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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忘拉着骆玉钏的手臂往门外走,一边还说:“认识了就熟了,人多才热闹。”
来邀请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年纪和骆玉钏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看着他热情满满的模样,骆玉钏心想,怎么说她作为本地人都是应该是要尽地主之谊的,倒相反让外地人来邀请她了。
不知哪里来的冲动,竟然一口气就应了下来。
云景笙一看,整张脸都绿了,锐利的黑眸死死的瞪着她,好像在说你敢去试试看!
她讪笑着看了那男子一眼,推开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进屋里,对云景笙说:“反正也睡不着,就当出去凑凑热闹,世界各地的朋友聚在一起办的晚会,一定很有趣。”
云景笙依旧沉默着,板着一张脸也不发表意见,骆玉钏思来想去,他既然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也没有必要强求,顿了顿,她说:“你身上还有伤,就先休息吧,我出去和他们玩一会儿。”
然后甜甜的一笑,转身就要出去。
他真是恨透了她此刻的体贴,这算什么理由?要撇下他一个人,去和那些陌生的男人一起开晚会么?
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她回过头,就看见他那愠怒的俊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腕,几乎是恼羞成怒的,低头看着她,“一起去!”
虽然对他这样的反应骆玉钏还是感到了隐隐的奇怪,可是却还是搀着他一起往外走,边说:“你身上还有伤,一个人安静的在屋里休息会更好,我出来以后,你应该会睡得更安稳了。”
他转头,对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随便了?一个女孩子,受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邀请,竟然没有任何防备的就要跟人家走!”
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他,什么叫没有任何防备的就要跟人家走?
这明明就是在自家门前坐下聊聊天的事,他怎么会想得那么复杂?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空地上正燃着一大簇火苗,很多人都围坐在那里,看来在这里露宿的游客还真的挺多。
花农见他们出来,远远的就拎着两个木凳放到了空地上,忙招呼着他们过去,“过来这里坐!”
骆玉钏扶着他过去围坐在火堆旁,本就喧闹的现场,似乎因为他们两人的加入更加热闹了。
刚才前去邀请他们的青年,据说是来自草原的小伙,看着大家都激情洋溢他走到人群中间,一曲潇洒高亢的牧歌,点燃了全场的气氛。
大家都被他那清澈嘹亮的嗓音所折服,纷纷竖起大拇指,拍手叫好,就连骆玉钏也忍不住对他的歌声连连称赞。
从小在民族的渲染下成长的骆玉钏,看到这样久违的热闹的场面,早已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跟着大家的节奏一起很快就嗨了起来。
完全忽略了身边那个与众不同的冰块脸,而此时,因为刚才骆玉钏对草原青年过分的夸奖,他的脸更是早已乌云密布!
第115章学不会,也是一种本事!()
璀璨的星空也露出笑脸,好像在同他们一起分享喜悦,她的欣喜若狂已经不能用浅薄的语句来表述,这么多年压抑着自己本身张扬的个性,这一刻终于可以尽情的释放。
好像重逢之后,云景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晚会居然能是她冷若冰霜的眼睛里有了神采,嘴角两旁深深的梨涡似乎也蓄满笑意,就连举手投足间都渐渐带上一种欢呼雀跃的节奏。
大概真的是因为,来到了这里,再没有人会记得她的过去,她也不用时刻伪装得那么辛苦,终于敞开心扉,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直到骆玉钏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现是多么的突兀,干咳两声,他故作镇定的转过头去。
晚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有作为街头艺人的游客现场助兴,为大家演奏曲目,很多人都挤到人群中间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这时,刚才的青年再次来到他们面前,很礼貌热情的向骆玉钏伸出手去,说,想邀请骆玉钏和他一起共舞。
她抬眼看了看身边的人,云景笙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里却散发着渗人的阴冷。
骆玉钏连忙摆摆手,说:“我不太会跳舞,你们去跳吧,我当观众就好。”
青年说:“没关系,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全当凑热闹了,走吧!”说着又拉着她从座位上起来。
骆玉钏看了一眼他身后正玩得兴起的人们,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现场高涨的气氛似乎都感染到了她。
骆玉钏见推脱不过,也只好依着他站了起来。
难得的放松,让骆玉钏很快就投入了进去,虽然自小是有一些舞蹈底子,但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手把手的拉着,难免会有些拘谨,就连动作上也稍显笨拙。
在旁人看来,她的确没有舞蹈天赋,连连出错。
青年见她这样笑着说:“你这样可不行,学跳舞就是要放开,像你那么拘束,动作呈现出来都不美了。”
骆玉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实真的不怎么会跳,要不还是不学了吧。”
青年见她要走,忙拉住她“干嘛不学啊,有我教着你呢,没关系,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学会为止。”
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看见了就开玩笑的对青年说:“小伙子,这么漂亮的姑娘都被你邀请到了,不赶紧好言好语的哄着,担心人家不跟着你了。”
青年一听,脸上立马就多了两块红晕,也笑着回他,“看你这话说的,我好言好语的说着,人家也未必肯跟我啊。”
骆玉钏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感觉一阵燥热爬上脸颊,明白他们说的是玩笑话,她也不曾放在心上,只是低着头一笑而过。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人群中那个一直不动声色的坐着,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正用那双犹如猎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一颦一笑。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居然敢跟一个陌生男生贴着身子共舞?那个男人分明是用她在打趣那个青年,她居然还能笑得那么羞涩?
还真是敢说敢做!人家若真的要好言好语哄着,她是不是还真打算就这样跟着人家走了?
骆玉钏本来学得就很吃力,好不容易放轻松了一点,终于慢慢融入了进去,心里的成就感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可是为什么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老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不太友好的盯着自己。
回过头,才发现一直被自己冷落在那里的云景笙。
他阴沉着一张脸,犹如饥饿的猎豹发现掠食者一样,一瘸一拐的向他们走来,深邃的黑眸在青年和男人之间来回看着,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骆玉钏见他过来,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他那冷漠如初的声音。
他说:“骆玉钏,怎么学都学不会,也是一种本事!”
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到他们身边,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迅速且霸道的一把将骆玉钏从青年怀里扯了回来。
凌厉的眸子平静的扫向两人,男人和青年同时一愣,随后,青年便尴尬的笑了笑,对他说:“先生莫不是也想跟我学草原的舞蹈?”
他冷哼,“教我?你还不够格!”
说着便推开了挡在眼前的青年,大手一勾顺势将骆玉钏揽进怀里,看着刚才那个用骆玉钏和青年开玩笑的男人。
他说:“请先看清楚她的身份,然后,闭上你的臭嘴!”
许是被他的威严吓住,男人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赶忙解释,“先生,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不知道这位女士是有家室的人。”
骆玉钏在一旁看着,十分诧异的推了他一把,他这是在干什么?人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至于发那么大火么?再说了,他们之间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他侧头,给骆玉钏投去一记冷眼,说:“怎么,做我的家室很丢脸是不是?”
她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小声嘀咕:“谁是你的家室?”
他不语,只是转过头再次向两人投去警告的目光,然后搂着骆玉钏,转身就要走。
这时,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青年,却看着骆玉钏再次开口:“别走啊,女士,你还没有学会这支舞呢,我很乐意继续教你。”
听见他的话,骆玉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尴尬的笑了笑,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云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