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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汹涌的语调,夹杂着几丝不堪压制的怒意,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看着他如此在意莫子谦的调侃,安易翎欣慰的一笑,至少证明他没有做错。
“那么,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安易翎说着转身又进了实验室。
走廊上又恢复了诡异的宁静。
*
104监狱的门口,又一次站在这里地方,他的心情远比第一次沉重,眼前深壁固垒的围墙,即便拥有全世界最为完善的防御系统,他也觉得远远不够。
不让她尝尽这世间的苦难,她永远不知道有些人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底线。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他终于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樊宁站在身后,看着他一脸阴沉以及眼底嗜血的寒光,有些不放心,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你在外面等着。”他突然转过来冷冷的说了一句。
从他那冰冷的眸子里,樊宁已经看出了极力隐忍的愤怒,虽然知道这是他失控的前兆,却也不敢过多阻拦,总之,那个女人是该吃点苦头的,他心想。
所以还是站在那里,漠然的应了一声,“成,我等你。”
云景笙独自一人来到了女子囚禁区,他并没有说要探监,而是让狱警直接带他去了审讯室,迫于他的势力和威严,狱警也不敢拒绝。
地下一层的加固的刑房,云景笙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是被折磨得早已没了人样的夏欣。
因为已经得到云景笙的暗许,酷刑的执行者片刻都不敢耽误。
赶紧拿了放在一旁的银针,抓起夏欣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往指甲缝里戳了进去,另一边的人更是抄起地上的水桶,将里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的朝她头上泼去。
史上所有不能夺其性命却让人无法招架的残酷刑罚,几乎都已经在她身上体验过。
而此时,被捆绑在铁架上的夏欣早已经受不住折磨,昏厥了过去。
令人不忍直视的刑罚现场,气氛诡异而紧张,坐在椅子上庄严而肃穆的男人,凌厉的眸子里带着沧溟的暮色,对于眼前不断实施的酷刑他始终不开口叫停。
即便被绑在那里的人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又被泼醒,这样辗转几次,他都不肯罢休。
眼看着再这样反复下去,这条人命必定不复存在,狱警有些迟疑,停下来怯生生的看着他,“云先生,在这么弄下去她必死无疑,你看……”
他终于抬起头来,“点到为止,她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吓得几个女狱警连连点头。
带头的狱警见状,立即叫来了站在外面的狱医,“先带下去看看,死不了再送回来。”
几个狱医应着立即进来将捆在那里的人松绑,然后拖着她往外走。
路过坐在椅子上的人时,就好像受到仇恨的唆使,夏欣突然有了意识,她挣扎着停在原地,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布满鲜血和伤痕累累的脸盘瞬间出现在他眼前。
曾经清秀唯美的容颜已经荡然无存,此刻,除了她那双带着愤恨的眸子外,再无可以分辨她外貌的地方了。
“云景笙,算你狠!”她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说了那么一句,话音刚落就已经气喘吁吁。
他只是用一种灼热的目光看着她,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深深的刺进她的心里。
“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冷冷的说。
夏欣被架着立在那里,突然笑了起来,凄凉悲惨的声音,就像自嘲又像不甘,总之听的人一阵烦躁。
他表情突然变得阴狠,骤然起身缓缓靠近夏欣,突如其来的冷冽气息,让她感到浑身发寒。
她不由得有些害怕,紧挨着一旁的狱医身边靠去,一步一步的往后缩。
他说:“毁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你以为培养了何慧的黑暗势力,就可以用她作为你杀人的棋子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你的罪恶吗?你不过是间接的害了他们而已,借刀杀人才是最可恶的行为!”
她有些微微颤抖,扶着一旁的狱医勉强站起来,“是,是何慧出卖了我……”
他摇头,“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夏欣看着他脸上的阴霾,一集身上散发的冷冽,嘴角颤动着,却无从辩驳,“我,我没有……”
他说:“夏欣,你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你算过吗?”
她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凄凉的冷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言语吗?
此刻即便是泪流满面,即便是楚楚可怜,也没有人会像以前一样安慰她,保护她了。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吗?
不,并不是的,她没有做错,她只不过是输了而已。
可惜这么软弱的一面她永远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她只是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云景笙看着她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不远求饶的模样,冷哼一声,“你就待着这里为那些逝去的灵魂赎罪吧,什么时候他们肯原谅你了,自然也就解脱了。”
话音刚落,他便漠然的转过身,双手插进口袋里,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她凄凉的哭喊声终于从后面传来,没有任何求饶的话语,就只是大声呜咽,就像知道错了却骄傲得不肯低头得孩子。
可惜他依旧充耳不闻,走出那坚硬厚实的铁门,他对站在两边的人说:“看好她,坚决不能让她死掉。”
“是,云先生。”
铁门终于缓缓关上,她撕心裂肺的喊声终于被阻隔在一墙之内,那如同万只幽灵哀怨的叫声,终于在他耳际消失。
站在监狱门口,他垂下头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眉心。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第219章使者()
一个月后。
别墅里,暖暖的阳光透过纱帘映射进来,熙熙攘攘的洒在屋内的地板上,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临近深冬,离城的天气冷得人无法忍受。
壁炉旁边的藤椅上有一个温婉娴静的身影,她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摆弄着手里的针线,脸颊上因为火炉的高温有了淡淡的绯红,嘴角溢出的笑容时刻都显现出她的满足。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待着这房子里养伤,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医生说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而且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可能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她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康复。
也可能是有一些记忆苏醒,掩藏在心底的伤疤还没有复原,她只是还不想勇敢的去面对罢了。
莫子谦总是他们中来得最勤的一个,无论天气如何他每天都会准时来这里陪她养伤,风雨无阻。
听见敲门的声音,她有些惊喜的转过头去看,见正在楼上打扫的阿姨下来开门,下一秒果真就看到了莫子谦那万年不变的妩媚笑脸。
“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刚进门莫子谦就举起手里的东西,得意的冲着她笑。
她定睛一看立马就明白了莫子谦带来的是什么,低头笑笑,看了看身边一脸警惕的阿姨。
然后给莫子谦使了一个眼色,转头对阿姨说:“阿姨,我这个颜色的线没有了,你能出去帮我买一点吗?”
说着就剪了一段手里的线递过去。
“啊?”阿姨对她突如其来的使唤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可是……”
她有些责备语气看着阿姨说:“是不是因为不是我给你工资,所以你不愿意帮我的忙?”
“不不不!”阿姨连忙摆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疑惑的皱起眉头。
阿姨面露难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莫子谦,走过去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只不过先生吩咐过,如果莫先生来看你的话,不能让他当独和你待在一起。”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抬起头看着阿姨,她说:“没关系的,你就去帮我买吧,先生那边我会自己和他说,这毛衣是织给先生的,这都深冬了不赶快织好都穿不了多久了。”
阿姨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是先生的心头宝,得罪了她可是比惹怒了先生还严重,只好撇着嘴接过她手里的线。
“好吧,那我很快就回来,你们就待在客厅里看看电视就好。”阿姨有些为难的说。
骆玉钏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会背着你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她有点生气的样子,阿姨赶紧否认。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