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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良面带不忍的看着地上两两挨坐在一起的人儿,叹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忽然间,就见林墨彰猛地大步流星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拿走了那个玉雕香囊,转身便离开。
姜玉徵不自在的摸了摸满脸的泪水,在抬首时,就只能凭着模糊的双眼依稀看见那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
姜玉徵咬咬牙,心下一狠:林墨彰,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朝槿楼。
今年刚被录取的五名学生被依次分配在了朝槿楼的最深处,穿过一条小道就可以看见那个院子,院子里和外面一般,也是种了许许多多长青的树木,以及五彩纷纷的花儿。刚走进去就可以看见一圈圈被围栏围住的花圃,里面长着许多艳丽多姿的花朵,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而穿过花圃,便是一条小石子的石板路,从那儿走进去,就到了纪远岫的住处。还尚未进房间里去,就可以听到一声声清柔婉转的歌儿,如黄莺化形,莺啼百啭,好不动听。
纪远岫今个儿的心情极好,她软软的靠在凉榻上,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极美丽的弧度,甚至面含春色,动人心魄。
她忽的又换了一个调子,浅浅的哼唱着,心中亦想起昨晚上林墨彰收下她香囊的那个模样,真真是太兴奋了,她就说嘛,墨彰哥哥定然是欢喜她的,否则也不会收下。又想到曾经在凤阳城的时候,他们是那样的要好。
是了,正好过不了多久林伯父就要来凤阳城里,应该让父亲与林伯父好好商量商量这桩婚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羞涩的捂住了白嫩的脸庞,愈发想着,愈是害羞不已,又带着几分期待。
墨彰哥哥。
她连眼角都泛着春意,眉眼上扬,嘴里泄出一丝欣喜。
她心里静静想着:“墨彰哥哥,若能嫁给你,便是我纪远岫,这一生最大的福气了。”
“吱呀——”
房门被猛地推开,纪远岫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下榻,更没来得及看进来的是何人,就忽然间感觉到浑身一寒,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抬眼看向门口。
欣喜中带着一丝不解:“墨彰哥哥?”
“墨彰哥哥,你……怎么了?”
只见林墨彰推开房门,站在门槛处,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他的眼神中不知为何带着浓浓的墨色与幽寂,像是一条无尽的深渊,深不见底,似乎要将人全数吞噬,不留余地。
纪远岫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她连忙从凉榻上下来,手指无措的拉着身侧的衣摆,强行将心中的那一丝丝不安划掉,露出笑颜,上前走了几步,喊道:“原来是墨彰哥哥呀,你怎么过来了,我——啊啊啊!!!”
第118章 伤了她的人就该死!()
她目瞪口呆,亲眼见着方才还在门口的男子如一阵风似得就卷到了她的面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林墨彰骨节分明的手遏住了脖子。
“墨彰哥哥,啊——”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竟连呼吸都失了半分。
纪远岫此时因着呼吸困难,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露出极其恐怖的眼白,眼里泛着红色的血丝,衬着苍白至极的面容,竟觉得十分的扭曲,全然没有了以往那令她自视甚高的美貌之色。
林墨彰毫不留情,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收紧手指。似乎连一丝解释都不留与她。
纪远岫脸色愈发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她嘴里已然说不出话来,只得瞪大了眼睛拼命的示意林墨彰,却那知林墨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伸出手来想要推开,可凭她的力气又哪里是林墨彰的对手,一时间,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被林墨彰控制住,无一丝一毫逃开的余地。
“墨彰哥哥,墨彰——呃!”
林墨彰望着她扭曲至极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别喊我!”
“纪远岫啊纪远岫,你真是该死!”
她面色愈加苍白,听见林墨彰残忍的话只觉五雷轰顶,心中竟连最后一丝防线都没有了。整个人无力的瘫软。
林墨彰哼了一声,手下蓦地的用力,便将已然虚软不已的纪远岫一把扔在地上。
终是解脱。
纪远岫猛呼吸了几口空气,感觉喉咙里好受了片刻,这才缓了过来。
她满额头的汗水,僵硬着脖子缓缓抬头,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她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喃喃道:“我,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何墨彰哥哥,如此对待我……”
“呵,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纪远岫茫然:“我,我……”
她忽然大惊失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就眼含着泪水,不禁崩溃的问道:“远岫自认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何,为何!”
林墨彰脸色一变,重重的说:“你真是好啊,好啊!”
“墨彰哥哥。”
“对,纪远岫,你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点点头说道。
纪远岫蓦然怔道:“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没我的尊严,让我深陷难堪,甚至要杀了我么!”
真是笑话。
林墨彰忽然间就笑了,俊朗深邃的五官竟透露出一抹诡异的色彩,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莫非你忘记了之前做过的事?”
纪远岫的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了一幕幕场景,她心下一惊,连忙反驳道:“墨彰哥哥,那次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林墨彰似笑非笑:“好啊,从前你做的所有事情不管你承认或者不承认,我都可以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再追究,饶你一命。”
“真的不是我,不是……”纪远岫摊坐在地上不停的摇头,泪流不止。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再向她动手,既然你自己想死,我又何必留你?纪小姐,你说是不是?”
纪远岫惊恐万状,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连忙半跪起来,扑在林墨彰的脚下,急急说道:“没有,我没有,墨彰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墨彰哥哥!”
“哼!”林墨彰一脚将她踹开。
眼见着纪远岫被他踢得嘴角都含上了血丝,他眸中被暗色包围,幽深重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你没伤天害理,可你伤了她,你伤了她,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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