沉沉的注视着他,本就安静的医院,混着那样阴沉的脸,让樊宁瞬间感觉到了深不可测的危险。
“回答我!”低沉有力的男音回荡在房间里。
樊宁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较真的他,疑惑的皱着眉点了点头,“没错,疤是去不掉的,而且手术有专门的技术,一眼就能看出来。”
心里一紧,握着的拳头更急用力的攥紧,“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樊宁一愣,“你说变质材料的事?”
脸一沉,死死的盯着樊宁,“段氏和那孩子……”
办公室里,小宇认真的做着记录,草草的记下所有吩咐,停笔收好资料,看着云景笙终于放下手里的文件,他看准机会,快速的走上前。
“先生,澳洲那边已经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嗯……”云景笙杵着脑袋,眼眸微微闭起,右手轻轻的揉着眉心,淡淡的发出一个鼻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宇眉头一皱,接着问道:“先生,那边问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夫人一直打电话来催。”
紧闭的黑眸缓缓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得小宇一阵心悸,然而,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是你催吧?”
小宇一惊,尴尬的站在原地,“先生,澳洲的几个工程已经被迫停工,严重影响了公司上半年的信誉,把市场转回国内的方案也一直被夫人压制,澳洲的情况不容乐观,你知道的,这一切的导火索都是因为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云景笙一脸冷漠的打断他的话。
小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我只是想说,你和夏小姐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目光幽深的看着桌子上的资料,声音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小宇却从那不容置疑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厌恶。
“你……”他真的很想对眼前的人发火,那么大的家族靠他来支撑着,他却放任外人,一点点摧毁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王国。
澳洲的势力一直被云家占了大头,现在正是行业如火如荼发展的契机,夏家作为业内的后起之秀,一直被众多本土企业看好,云景笙有先见之明,早早的看重了和夏家的合作,现在正是两家风生水起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